顧惜雪剛沖泡好咖啡,準備一天的工作。
最近做單十分順利,在股票上投資了兩支長線,三支中線,都有所斬獲。在股指期貨上,因爲指數處于上下震蕩,顧惜雪預判大勢和點位非常精準,期貨上賺得盆滿缽滿。
她畢竟是從華爾街回來的,曾經帶領了一家不知名的基金公司,短短兩三年間,就做到了華爾街前十名的佳績。
被華爾街譽爲“投資女神”的顧惜雪,可不是浪得虛名。
見趙旭來了,顧惜雪高興地溢于言表,上前就給了趙旭一個大大的擁抱!
“旭哥哥,你整天在忙什麽啊?也不知道來看我?”顧惜雪呶着小嘴兒,抱怨地說道。
趙旭在顧惜雪略帶嬰兒肥的臉上,輕輕掐了一下,笑着說:“我這不是來了嘛!”
“你就不怕我全把你的錢,全賠光啊?”顧惜雪眼神裏閃着狡黠的光芒。
sd更j!新最“●快上fHy0
“不怕!就算賠光了,我也心甘情願。”
顧惜雪幾乎吊在趙旭的身上,不願意下來了。
趙旭見公司裏的其它同事,向這邊張望過來,小聲對顧惜雪說:“小雪,大家都看着呢。快點兒下來!”
顧惜雪一瞧同事的目光,紛紛向這邊望來,頓時俏臉臊得彤紅。輕咳了一聲,對衆人以命令式地語氣說:“都安心工作!再亂看的話,小心這個月不發獎金。”
一提“獎金”,每個人都快速别過頭去。
趙旭随着顧惜雪進了辦公室後,顧惜雪給他沖了一杯西洋參茶。
“小雪,你給我沖泡這東西幹什麽?喝多了會不會流鼻血啊?”趙旭擔心地問道。
顧惜雪調皮地眨着美眸,笑道:“你不是天天得去練功嘛!适當補一補對身體有好處的。”
趙旭嘗試着喝了一口,味道還能接受,就當茶一樣喝着了。
趙旭喝了幾口後,對顧惜雪說:“小雪,我想把魯家的公司給搞破産,你說應該怎麽弄?”
“雙管齊下!”顧惜雪說。
趙旭揚起眉毛,說道:“你是說在實體上對魯家進行圍剿,再在股票上做空他們。”
“對!做空股票,一定要有大的利空事件。這一事件,不必馬上出現,但一定要露出苗頭來。讓投資者信以爲真,繼而抛售魯家的股票。如此一來,牆倒衆人推,自然而然能将魯家的股票做空到地闆價。如果,魯家公司的實體經濟受到重創,更無疑是大的利空事件。這樣會最快達到将公司做破産的目的。”顧惜雪頓了一下,說:“旭哥哥,魯家公司的資質還是不錯的,你莫不如做空下來之後,暗中把魯家收購了。如此一來,還能斷了與天王集團的合作。”
趙旭聽了眼前一亮,對顧惜雪說:“好!小雪,那你立刻讓于國洋查清魯家公司控股的主力機構。和于國洋全面配合,等我對魯家圍剿的指令。我這就去找韓珉,讓他在外圍對魯家進行圍剿,再讓媒體配合你們。”
顧惜雪對金融戰役最感興趣了,高興地說:“放心吧,旭哥哥!我們現在資金充足,就算打十個魯家,都沒問題!”
趙旭在東昇集團坐了一會兒後,就起身去了旭日集團。
現在,旭日集團和東昇集團都是趙旭的主力産業。又有韓珉、顧惜雪、于國洋這群精英中的精英輔助他。
于國洋可是全球頂尖的黑客,他和陳小刀都是趙嘯天秘密培養的人。如今,都讓陳天河給了趙旭,足見趙嘯天對趙旭的重視。隻是趙旭,還不知道這裏的隐情而已。
來到“旭日集團”後,剛巧碰見了苗文麗。
苗文麗上前攔住趙旭,妩媚地笑道:“趙旭,我們還真是有緣啊!你每次來公司,我都能碰到你。”
這個苗文麗若不是業務能力強,趙旭早就讓韓珉除她了。不得不說,這個女人做事的手段有欠光明,但業務能力的确出衆。
因爲柳媚的原因,陳天河已經密令韓珉徹查公司。這一掃查,還真讓韓珉發現了貓膩,有三個人是魯家派來的人,爲的是竊取公司的機密。其中,有一個就是苗文麗舉報的。
當然,苗文麗這麽做得目的,自然是舍卒保帥!如果不供出其它來旭日集團卧底的人,她就有暴露的風險。
因爲苗文麗舉報有功,韓珉自然對這個女人另眼相看。
韓珉的個人能力沒得說,耐何他再能耐,終究是一個人。旭日集團已經暴露出中層管理人員短闆的漏洞。
韓珉已經注意到了這個問題,奈何公司沒有堪可重用的人才。
趙旭想起柳媚的事情,自然對任何人心存懷疑。公司除了韓珉之外,苗文麗可是公司的高層管理人員。他想從苗文麗口中,套知看看公司有沒有其它卧底的人員。
接觸韓珉那種層次的人,肯定不會了解底層人員的情況。所以,趙旭心中一動,故意對苗文麗示好,笑着說了句:“苗文麗,我們有沒有緣不知道,但你好像愈發漂亮了。”
“真的嗎?”苗文麗聽了心花怒放。
她這一陣子,把錢沒少往臉上砸。光在美容院就砸進去了幾十萬。
苗文麗很懂得投資自己,在自己身上花個幾十萬,會讓她賺更多的錢,何樂而不爲?
苗文麗向趙旭抛了個媚眼,小聲地說道:“我辦公室裏有好茶,去喝喝茶怎麽樣?”
看到苗文麗的輕佻舉動,正中趙旭的下懷。
趙旭笑了笑,揚了揚眉毛說:“好啊!”
他随苗文麗進了她的辦公室。隻見苗文麗很快把門反鎖上了,并且落下了百葉窗簾。
趙旭故意揣着明白裝糊塗的樣子,對苗文麗說了句:“苗文麗,你鎖門幹嘛?”
“當然想和你聊點兒私密的事情!”苗文麗在說話的時候,纖纖玉手在趙旭的臉上摸了一把。
趙旭在苗文麗的翹臀上拍了一下,說:“别鬧,快去給我沏茶!”
趙旭表現得像個大爺!
就聽苗文麗十分配合地應了一句,“奴家,這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