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美惠子可以殺了他。
田中雲子聽了她的這番話後,對美惠子嗤之以鼻地說道:“美惠子,闆井三郎跟每個女人都這麽說了,他當初想娶我的時候,也這麽說。但我對他從來沒有這種感情,我父親也曾說過,心機重的男人,不适合做老公,但可以合作。”
“所以,你不要對闆井三郎這個混蛋的話耿耿于懷,不值得!”
“雲子跟他的帳太多,必須一本一本地跟他算清楚,這次他給森希郎下令滅掉我們二十個姐妹,用心險惡,居然說是我父親親自下令的。這件事,他必須給我父親一個交代,所以你還是别去了。如果要殺他,我有更充分的理由!”
見田中雲子這麽說了,美惠子也沒辦法反駁,隻能用期待哀求的眼神望着王野。
王野心想,這娘兒們的瘾很重,她雖然也确實想殺闆井三郎,但肯定更饞老子的身子。
問題是這個口子不能開,開了的話,楊冰她們怎麽辦?
所以還是婉拒了美惠子期待的目光,人多容易誤事。
但王野還是以這裏需要武功高強的人手協助爲由,婉拒了美惠子。
擺平了這幫小妖精,王野再跟楊棟梁爺孫倆把情況介紹了一下。
其實,楊棟梁爺孫倆都知道了王野在克慶邦威震八方的表現,成功地收服了彭家父子仨,對他心服口服,說一切聽從他的指示。
王野就叮囑了他們幾句,然後帶着洪坤和田中雲子出發了。
這次離别,王野蔫壞地把這營房裏生活的所有美女都挨個親了一遍。
跟她們說,雖然還沒有時間跟她們圓房,但親個嘴算私定終身,占了座,以後她們中的任何一位若跟别的男人跑了,就算不守婦道。
惹得衆人哈哈大笑,連楊棟梁爺孫倆都被逗得大笑不止。
楊瑾偷偷地問彭蕾,這次王野跟她回克慶邦,兩人又是孤男寡女地回來了,途中有沒有發生點啥?
彭蕾撅嘴應道:“陛下是個壞蛋,光親嘴,啥也沒幹!”
“啊?真的?”
“嗯!小瑾,你别看他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也不是那麽随便的男人啦!他說要雙方多了解才能發生關系,否則,萬一我不喜歡他咋辦,又做了他的女人,豈不害了我?”
“那你不會說你愛他嗎?”
“我說不出口,但我确實愛他呀!他肯定能感覺到的,所以他就是個混蛋!”
王野牽着田中雲子,在洪坤的護衛下,步行兩個小時,到了鄰邦一個小鎮上。
然後,被楊棟梁提前安排好的摩托車,直接離開了鄰邦。
再途徑了克慶邦幾個縣,晚上徹底離開了山區,來到了柬國第二個城市鹿城。
考慮到時間緊,三個人在鹿城簡單地吃了晚飯,接着就繼續趕路。
包了一輛車,朝首都飛馳而去。
柬國的道路就算出了山區,也不好走,不像華國,到處是高速。
他們的國道都不如華國的縣道,好在晚上車輛少,司機對道路熟悉,也開的飛快,隻是特别颠簸。
王野和洪坤沒啥事,田中雲子颠得都吐了兩次。
幾百公裏的路程,跑到了淩晨四點,才趕到了柬國都城。
給司機結賬後,三人連夜進了城。
王野可以不睡覺,但田中雲子和洪坤都滿臉疲憊,特别是田中雲子,渾身都軟塌塌的沒力氣,王野幹脆背着她走,爲穩妥起見,他們選擇了一家小旅館住下。
自然,王野和田中雲子住一起,洪坤單獨要了一個小單間。
簡單洗漱之後,田中雲子還是很激動的,拉着王野快點上床。
滿眼的欲望,王野感覺很奇怪,心想,這娘兒們路上跟死了親爸似的有氣無力,怎麽到了賓館就來勁兒了。
當然,他自己也想,但其實路上想過,人家都這麽疲憊了,今晚就憋着吧!
誰知道這娘兒們貌似比他還想,不禁摟着她的水蛇腰壞笑道:“雲子姐姐,你這啥意思啊?你不是想休息嗎?”
“是啊!又困又累,還餓,晚餐都吐光了。”
“那你這是啥意思?想吃了朕?”
田中雲子暧昧地應道:“嗯!陛下,快點嘛!”
卧槽,這麽饑渴嗎?
問題是,你這個體力能跟上朕的節奏嗎?
想吃朕是要消耗體力的,不是補充體力,明白嗎?
但人家既然發出了邀請,肯定要大方點,那就讓你們吃個飽呗!
于是,很快,這簡陋的賓館裏,躁動了起來。
住在他們對面的洪坤,聽着田中雲子歡快歌聲,心裏這個羨慕。
新國王陛下太有豔福了,人家這輩子太值得了。
且不說詩禮公主已經變成了人家的王後,這位田中雲子,太漂亮了。
以洪坤的眼光來看,田中雲子雖然在新國王的妃子中,年紀最大,但卻一點兒也不顯老,而且極有韻味,越看越愛看,難怪當時森希郎想得到他這個師妹。
這小日子娘兒們是真美啊!小腰身,屁股還特翹,五官精緻,小嘴唇性感的死!
新國王也是真厲害,把這些女人都迷得非他不可。
洪坤覺得王野的妃子當中,最漂亮的幾個女人是田中雲子,芭芭拉王妃,楊冰和美惠子。
這四個女人不相上下,哪個都是世間罕見的絕色美女。
盡管其她妃子和詩禮公主也都是大美人,但跟她們四個相比,還是略遜一籌。
而這四個美人中,他認爲芭芭拉王妃最性感,身材凹凸有緻,胸大屁股翹,可腰身卻很小,典型的s型魔鬼身材,畢竟人家是名模出身,号稱柬國國寶級美女。
正想着的時候,對面房間裏的歌聲變成了哭聲。
洪坤覺得自己要受不了了,他畢竟也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
正這時,他收到了一個短信。
洪坤連忙打開手機,一看居然是他堂哥洪泰的短信。
這個時間點,堂哥洪泰怎麽會給他發短信?他不睡覺嗎?
懷着疑惑的心情,點開了洪泰的短信後。
一看内容,驚得他目瞪口呆,不禁将目光落在了對面的房間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