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宇有所懷疑:“他們的班主任是哪裏人,不會不來了吧!”
“怎麽會,你代幾節課就行了!”何慶豐眼神閃爍。
“好吧,待會我去看看,目前大二有哪些課程?”林宇問道。
“張教授主講中醫診斷學和針灸課,這幾天你就幫我帶這兩門課吧!”
另一邊。
大二全能班教室内,這些學生内有太多的纨绔子弟,從大一開始,就沒有幾個好好學習的。他們都是來鍍個金,弄個學曆,到時候就會憑家族的關系,找個醫院去幹個什麽主任院長。
整個大二全能班,就沒有哪一個教授,能教好這些學生。
所以何校長找了很多老師,希望來幫張老師代下課,但是沒有找到一個人,最後想到了林宇。他知道林宇不簡單,絕對能夠降服這些二老爺,富二代。
這一屆的大二全能班,自從招到學校後連何校長都後悔不已,但是已經招進來了沒辦法,收了人家的錢總不能給退回去吧!
教室裏幾個頭發染成紅色和綠色的學生,站在課桌上大聲的歌唱。
他們完全把教室當成了舞廳,底下的學生在那裏跳着舞,站在教室外面很遠,就能聽到到全能班裏面的嘈雜響聲。
忽然一個戴着眼鏡的學生大聲說道:“大家夥安靜一下,聽說今天有一位代課老師要到我們大二全能班!”
一位黃頭發的學生說道:“來就來呗!他上他的課,咱們跳咱們的舞。”
一位綠頭發的男同學嗷嗷大叫:“給他一點顔色看,還沒有老師敢到咱們到全能班來代課。”
“哈哈,給他顔色看,包在我身上。”一位紅色頭發的學生,手裏拿着一把玩具槍,他用力按着扳手,一道道紅色的水線噴了出來,黑闆上噴的都是紅的顔色。
“聽說給咱們代課的是大一的新生啊!”
“何校長是不是太過分了,居然找一個大一全能班的新生來給咱們代課,是不是瞧不起我們。”
“沒事沒事,等一會兒他來了,咱們的白粉包可不是擺設,噴他一身的粉。”
“我還有小彈弓,等一下他來了專門打他的屁股。”
“我用紙飛機撞他的頭。”
“大家夥注意一點,聽說代課的這個人很牛逼,前不久在咱們學校舉辦的交流大會上,他可是奪得了冠軍!”
“什麽!是他?他叫林宇!”
“林宇,怎麽了?到咱們這裏來照樣要他吃癟。”
“哈哈哈,别人不會說我們這些都是高中生玩的遊戲吧!”
“這就管不了許多啦,隻要能整蠱代課老師,有什麽活大家夥都拿出來!”
林宇還不知道,一群學生針對他已經布置了多種方案。
林宇拿着課本悠哉悠哉的向大二全能班走來,他早早的就已經把教室裏的情況盡收眼底。
還沒有到教室裏來,遠遠已經聽到班裏面嘈雜的聲音。
林宇對何慶豐失望之極,“這個老小子貪污受賄,不顧神農學院的名譽,招這些富家子弟來有什麽用,難怪中醫這樣的沒落,看來過一段時間要将這些中醫集中聚在一起,好好的給他們上上課!”
他搖着頭推門就走進了教室,他的腳剛剛踏進教室的地面,就感覺到教室的地面一陣濕滑,仿佛下一秒就要将他滑倒。
“倒啊…倒啊…倒!”
學生們大聲的叫着,林宇站在那裏,紋絲不動,連帶微笑看着教室裏的這一群男男女女。
衆人看到林宇站在那裏,一動不動,有些學生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地上倒的可都是香油加綠豆,能夠站得穩那是不可能,但是看到林宇卻紋絲不動的站在那裏朝他們微笑。
這是活見鬼,難道這位代課老師有定身術不成?
林宇忽然向前走動一步,擡起的腳底上面的香油綠豆紛紛朝學生們身上飛射而去。
對于這些愛整蠱的學生林宇可不會留情,大片的香油綠豆紛紛濺在很多學生的臉上,教室裏面一陣尖叫。
忽然有學生,噴出了紅色的水線,想要打到林宇的臉上。林宇一彎腰,就躲了過去,但是那一條紅色的水線在空中呈s形狀來回飄動,躲過來一次躲不了第兩次。
黑闆上的粉筆突然飛了起來,噗!
那半支粉筆正好堵在了水槍的口上,噴紅色水的槍一下子就停下了。
不知道是誰在底下叫了一聲:“撒粉子…”
一刹那,好幾個學生手中的粉包像林宇飛過去。
學生們興高采烈想看着林宇被撒一身白粉的模樣,甚至有學生已經拿出手機向林宇拍攝過來。
但是神奇的一幕發生了,那些飛在空中的白粉包學生們飛過去。
那幾個扔白粉包的學生被粉包潑那個正着。
噗嗤噗嗤…
一霎時,整個教室裏,煙塵滾滾,所有的學生被這些白粉包染的渾身都是粉沫,從頭到腳都成了白色的人。
“咳咳咳…”
不但有學生大聲的咳嗽,瞬息之間,整個教室裏再也沒有嘲笑聲,有的隻是咳嗽聲。
過了一會兒教室裏總算清靜下來,所有的粉沫飄上到地上,鋪了厚厚一層,看上去好像石灰一樣。
林宇敲了敲桌子,“剛才扔白粉包的幾個同學就站出來!”
底下鴉雀無聲,這些同學剛才嚣張的氣焰一下子被林宇打得七零八落。
林宇眉頭緊皺,眼中閃出兩道兇狠的光芒:“我再說一遍,剛才扔白粉包的幾個同學給我站出來,否則我讓你們後悔到這個世上來!”
林宇犀利的眼神,看向台下,那漆黑如星辰般的眼神,帶着一股魔力,讓人看一眼就好像要被吸入其中,靈魂似乎要出竅。
那幾個扔白粉包的同學顫顫悠悠的站了起來,他們認爲自己沒辦法再耍了,耍不過台上的那位大一新生。
至少這幾件事情放在他們中間任何一個人,或者說神龍學院的任何一個老師都必定要吃鼈。
但是他林宇卻安然無恙,說明人家根本就沒有将我們這一群學生放在眼裏,還跟人家怎麽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