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拿下新城區的項目後,就野心勃勃。放眼整個臨江市,也就隻有旭日集團和他們魏家拿下了新城區的項目。
如果這次魏家能和王家聯姻成功,那麽魏家就有了向旭日集團發起挑戰的資本。
在臨江市中,旭日集團實力排行第一,魏家的豪誠集團排名第二,排在第三的是沈家,沈鑫集團,第四就是王家,第五是魯家。
目前,魏家和排名第五的魯家,已經是一條戰線上的。再把王家拉到陣營來,以沈家的行事風格,自然會兩不相幫。到時候,集魏家、魯家和王家之力,勢必會将旭日集團拉下馬。
他魏軒做了千年老二,當然也想王八翻身,當一回第一!
就在魏軒在家中的搖椅上坐着美夢的時候,一個穿着西裝革履三十左右歲的男人,匆匆向魏軒跑了過來。
這人叫郎生是魏軒的秘書,是名牌大學畢業。深得魏軒的器重。
魏軒見郎生慌裏慌張地跑了進來,不由皺了皺眉頭說:“郎生!你幹嘛慌裏慌張地?”
“董事長,不好了!我們公司的董事,紛紛要退出!”
“什麽?”
魏軒像燙屁股一樣,直接從坐椅上彈了起來。
在這種緊要關頭,這些董事要撤資退出的話,無異于未戰先亂。自己内部矛盾都沒解決,還怎麽和旭日集團打?
“他們在哪兒?”魏軒問道。
“在公司的會議室等您呢!而且......”郎生瞥了魏軒一眼,欲言又止。
魏軒大喝一聲,“說!而且什麽?”
郎生說:“而且這些股東,把手中解禁的股票,紛紛向二級市場抛售。緻使公司的股價再次跌停。”
魏軒一聽,眼前一黑,身體倒了下去。
朗生眼急手快,一把撈住了魏軒的身體。
“董事長!董事長!”朗生一臉緊張的神色,對魏軒喚道。
魏軒隻是被突如其來的消息,刺激得高血壓犯了。他讓郎生扶着他去坐椅上休息一會兒。
郎生急忙跑進屋子裏去拿藥,給魏軒服下後,緩了半天,魏軒才有好轉。
“走吧!我們去公司。”魏軒重新緩緩站了起來,這一瞬間,他似乎蒼老了十幾歲。
“董事長,可是你......”
“我沒事!”
郎生攙扶着魏軒上了車。
到了“豪誠集團”後,魏軒直接來到了會議室。
會議室裏,早已經有六個年歲和魏軒差不多的人等待在了那裏。
一見魏軒來了,衆人全部站了起來。
魏軒冷眼掃了掃衆人,示意衆人坐下。
可就在這六個董事剛剛坐下,就聽“啪!......”的一聲,魏軒一巴掌狠拍在桌子上。
魏軒神情激動地大聲吼道:“我魏軒待你們幾個不薄吧?你們以前在我豪誠集團困難的時候幫過我。可這麽多年,你們也沒少從我魏家撈好處。我現在正要和王家聯姻,開展我們豪誠集團最偉大的計劃。到時候,魏家、王家、魯家,三方勢力聯合,就算旭日集團是呂布,我們三家也能照樣拿下它!到時候,我們魏家一家獨大,你們想過跟着我,沾光會分到多少錢嗎?”
一名秃頂矮胖的男人,苦喪着臉說:“魏董事長,我們都有不得已的苦衷啊!”
魏軒聽了皺起眉頭,對秃頂矮胖男人問道:“老盧,你們倒底有什麽苦衷,你倒是說啊?”
“這個......”秃頂矮胖男人欲言又止。
其它幾個董事,趕緊給秃頂矮胖男人遞了個眼色。
魏軒真是被這些人鬧糊塗了,氣得破口大罵說:“你們跟着我這麽多年,連話都不會說,連屁都不會放了嗎?”
一名戴着眼鏡,身材瘦弱的男人,歎了口氣說:“魏董事長,我們也不瞞你了。你兒子得罪了一個叫趙旭的年輕人,豪誠惹誰不好,偏偏去招惹他。我們退出也是被逼無奈啊!”
