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早點給他生孩子,要牢牢地抓住這個男人。
且不說能不能嫁給他,隻要跟這個男人發生關系并有了孩子,這輩子都不可能毫無關系,至少生病了,這個男人能救她和她的家人。
所以,就算爲了這條命,也得和這個男人在一起。
張思思接受了母親這個思想,她親眼見證了這兩天母親的變化,被王野的醫術震撼了。
的确,就算爲了自己和家人将來的生命健康,也得抓牢這個男人。
人吃五谷雜糧,哪有不生病的?
現在過度醫療,真正有實力有醫德的醫生多難找啊?
身邊有個小神醫,還怕啥?
所以,這兩天她隻要見到王野,話裏話外透着愛慕和期待,而李瑤何嘗不是如此?
李瑤對王野的迷戀更甚,那天晚上把她們從秀水鎮接回王家寨,路上王野一個人背着安琪,中途就沒休息。
包括上下山,沒有停歇,這驚呆了她們幾個女人。
王雪還告訴過她們,王野一直如此,床上床下幹活,他的精力都很吓人,基本上沒見他疲勞過。
林麗早就知道王雪是王野的女人,還特意悄悄問過她,王野這麽多女人,身體怎麽受得了。
結果王雪跟她說,受不了的是王野的女人,從來沒有見過這驢糞蛋子妥協的時候。
他似乎永遠都鬥志昂揚,來者不拒,吃幹抹淨,每個女人都被他殺的求饒,像她這種身體狀況,被他轟一家夥,直接暈過去。
搞得林麗越來越期待,王雪知道林麗對王野的渴望到了瘋狂的境界。
閑話不說,言歸正傳。
王野正專心緻志地給安琪理療時,聽到香秀喊道:“王野哥,楊春和劉東哥哥找你來了。”
說着,香秀和妙玉推門而入。
倆小可愛對王野這種獨特的理療方式早就見怪不怪。
王野先給安琪蓋上了毯子,驚訝地問道:“寶貝,楊春和我二哥來了?”
香秀的頭像小雞啄米似的:“嗯嗯!真的是他們倆,說找你的。”
王野讓安琪先休息一下,讓林麗給她擦拭一下身體,然後帶着香秀和妙玉出了房間。
李瑤和張思思,劉娜都圍上來問怎麽回事。
“沒事,我去看看再說!”
說着,牽着香秀和妙玉的手就出了劉娜家。
劉娜凝視着王野健碩的身材,想到這驢糞蛋子在她身上攻城掠地,耀武揚威的架勢,心都化了。
張思思見劉娜一副犯花癡的樣子,醋醋地笑道:“娜嫂,你犯花癡了!”
“哈哈哈…思思,瑤瑤,你倆還沒做過女人,不懂!我男人是男神,天下無敵的男神,跟你倆說,第一次做他的女人時我就一個想法!”
張思思好奇地笑問道:“啥想法?”
“讓這驢糞蛋子弄死我算了,我覺得能讓驢糞蛋子弄,死而無憾!太喜歡他那股子霸氣,要是每天都能讓他來一家夥,這日子得多美啊!”
李瑤蹙眉問道:“娜嫂,啥叫來一家夥?”
“哈哈哈…不懂了吧!這是驢糞蛋子的專有名詞,他轟我們時,就問要不要來一家夥,我們當然求之不得!”
李瑤試探着問道:“就是s吧?”
“哈哈哈…傻丫頭,對!我們寨子裏的娘兒們管男人這種活動叫播種,或者叫犁地!你們倆小姐妹這兩塊地肯定風水好,驢糞蛋子一定喜歡的不得了!瑤瑤,我發現一個秘密。”
“娜嫂,啥秘密?”
“你老媽好像特喜歡驢糞蛋子!”
“不用你發現,我們都知道,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歡啊!”
劉娜瞥了屋裏一眼,壞笑道:“不是這個喜歡,是你老媽也想讓我家驢糞蛋子弄她!”
聞言,李瑤一愣神。
她當然知道老媽很喜歡王野,但從沒往這方面想。
“不可能!娜嫂,您肯定想多了!”
“嫂子一點沒多想,不但你老媽喜歡驢糞蛋子,驢糞蛋子也喜歡你老媽!所以,你和驢糞蛋子應該沒戲。但思思有戲,你媽确實把驢糞蛋子當女婿。瑤瑤媽肯定不是,老娘的眼光毒的很,這種事,看得很透。”
劉娜的話像刀子一樣刺痛着李瑤的心。
難怪老媽總在她面前說童顔的好,不能得罪童家,反對跟童家結束關系。
現在看來,老媽心裏有小九九,她對王野動心了。
怎麽可以這樣?天下哪有跟自己女兒搶男人的媽媽?
越想越生氣,李瑤就要往裏沖,但被劉娜給拉住了。
“瑤瑤,不管怎麽樣,愛情是自私的,也沒道理。你阻止不了,這件事還是取決于我家驢糞蛋子,選擇權在他,所以你不要去找你媽,隻需要找驢糞蛋子談談。”
張思思也說娜嫂的分析有道理,這件事決定權就在王野手裏。
隻要他說他喜歡林麗,李瑤就應該自己退出。
而王野若說他喜歡李瑤,林麗自然也會接受現實。
這樣就不會讓母女倆發生矛盾,作爲女人,林麗也有自己愛的權利。
“但我媽跟我爸又沒離婚,她怎麽能跟王野在一起呢?”
“沒有離不可以離嗎?瑤瑤,嫂子的意思是你媽愛上了王野,不是說他們倆已經怎麽樣了。我敢肯定,他們倆現在正處于互相欣賞階段,肯定沒草過。”
李瑤和張思思都柳眉一皺,真的不習慣劉娜這滿嘴的草啊弄的。
劉娜看出倆姑娘不喜歡她粗俗的語言,解釋道:“你們倆大城市來的姑娘,聽不慣我們山野村姑的草啊弄啊!其實男女間就這麽回事,你們說,男人和女人在一起爲了啥?”
“爲了愛情啊!”
“對呀!男人和女人在一起,不就是爲了愛情麽?”
“不是!愛情是好聽的說辭,實質上就是爲了草,你說一個男人愛一個女人不就是想草這個女人麽?而女人愛一個男人,不就是想讓男人草嗎?如果不是這個目的,在一起幹嘛?聊天啊?”
這句話把李瑤和張思思給問懵逼了,逗笑了。
她們也覺得劉娜這番話雖很粗糙,但卻有道理,一針見血。
正這時,林麗和安琪從屋裏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