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這一看病就忘了時間,但是想想自己,下午來的時候隻看了兩三位病人。這速度也有點太慢了吧,不行再堅持兩個小時。
然後他拿起電話,給張子芳打過去。張子芳仍然在辦公室裏忙碌,接到林宇的電話,哈哈大笑說道。
“林宇神醫,您怎麽還沒回家?現在已經晚上6點多了。”
“不着急,今天晚上我預計10:00左右回去,回去早了也沒有什麽事,不如多看幾位病人,爲病人早日解除痛苦!”
張子芳激動地站起來:“林宇神醫,您真是我們醫院的好醫生,是我們爲醫者的楷模。我一定讓全院的醫生向您學習!”
“得了得了!張院長好聽的話不要說,趕緊安排吧!”
林宇挂下電話,從外面走進來一個老頭,正是他那個便宜徒弟楊海洋。
“嘿嘿嘿,師傅,你老人家還沒回去休息!”
林宇老臉一黑,看着楊海洋那猥瑣的臉龐,忍不住就想上去抽他一個大耳刮子。
“海洋,你這幾天忙活什麽呢?這麽多重症病人,你都不過來幫一把!”
楊海洋委屈的說道:“哎喲喂,師傅,您可别冤枉我,前幾天您不在的時候,我可是讓張院長拉到您的這個診室坐了幾天啊!差點沒把我的老腰給坐斷了。”
林宇冷着臉說道:“得了!我還不知道你!最近幾天你的修爲也沒啥長進嘛!一會我要看看你的陰陽九針,追魂九針到底熟練到什麽程度!”
楊海洋面帶喜色:“嘿嘿,師傅這幾天我都使用過您傳授給我的針法,雖然不及您的手法,但是治病救人,那真是一個靈啦!”
林宇指着旁邊的那一張桌子對楊海洋說:“等一下你在那張桌子上坐診,我在這張桌上坐診,咱們兩個今天晚上多看幾個病人,明天的壓力要輕一些!”
楊海洋激動的差點淚流滿面,和師傅一起坐診那是他的榮幸。
他又可以在旁邊默默的偷學幾招。
嘿嘿嘿!
楊海洋趕緊跑過去,将那張桌子搬到旁邊一點擦拭幹淨。
剛剛準備好,外面就走進來了一位年輕的姑娘。
這位姑娘長的比較豐滿,看不出是絕症的樣子。那位姑娘徑直走到林宇的診桌旁邊坐了下來。
他看到林宇問道:“你就是林神醫。”
林宇點頭,“請問你有什麽需要幫助的!我看你不像是生病的樣子啊!”
那個年輕的女子忽然朝外面招了招手,一個年輕男子推着一輛小車走進診室,小車上躺着一個五六歲的小男孩,正在不斷的抽搐。
此時那個女子站起來,拉着那個小推車來到林宇的近前說道,“林神醫,能看好我兒子的病嗎?”她的眼中露出焦急之色。
林宇看向那個躺在小車上的小男孩,面色有點蒼白,緊閉着雙眼,身體正在不住地抽搐,且間歇的時間也隻有十幾秒鍾。
林宇漸漸地皺起了眉頭,這麽小的小孩,這個年代爲什麽還會發生驚厥症?
首先排除了小孩中了什麽魔障的可能,因爲小孩的印堂很正常,精神并沒有受到其他異物的影響。
拿起女子遞過來的病曆本,翻開病曆本,第一張上有第一位醫生爲他看病的記錄。
患兒6歲,蔣濤,男。首次患病日爲突然昏厥,經檢查爲驚厥症。
住院治療3日病情好轉出院。上面也記錄着用了哪些藥物,病患兒對藥物的過敏情況。
又翻開幾張紙,所記錄的情況都差不多。唯一不同的就是入院的時間不同,發病的時間不同。
“他患這種病已經有三年了,一直都治不好,爲什麽不去找一下中醫!”
那年輕女子說道:“也找過中醫了,但是中醫也解決不了。随後我們還請過道士和和尚到我家裏去看了風水,一切都很正常,我們也不知道他是怎樣就得了這種驚厥症。”
林宇點頭,“你兒子确實是屬于驚厥症。這種症狀在現代社會來說非常罕見,也就很難治愈。但是也是有方法的。”
女子急忙問道:“那爲何我兒子一直無法治愈。”
“估計是醫生沒有找對方法!”
林宇走到那小男孩的近前,伸手翻起小男孩的眼皮看了看他的眼珠,随後幫那小男孩又把了把手脈,心裏已經有了數。
他取出兩根金針:“你們兩個都是孩子的家長,一個壓住孩子的手,一個壓住孩子的腳,我要爲孩子做針灸。”
兩個人趕緊走上來輕輕壓住孩子的手和腳。
“稍微用點力,萬一掙脫了可就要出事情!”
随後林宇手中金針飛快落下插入孩子頭頂百會穴,最後又拿出幾根金針紮入了十宣,曲池穴,大椎穴等幾個穴位。
孩子的父母在旁邊緊張的看着林宇施針,這已經是他們看到第3位中醫爲孩子做針灸。雖然有些不确定林宇到底能不能治愈他們的孩子,但是還願意看到好的結果。
随着林宇對幾個穴位上金針的撥弄,孩子抽畜的次數越來越少。
這對年輕夫婦眼神忽然激動起來,他們跑過這麽多醫院,挂過諸多專家的号。還沒有看到哪個醫生對他兒子的治療會立馬起到效果。
随後林宇取下所有的金針,開了一張藥方,遞給那女子說道。
“你按照方子上的藥,去藥店裏抓藥,另外這個竈心土一定要10年以上的,切記!”
一女子看着藥方上寫的藥材,愣愣的站在那裏。
藥方上幾味藥:伏龍肝2兩,廣藿香8克,生木香4克,宣木瓜6克,陳橘皮3克,甘草6克,紫厚樸3克,白扁豆6克,活水蘆根2兩。
“林神醫。就這幾個藥,能治好我兒子的病。”她用手指着那伏龍肝說道:“這是一種什麽藥!”
林宇回答:“伏龍肝又稱作竈心土,就是農村人那種柴火竈中間的土,必須要10年以上的,否則無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