“趙旭這小子威脅你們了?”魏軒立着眉毛,叱問道。
“那倒沒有,隻是......”
“隻是什麽?”
“隻是魏家要完了!我們不想跟着倒黴。”瘦弱男子說完,拿出一份文件說:“這是律師給我們起草的股份撤出協議書,你看過之後,簽字吧!我們好聚好散。”
“老趙,我要是不簽呢?”魏軒對幾名董事威脅說。
叫“老趙”的人說,“隻要公司不低于法定的人數,我們就有權退出!你簽也好,不簽也罷!我們今天來這兒,就是沖着你這麽多年還可以的份兒上。否則,我們把股份一起移交到别人的手裏,你這個董事長,立馬就得換人。我們走!”
叫“老趙”的人,似乎在幾名董事裏很有威望。起身帶着其它幾個董事離開了。
老趙幾人離開後,直接來到了旭日集團。
到了韓珉的辦公室後,老趙立馬換了副嘴臉,對韓珉恭聲說:“韓副總,我們幾個已經按您的吩咐,和魏軒攤牌了。您不會再對付我們了吧?”
韓珉點了點頭,說:“錢,我已經打到你們幾個的帳上。隻要你們不和我們旭日集團爲敵,大家和平做生意,我自然不會爲難你們。”
“那就好,那就好!那我們就先走了。”
韓珉點了點頭。
老趙帶着幾名董事,又匆匆離開了旭日集團。
韓珉看着桌上的幾份“豪誠集團”的股權轉讓證明,嘴角不由泛起了勝利的笑容。
韓珉暗中完成了對“豪誠集團”幾名董事的收購,“豪誠集團”的股票,也被顧惜雪打壓成的白菜價。以韓珉目前持有的股份,已經完全可以向魏家攤牌,将魏軒從董事長的寶座上攆下來。可他并沒有立即這麽做,趙旭告訴他,周末有一場好戲,讓他一起去看。
魏軒還不知道,幾名董事已經手中的股權書轉給了韓珉的事情。公司的股價已經跌破了曆史新低,日成交量萎縮的連平時的五分之一都不到。唯今之計,隻有和王家聯姻才能救魏家。
魏軒把兒子魏豪誠叫了進來。
魏豪誠剛一進來,就被魏軒打了一記晌亮的耳光。
魏豪誠被打懵了,捂着被打疼的臉頰,不解地對魏軒問道:“爸!你打我做什麽?”
“我問你,你是不是又得罪了那個叫趙旭的小子?”
魏豪誠心想,自己和陶家的暗中交易,不會被老爸魏軒知道了吧?
“說,倒底是怎麽一回事?”魏軒厲聲喊道。
魏豪誠吓了一哆嗦,他從來沒見老爸魏軒跟他發過這麽大的脾氣。
于是,将和陶家的交易,以及與趙旭結仇的經過,原原本本講述了一遍。
魏軒聽了之後,一手指戳在魏豪誠的腦門兒上,說:“你長沒長腦子啊?趙旭那小子要隻是一個普通司機的話,陳天河怎麽會派他去參加闫俊傑的生日Party?”
“可我查過趙旭的底細,什麽也沒查出來!”魏豪誠委屈地說。
魏軒氣得說:“這樣不是更可疑嗎?如果趙旭是普通人,你又怎麽會查不出來?”
“爸!難道趙旭是陳天河的私生子?”魏豪誠恍然大悟說。
魏軒沉吟了一下,說:“據我所知,陳天河隻有一個兒子,還在國外讀書呢。趙旭這小子倒底是不是他的私生子,還真不好說。不過,因爲你招惹到了趙旭,我們魏家的危機來了。”
“爸!倒底發生了什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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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魏軒和魏豪誠說,幾個董事聯合要退出。
魏豪誠一聽就急了,對魏軒問道:“爸!那我們現在該怎麽辦?”
“幫我約趙旭那小子,我要和他談一談。”
“你和他有什麽好談的?”
魏軒哼了一聲,說:“我培養你這麽多年,你怎麽一點長進都沒有。陳天河極力在維護趙旭,這次公司董事聯合退出又和這小子有關,不試探一下趙旭對我們魏家的心思,又如何來應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