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神醫,那顆參王,是我前不久爲了給興山籌醫藥費,去神農架架區挖出來的。”
林宇眼前一亮,他上前一步,問道:“我這裏有一棵草,不知道胡老頭您認不認識,或者說有沒有見過?”
“林神醫,您說是什麽花草啊?隻要我認識一定告訴你,我如果進山采藥,看到了一定幫你采摘下來。”
林宇拿出一張紙,上面畫着一朵紅豔豔的,如同嬰兒一般的花朵,胡興華爺孫倆看到同時發出一聲驚呼。
“林神醫,您這朵花就像一個小娃娃,”胡老頭仔細觀摩着紙上的畫,他不斷地搖頭。
“林神醫,這種花我從來沒有遇見過,即使我經常往神農架裏跑,但是那裏也沒有這種像嬰兒一般的花朵。”
“這種花喜歡生長在極陽之地,喜暖不喜濕,常年生長在烈日下,大漠上,戈壁灘裏,或者說火山口,都有可能會有他的身影,但是地球上現在很難見到這種花,因爲它的生長條件太苛刻了,缺少一個環節都不能成活。”
“林神醫,隻要我們發現這種花一定第一時間告訴你。”
林宇點點頭,他将希望暫時寄托在胡老頭子爺孫倆身上。
夜色中,林宇返回江陵市,江陵市燈火輝煌,雖然已是深夜路上還有來來往往的行人。大街小巷,每過一段路,就會看到幾個大排檔,大排檔裏坐滿了吃夜宵的人們,人們在高談闊論,議論着過往的老舊新聞。特别是近期發生在江陵市的瘟疫,正是人們談論的話題。
林宇得到參王心情不錯,獨自一人行走在大街上,感受着黑夜的甯靜。大街上微風輕吹,偶爾有幾個行人急匆匆路過。
林宇擡頭觀看,發現自己不知不覺中居然來到江陵市火車站。
江陵市火車站,仍然是最繁華的地方之一,大街小巷不斷有人員來往。
火車站出車口有很多摩的站在那裏,等待着從車站裏出來的旅客。在門口更是出租車一輛輛的在那裏排隊,等候乘客上車。
每一條小胡同裏都是各種各樣的小吃,更有一些站街女在那裏拉着客,明目張膽地大叫50一次,100一次。
林宇剛要轉身,就被一個小姐拉住,“小哥,要不要來爽一次,吹拉彈唱捏,我可什麽都會,保證讓你舒舒服服的。”
林宇一陣頭大,趕緊甩開那個女人撒丫子就跑,這些站街女可真拼,大半夜也不睡覺,還在拼命的拉客,還在爲下一餐的夥食費努力拼搏。
穿過一條小胡同,前面忽然傳來一陣争吵聲。
“你特麽找死啊!在老子地盤上拉客,居然還不交保護費,還跟我的人搶生意!”一道粗犷的聲音,林宇在老遠的地方就能聽見。
“我憑什麽要給你保護費,我們在這裏拉客都是按順序來的,什麽時候搶過你朋友的生意。”一個身材瘦小的年輕男孩正在據理力争。
“高峰是吧!你小子還頂嘴!乖乖交錢,今天放過你,否則打斷你兩條腿,讓你再也拉不了客。”
高峰憤怒道:“你敢!還沒有王法了,你們這麽光明正大的爲非作歹,我現在就報警,讓治安警察管一管。”
“嘿嘿嘿,你報吧!看看有沒有治安警來管。治安警今天如果不來,我保證打斷你的腿。”
林宇看到五六個光頭大漢,正圍着一個身材瘦小的年輕男孩,對那個男孩推推搡搡,似乎一言不合就要大打出手。
“條哥,還等他報什麽警呢,先揍他一頓,讓他學乖!”
“對,說得對,直接打斷他的腿,讓他不聽話,等一會兒再把他的電動車給我沒收了,看你還用什麽東西去拉客,在我條哥地盤上混就得交錢,不交錢你就别想好過。”
那個身材魁梧的壯漢一揮手,幾個小混混就朝中間的高峰沖去。
高峰此時心中一陣害怕,但是咬緊牙關,雙眼中噴出怒火。
有心想要和這些人來硬的,但是他們人多勢衆,自己勢單力薄,不可能鬥得過他們。他手裏緊緊攥着今天一天的辛苦費,顫顫巍巍地向前伸向那個光頭大漢。
“條哥,這是我這幾天掙的所有錢都在這裏,給你!”高峰狠狠将錢摔在地上。
一把零散的鈔票散落在這些光頭大漢的眼前,5塊的,10塊的,加起來估計也有200多塊錢。
“高峰,現在想給錢完啦!你tmd早幹嘛去了,早一點幹脆地把保護費交了,我們也不用這麽費事!哥幾個給我揍!”
幾個小混混舉起拳頭就朝高峰身上砸去,高峰此時心中雖然害怕,但是也不可能坐以待斃。
“條哥,錢,我已經給你們了,你們還要怎麽樣,既然你不給我活路,我就跟你們拼了。”
前後左右的拳頭像雨點一般落在高峰的身上,他忍着身上劇痛,看準一個人揮起拳頭猛地砸在那個人的鼻梁上。
“啊!”那個人一捂鼻子,滿手的鮮血。
“給我往死裏打,”
砰…砰…砰!
一陣拳打腳踢将高峰砸地摔倒在地,他緊咬牙關,一聲不吭。
周圍的人群指指點點。
“這小年輕的那麽認真幹什麽?交一點保護費不就了事了嗎?一天還能賺個幾十塊錢,這倒好,被他們打的半死錢也沒有了,人還要受重傷!”
“火車站這一帶的小流氓太可惡了。”
“就是啊,爲什麽沒有治安警來管他們?”
“你們懂個屁啊?人家條哥在這一帶可是老大,黑白兩道都吃得開!”
“再怎麽着,也不能這麽明目張膽地搶錢吧,那可是人家的辛苦費,一天拉到晚的。有的時候還要擔心被治安警把車子收去。”
“唉,現在的世道啊!”有些人不忍心看下去,紛紛轉頭就走。
忽然一個身穿白衣的青年出現在場中,轉瞬間,那幾個混混流氓紛紛向外面飛去。
砰砰砰。
砸在水泥地面上,發出嗷嗷的慘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