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跪在林宇面前不斷磕頭,大聲叫道:“前輩饒命啊,前輩饒命,江鴻德的妻子不是我出賣的,不是我出賣的!”
林宇說:“說說吧?你和天星教大長老之間的事情,如果說的有用,興許能夠饒你一命!”
華月聽到林宇這樣問,頓時心思百轉:難道眼前這個前輩知道我和天星教大長老有聯系,這也不奇怪呀,江鴻德肯定都告訴了他的情況。但是他可能并不知道天星教真正的目的是什麽吧?
想到這裏他似乎膽子大了一些,仍然不斷磕頭,“前輩前輩,我和那個天星教大長老隻是朋友關系,并沒有太深瓜葛呀!”
“沒有太深瓜葛,你都願意将自己的弟子送給人家做鼎爐!”
華月老臉一紅,結結巴巴說道:“前輩,我也是受制于人,那天星教大長老是渡劫期修爲,死死的壓制我們,我們隻得臣服”
“嗯!你說的話我相信!”林宇輕描淡寫的說。
華月喜出望外,他以爲林宇真的相信,他說的話,不斷的磕頭謝恩。
“多謝前輩不殺之恩,多謝前輩不殺之恩!”眼底深處狠狠閃過一絲狠威。
突然他感覺到一隻溫柔的手掌,覆蓋在他天靈蓋上,頓時之間天旋地轉渾身酸痛。
他嘴角發出嗷嗷的慘叫,渾身抽搐起來,一身仙元流失殆盡。
林宇松開手掌,他已經讀取了華月所有的記憶,
“江鴻德,現在你可以報仇了!”
江宏德雙眼通紅,氣喘籲籲,手中的寶刀就舉了起來。
“老匹夫,你跟我說,我媳婦被那個老不死的弄到什麽地方去了!”
“啊,小崽子,你休想從我口中得到任何消息,你個大逆不道的叛賊!”
“啊!去死吧!老狗!”
江鴻德渾身顫抖,舉起寶刀,狠狠的劈下,
噗嗤!
一顆碩大的人頭沖天而起,那無頭的屍體向天空中噴出一股熱血。
緊接着江鴻德手中的寶刀,不斷劈砍着餘華月的屍體。
噗嗤∽噗嗤∽噗嗤!
虛空之中,一股血腥之氣彌漫,身在崇月宗的弟子,看得清清楚楚,虛空之上一人手中的寶刀不斷将他們的宗主劈的粉碎。
一時間整個崇月宗一片大亂,那些弟子四散奔逃。
卻被羅彩兒用大法力禁锢住了,“主人!這些人怎麽辦?要不要全部殺了。”
“殺一個不留!”
林宇緩緩開口,他讀取過華月的記憶,知道整個崇月宗的人都已經被天心教洗腦,除了他們幾個主要人員以外,所有的人都對魔神深信不疑。
江鴻德看到虛空之中,一隻巨大手掌,遮天蔽日,其上法則之力環繞,恐怖的能量波動,将方圓數千裏都震得瑟瑟發抖。
轟隆隆,
巨掌落下,整個崇月宗所有山峰被蕩爲平地,一個巨大的五指溝壑呈現在大地之上。
崇月宗數千名弟子都死于非命,江鴻德看到這慘烈一幕,不禁心頭大駭,雖然他痛恨崇月宗,但是也沒有想過要殺崇月宗所有人。
“江鴻德你害怕了?”林宇問道。
“啊!不∽不∽不!恩公,我不害怕!”江鴻德渾身冒出冷汗不斷向後倒退,一屁股坐在地上。
“呵呵,江鴻德你現在才是金丹期修爲,如果心志不堅,很難有較大作爲,想要再突破是難上加難!”
“啊!”江鴻德大吃一驚,他發現自己的道心居然有些動搖。
他猛的一口咬破舌尖,噴出一口舌尖血,渾身忙着打那個激靈,這才清醒過來。
“恩公,我讓你失望啦!”
“不錯江鴻德,我之前還認爲你是條漢子,能夠經得起大風大浪,沒有想到這麽一點小小的殺戮居然就讓你吓破了道心,你還怎麽能夠去救你的妻子!”
江鴻德面露痛苦的神色,雙手抱着自己的頭顱,不斷的捶打,他感覺到自己就是一個窩囊廢,對不起他的老婆。
林宇不再去關注他,而是對羅彩兒說:“你下去搜索一下這個宗門,你有多少寶貝全部帶走吧!”
“是!主人!這底下的一條靈脈,主人你去把收了吧!”
“這是自然,你去搜尋寶貝,我去搜索靈脈!”
羅采兒直接使用大法術,立刻就知到崇月宗藏寶地,同時在虛空之中搜尋到十幾個儲物戒指,将他們一一的收攏。
林宇此時已經深入地下數萬米,将一條長達千公裏的靈脈收入了神空間内。
“看來得在外面多找一些靈脈安放在醫道宗,這樣一來醫道宗修煉速度絕對會千倍增長!”
林宇打定主意以後隻要有時間就出去搜尋無主的靈脈,這樣一來整個醫道宗甚至同心域都會得到莫大好處。
“宗主,崇月宗所有寶貝都在這裏。”
林宇伸手接過儲物戒指,神識掃視不斷搖頭:“一個宗門居然這樣貧窮!不過蚊子再小也是肉啊!”
他回頭看了看仍在地上抓頭的江鴻德,然後對羅彩兒說,“我們去魔神宗看看!”
“啊,宗主,我們去魔神宗就是有仗打啊!”羅彩兒聽說要去魔神宗那邊,一定有仗要打頓時來了精神。
“不錯,去看一看吧!不知道聯軍有沒有開始動手!”
“哎呀,宗主絕對沒有動手,如果動手呢?還有咱們的份嗎?趕緊過去,過過手瘾!”
“好咱們現在就走!”林宇回首看了一下大地上那巨大溝壑,那溝壑深達地下将近千米,地底深處的暗河水早就已經湧出來,形成一座巨大湖泊。
林宇帶着羅采兒就要撕裂虛空離去,後站後面傳來一道聲音:“恩公,我願意追随你左右,希望你能夠收下我!”
“哼!我醫道宗不收留廢物,你自己自生自滅吧!”
林宇轉入虛空就消失不見,對于江宏德這種人,林宇根本就不待見,雖然他有一顆赤子之心,但是他爲人的胸襟太過狹隘,膽小怕事,這種人留在身邊也是一個禍害。
江鴻德站在原地心頭如被重錘敲擊,渾身顫抖,這才發現他真的一無是處。
被宗門抛棄,不能保護妻子,被人說成廢物。
“啊!”
他忽然抽出寶刀,猛的向自己的脖頸砍去,血灑長空,一具無頭屍體塞入那大湖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