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鍾後,中年婦女滿血複活,這一次林宇完完全全治好了中年婦女的瘟疫之症。
“小兄弟,我現在身上沒有一絲不舒服的感覺,葫蘆病毒真的消失了?”
“當然大姐,難道我還騙你不成,而且從今以後,你對這種病毒産生了免疫,再也不會被感染。”
中年婦女高興的眼淚汪汪,一把拉起躺在床上的男子,央求林宇。
“小兄弟,你把我老公也治好吧!我們給您當牛做馬!”
林宇點頭淡淡說道:“大姐,你要告訴我葫蘆胡同内,第一家感染這種病毒的人家在什麽地方。”
中年婦女和那男子眼神瞬間凝滞,他們張大嘴巴半天沒有說出一個字。
林宇不知道他們爲什麽這樣忌諱那第一個被感染的人。
“小兄弟,我勸你不要去他家,真的很危險,他家遍地都是病毒,他們是第一代傳染源。”
林宇點頭:“政府不是已經對胡同内所有傳染源進行消殺了嗎?”
中年婦女苦笑道:“是消殺了,包括我家裏都消殺了,但是你不害怕嗎?”
林宇嚴肅的說:“我就是爲了來探尋這種病毒生存的原因,救治的方法而來。你告訴我那家在什麽地方,在這裏是多少号,其他的跟你們沒有任何關系,而且我會幫大哥的病治好!”
中年男子張張嘴開口:“好!小兄弟我們告訴你,第一家感染葫蘆病毒的患者住在葫蘆胡同174号。”
林宇長長出了一口氣,他生怕這對夫婦又不會告訴他具體的地址。
林宇也不想耽誤時間了,他讓中年女子扶着她老公坐在凳子上。
再次爲中年男子用火燒陰陽九針,治療葫蘆病毒引發的瘟疫。
毫無意外,中年男子被徹底治愈,他們夫妻兩人撲通一聲就跪在地上給林宇磕頭。
林宇将他們攙扶起來,“你們不要這樣,我還要謝謝你們告訴我具體地址。”
夫妻二人将林宇送出門外,林宇徑直朝174号方向走去。
此時路面上的行人已經很少,昏暗的路燈将人影拉得很長很長。
葫蘆胡同内響着林宇走路的腳步聲,由遠而近來到174号。
大門上鎖,上面貼着封條,周邊拉着白色的警戒線。
林宇朝周圍看了一下,伸手将門鎖拉下來,解開封條推門進入174号。
家中十分淩亂,大概30多個平方,中間用一道布簾拉着。裏面兩張床,外面一張床。
幾天沒有人打掃,布滿了灰塵,整個房間散發着一股淡淡的黴味,顯得陰暗潮濕。
一股淡淡的死亡氣息在房間中飄動。
林宇前後看了一下,外面這張床應該是那第一個葫蘆病毒瘟疫男子的床鋪。
上面幾件男子的衣服顯得陳舊無比,他抓起男子的衣服。打出一道法訣,将衣服抛向空中。
上衣在空中飄動,一道淡淡的光幕出現。
光幕中出現一道人影,顯然那人正是男主人。這個男人身材高大,滿臉都是胡子,穿着粗糙的衣服。
正坐在桌子邊就着鹹菜啃饅頭,陸陸續續又出現了三個人。原來是這一家子夫妻兩人帶着一對兒女。
畫面再次一轉也不知道是哪一天,緊閉的房門被推開,一個人影鬼鬼祟祟的進入房中。
這是個身材矮小,穿着邋遢的年輕男子,他四下張望了一會兒,手中拿出一個玻璃瓶在手中,找了幾個角落在男子家中撒了起來。
他又推開後門,來到後面的水井邊,将玻璃瓶中的液體倒入井中。前後不超過兩分鍾,這個人就消失在房間中。
林宇心中一股怒火,似乎要噴發出來,整個房間中原本陰暗無比,此時顯得格外燥熱。
他目光如炬,雙眸中已刻下那男子的模樣,并且用手機記錄下了剛才的影像。
随後他再次打出一道法決,向前走了幾步,從地上摳起一根頭發絲,他朝頭發絲吹了一口氣。
那根頭發時瞬間化爲灰燼在空中,形成一道長長的細線,若隐若無直通遠方。
林宇走出174号,順着那條細線向遠處走去。
“靠,那小子是誰?居然從174号房間内走出。”不知道什麽時候,大街上有兩個過路的人,看到林宇赫然出現在大街上,就像見到鬼一樣拼命逃跑。
林宇并不理睬這些人,繼續向前走去。
七拐八彎,居然從葫蘆胡同的中部,拐到另外一條大街上,這裏已經不屬于葫蘆胡同的管轄範圍。
然而那道若隐若無的虛線一直通向遠方,不知還有多少路程,林宇快步行走,一步跨出就有十幾米。
此時在港城中街巷一個豪華酒樓包房中,坐着幾個人,其中正有一個是那下毒的年輕男子。
“哈哈哈哈!瘦仔,你幹的不錯,大老闆對你很是誇獎,這裏有一張卡你收下!”
叫瘦仔的男子,慌張站起身來,雙手接過手中的銀行卡,激動不已。這卡裏可是有100萬,夠他揮霍一陣子了,真沒想到随随便便撒一點東西就能賺100萬。
他站起身來點頭哈腰的說道:“大哥,以後有什麽事您盡管吩咐?”接着他又低聲說道。
“大哥,這次不會鬧的有點大吧,死了那麽多人!”
坐在他對面的黑衣大漢雙眼一瞪:“我說瘦仔,你做好本分的事就可以了,管那麽多做什麽,老闆自有他的計較。”
黑大漢看了一眼瘦仔,眼中冒出兇光,他惡狠地的說道:“瘦仔,沒什麽事你就給我躲在家中,不要出門。”
瘦仔點頭哈腰,“是是,我知道了大哥,我這就回去!”
瘦仔轉身朝門口走,他滿心歡喜的揣着那張百萬銀行卡,心裏美滋滋。
黑大漢朝他身邊的小弟眨了眨眼,一個黃毛站起身來,手中突然多了一把明晃晃的匕首,狠狠的紮在瘦仔後胸。
瘦仔一個踉跄雙手扶在門上,嘴中噴出鮮血,緩緩回頭看着黑衣大漢,不甘心的倒地身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