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宇看着汪美女那細腰酥胸,舔了一下嘴唇。
“美雲姐,我不走,跟你在一起做實驗,要累成狗。”
汪美雲俏臉一紅,用手擋在了胸前,不逞想雙臂一拖,那兩坨顯得更加巨大誘人。
“咳咳咳!美雲姐,我先走了,我去找個人學吹箫,否則要出事。”
汪美雲怒罵:“滾你個色犢子。”
林宇回到宿舍,剛到宿舍門口就碰到趙大财和孫兵,慕容酷三個人站在那裏唧唧歪歪的說笑。
看見林宇回來眼前一亮,:“大哥,你終于回來了,你們正在說着,洛河市一個好去的地方。”
林宇沒好氣的說:“你們三個有啥好去的地方,不是那KTV,就是那足浴房,要麽就是去酒吧裏看人家跳脫衣舞。”
趙大财滿臉笑容:“大哥你說的都不對,這一次是一個别院,洛河市也是很有名氣的。”
慕容酷兩眼冒着金光,悄悄的說道:“大哥,那是一間茶樓,茶桶内有不少好看的姑娘,絕對不是KTV,也不是酒吧裏的那種!”
孫兵咧嘴一笑:“大哥,這倆小子去過兩三趟了,那裏有個頂尖藝人,嘿嘿,大哥比那電影明星要青春靓麗百倍啊!”
林宇一聽他們三個人聊的就不是啥好事情,他根本就不好這一口。
“滾吧滾吧,你們三個人要去就自己去,我可不願意往那種場合跑!”
“大哥,今天晚上我們4個人一起去,我請客又不要你出錢,如果你不想騎馬,也沒人攔着你。”
“是啊,大哥去見見世面吧!你到那裏去了才知道天下姑娘長得多麽美!”
“反正也沒啥事,去看看,又沒有讓大哥真的去上,大哥你還真的怯場!”
林宇被他們三個人說的無奈,隻得同意陪他們一起去那特殊之地。
趙大才開車穿街過巷到了一個小樓前。下樓的大門前頂上寫着三個字:“望春樓!”
三個字寫的倒是筆力渾厚,隻有一股韻味!
他們剛剛下樓,周子若就打電話給林宇。
林宇尴尬的一笑,走到一邊接通的電話:“學姐,這麽晚你還找我幹啥?”
“學弟,我剛剛到你們宿舍找你不見你人影,跑哪裏去了!”
“學姐,我和趙大才他們正在外面玩呢,沒事你就回去修煉吧!過幾天我去檢查,如果修爲沒有提高,可是要打屁股的。”
周子若氣得一跺腳,大聲說道:“臭林宇你還說回來指定我修煉,他今天連個面都沒見到!”
“學姐,明天晚上,明天晚上我去找你,不過你可要洗白白等着我呀!”
“去死吧!”周子若狠狠的挂了電話。
趙大财嗨嗨一笑:“大哥,是不是周子若要找你去給他暖被窩了?”
林宇一個暴栗就敲在他的腦袋上:“你小子想什麽呢?趕緊帶路!”
幾個進入小樓從後門出去,原來小樓後面一棟六層高的建築被裝扮的如同粉嫩少女般婷婷玉立。
讓人看上一眼都流連忘返,倒是一個雅地。
幾個人走進望春樓,立刻有兩個豔麗女子穿着白襯衫黑短裙走過來。
“幾位公子裏面請。”
孫兵一雙小眼睛不斷在那女子飽滿處掃蕩。
那豔麗女子說道:“公子有心,事後相談!”
孫兵高興說道:“知道,知道,咱們到時候玩騎馬遊戲。”
那兩個女子滿臉笑嘻嘻将他們送上二樓。
慕容酷梳着大背頭一看就是富二代的樣子。剛剛到樓上就有人将他們,運到了一個寬敞的大廳。
還沒進大廳裏,就聽到裏面傳來悠揚的樂聲,進的大廳直接裏面人山人海,至少有兩三百人正有序的坐在椅子。
這些人都是七八個人一桌,嗑着瓜子,喝着茶,喝着小酒。
在大廳的正前方有一個紅色的高台,一個身穿漢服的絕色角女子正在上面優雅的舞動。
然後底下不時爆發出喝彩聲。
林宇早已看到台上那女子,大約十六七歲,現在标緻倩麗。
林宇到是見慣不慣,對于風塵女子,當然是年紀越小越好,那句台上那女子還是,還是一個雛鳥,未曾開花。
林宇倒是有些可惜,哪家父母舍得讓自己尚未成年的女兒在台上做花舞賣唱。
台下這才想起一陣掌聲。
緊接着的一個中年婦女走到台中,說道:“非常謝謝各位公子的捧場,小紅櫻今天晚上的舞就跳到這裏,如果大家喜歡可以加價,到時單獨爲你跳舞。”
底下一片嘩然,林宇更是搖頭,他們旁邊的慕容酷:“你們幾個怎麽找到此處。”
“也是跟着同學過來玩的,才知道這裏居然有這種玩法,大哥想不想,那台上的女子是新來的,我請客,讓大姑娘陪大哥一夜。”
林宇眼睛一瞪:“你們幾個小子,不幹好事啊!你看我像那種人嗎?”
“嘿嘿嘿,大哥你不是那種人,你就是那種人!”
孫兵趙大财嘴角壞笑。
“大哥這裏的女孩子活得很好。要不要嘗一嘗。”
“哎呀,别說了,别說了,大哥肯定不會藏的,咱們周大校花比這些風塵風女子強過千百倍。”
林宇黑着臉不搭着,他們繼續向台上看去。
還沒幾分鍾,那小紅櫻已經被一個年輕的男子加價五萬元買了一夜春風。
緊接台上又響起了動人的音樂,五六個穿着花枝招展的舞女在舞台上來回扭動的腰身。
底下諸的流氓大聲叫道:“老闆來個正點的,老闆來個正點的,那麽讓他們把衣服都給脫了!”
“思涵老闆你們蹭風頭,今天晚上不會隻有一個小紅櫻吧。”
“怎麽可能,堂堂的春風樓,每天有很多位俏佳人等着咱們捧場。”
台上那幾個跳舞的豔麗女子撤了下去,整個大廳的燈光忽然一暗。
緊接着一道悠揚的古筝聲從台上傳了下來。
就能看得清楚,一個頭戴面紗的白衣女子正坐在高台上撫着古筝。
那白衣女子若隐若現的面容,讓衆人心癢難耐。
那女子手指滑動細細的琴弦,信手彈撥,重容淡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