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胡八爺希望你成爲那隻耗子!哈哈哈!”
黑袍老者,眼神閃爍出一道精光,笑容詭異,不過轉瞬即逝。
葉凡聽完兩人的談話之後,臉色難看,但是并沒有說什麽,畢竟他現在也要靠着自己的師兄和昆聖重新崛起昆侖墟。
“昆聖,林宇聚昆侖墟之力準備支援域外,這一次真的能夠将域外天魔斬盡殺絕嗎?”
“嗯!不可能殺的絕,頂多将域外天魔趕出銀河系。域外天魔也有魔皇之上的強者,不可能那樣的簡單。”
“醫尊聖人,一招就滅了整個吳家,九霄域吳家可是有聖人存在的。”
“哈哈,吳家的聖人在數萬年前身受重傷,這幾年才剛剛有所好轉,當然不是他林宇的對手。”
“可是秦武與北魔聖人他們也被林宇給收服啊!”
“呵呵呵!按照實力林宇當之無愧是新崛起的聖人,但是想要讓我昆侖仙宗臣服還不夠格!”
“胡八爺,你代表昆侖仙宗給林宇下個帖子,讓他三日後到昆侖仙宗來拜會于我。”
“好!我這就去辦。”黑袍老者點頭應道。
“等等,你把這封信帶上。”
昆聖拿出一封信,信封漆黑,透露出濃厚的墨香味,上面寫着兩行字。
“林宇親啓,昆侖聖人。”
“昆聖,難道我們真的要和林宇發生戰鬥。”葉凡問道。
“不,不!我們怎麽可能會和林宇發生戰鬥,再不濟他也代表昆侖墟最強者,他是要對域外天魔發起沖鋒的帶頭大哥。”
“昆聖,那你這是爲什麽?難道是爲我報仇!”
“不!葉凡,你與葉凡的那一點仇怨早就應該煙消雲散,做大事者不拘小節,我這樣做的目的隻是爲了想和林宇切磋一二,并且讓他成爲激勵你們前進的動力。”
“呃!好吧!”葉凡想這幾次在林宇手中吃過大虧,心中還是憤憤不平。
昆聖直接用神識傳給葉凡一部仙法:混元玄功!
這部功法最高可修煉到仙帝境,葉凡心中大喜,跪倒磕頭。
“多謝昆聖賜修仙功法。”
“嗯!葉凡你好生修煉,此部功法會融合你的混世魔經,讓你吸取天地日月精華,任何可用之物都可以轉化爲天地靈力,混元之始,可啓乾坤,”
“是,昆聖,我一定潛心修煉,決不辜負昆聖的期望。”
“過幾日林宇絕對會來,到時候你和我一起見見他,你的心情還是太差,修煉天賦雖然有,但是并不出衆,要想出人頭地,超越林宇可不是簡單的事。”
“昆聖,葉凡被毀了三次肉身,他修煉混元玄功還有效果嗎?”旁邊的一個精緻女孩說道。
“昆淩,混元玄功,乃帝級功法,能夠生死人,肉排骨,鍛造人的筋骨膜肉,亦可肉生成聖。”
葉凡眼前一亮,他沒有想到混元玄功如此牛逼,竟然能夠肉身成聖。
“啊!昆聖,那葉凡不就成爲一名體修了!”
“如果他想往這方面發展,亦無不可。”
“昆聖,你說那林宇究竟是什麽樣的人,到昆侖墟,短短幾年的時間成長如此之快。”
“你這丫頭什麽事情都問我,有本事你自己去找林宇問清楚,你不是早就準備和他切磋一二嗎?”
“哼!還不是葉凡,到現在,還耽誤了這麽長時間,爲他重鑄仙體,浪費了我這麽長時間!”
“昆淩,不管怎麽說,葉凡也是你的未婚夫啊!你不陪着他,誰還陪着他!”
“哼!我可不想要他這個窩囊廢的未婚夫,被人家打爆了三次肉身,還好意思到仙宗來找我。”
葉凡在旁邊聽的臉色紅一陣青一陣白一陣。
“那個,昆淩,你别說了,你能給我留一點面子嗎?”
“哼!葉凡,我給你留面子,你給我掙了面子沒有,我的臉都讓你丢光了,不趁着這個機會好好的敲打你,等你以後翅膀硬了,我還能管得了你嗎?”
昆淩氣鼓鼓的瞪着葉凡,她覺得自從遇到了這位葉凡,莫名其妙的又成了他的未婚妻。莫名其妙的他這個未婚夫被别人打爆了三隻肉身。
葉凡心裏苦呀,但是又不敢和昆淩頂嘴,這丫頭就是一個暴力狂。
“好了,葉凡,你不要和昆淩争論,趕緊去修煉吧!首先打好體質,再行修煉混元玄功。記住給你的時間已經不多了,隻要你将混元玄宮領悟透徹,修煉起來一日十境都可以。”
“是,昆聖,”
葉凡看一下昆淩說道:“昆淩姐,還麻煩你帶我去後山修煉啊,我還想泡一些藥浴,麻煩你幫我。”
“煩死了你,葉凡趕緊走啊!”
“哈哈哈!這兩個年輕人真是不讓人省心了。”
“昆聖,葉凡修煉混元玄宮是否對他的太古玄陰體有幫助?”
“當然,隻要他将混元玄功參悟透徹,加上他太古玄陰之體修煉起來日半功倍,追上林宇那也是遲早的事!”
“唉,這小子從小心高氣傲,在林宇手中吃了幾次大虧,我都怕他的心境會崩潰。”
“哈哈!老八你想多了,葉凡這個人我看得出來,他的心境異如常人,即使你我也比不過。”
黑袍老者胡八就像看到了希望,“如果是這樣,那我就放心了,他從地球上到昆侖墟也是曆經了千難萬險,能有今天的成就,也是他努力的結果,隻希望通過林宇,能夠将他打磨得更加堅實。”
“嘿嘿!胡八,你說如果林宇知道我們利用他打磨葉凡,他會是怎樣的想法,不會真的和我們拼死拼活吧!”
“昆聖,通過我對林宇的了解,他絕對不會這樣。”
“爲何?”
“林宇這個人一向自視清高,而且把他自己變成正義的化身,昆侖墟免費醫院推薦的風風火火,打壓的那些資本都不敢擡頭,咱們這樣和他争鬥,隻是小打小鬧而已,又不是真的和他拼的你死我活,他是不會往心裏去的。”
“嘿嘿!我現在都有些迫不及待的要跟這個新晉的聖人好好打上一場。”
“昆聖,那一天不遠了,我這就先去辦事。”
一個黑袍老者伫立在醫道宗的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