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媽媽天生如此,遺傳因素,她也極有可能吧?
若她和男朋友沒發生關系呢?
這種可能不是沒有,是不是應該核實一下再下結論?
所以,王野雖然盯着李瑤看,想得并非風花雪月,而是如何證實李瑤的真正身份。
若她就是另外一隻千年轉世虎精,自然,這就是自己的女人。
且将會與他相伴永遠,那跟她媽媽林麗顯然就不能往下繼續發展。
幸虧兩人還沒有走到最後一步,隻是玩了玩暧昧,想想都覺得後怕。
母女雙收這種喪心病狂的事,王野可幹不出來,太無恥龌龊,這與他的倫理觀相悖!
見王野一直盯着人家李瑤看,周韻杵了一下他的胳膊,小聲問道:“寶貝,看啥呢?瑤瑤臉上有花麽?”
“啊?沒有,姐,我在想事情!”
“想啥?”
“想怎麽早點治愈安琪姐!”
一聽這話,周韻當即對正和王雪小聲聊天的張軍笑道:“張部長,我家老四一聽您讓他去給尊夫人治病,現在滿腦子都是怎麽快速地将您夫人治愈。”
“哈哈哈!王野一看就是那種很有責任感的人,要不這樣,王博士,你和王野跟我回一趟家,有你們現身說法,我老婆更有信心。”
王雪忙尴尬地笑道:“啊?張部長,按理說我确實應該去看看嫂子,但我這一點兒準備都沒有,不能空着手…!”
“不用準備,現在大家日子都過得很好,啥也不缺,你去了就是對安琪最大的支持和鼓勵,王野,今晚有空嗎?”
“領導,必須有啊!”
衆人大笑了起來。
張部長發了話,王野和王雪自然不會拒絕。
林麗也想去,但見老公意味深長地望着她,就知道自己的心思可能被老公看透了,心裏很壓抑,卻無可奈何。
隻好跟着大家一起,将張軍、王野和王雪送出了賓館。
林麗發現女兒的目光也一直追随着王野他們乘坐的車,眼都沒眨一下,内心五味雜陳。
的确,李瑤對王野上心了,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跟手無縛雞之力的童顔相比,王野男人味爆棚,很有感覺。
沐沐也知道她上心了,女孩子的感覺最靈敏,她小聲對李瑤耳語道:“瑤瑤,你不會跟我搶男人吧?你可是有男朋友的哦!”
李瑤狡黠地笑道:“有不可以踢掉麽?姑奶奶又沒嫁人!”
“瑤瑤,你真喜歡上了我姐夫?”
“嗯!這男人帥爆了!要不咱絕代雙驕聯手拿下你這姐夫好不好?”
“哈哈哈…好!一個人搞不定,有你助力,把握更大,好姐們兒!”
撇下倆小妖精不說,張軍帶着王野和王雪,朝他家駛去。
路上,張軍和王雪聊的很歡,畢竟都是體制内的人,有共同語言。
何況,王雪知道這是自己的機會,也盡可能地跟張軍攀關系,就算不爲自己,也要給哥哥找到更好的平台。
縣資産公司的董事長,這個級别有點低,如果有張部長提攜,說不定直接就幹上縣長了。
以前兄妹倆想借助楊家在秀江市的背景,更上一層樓,但這幾年似乎也沒有什麽上升的迹象。
這次王雪身患絕症,被王野從死神手裏搶回來,讓她倍感珍惜任何機會。
“王博士,記得你哥也在體制内,他也在秀峰縣嗎?”
“嗯!張部長的記憶力真好,我哥是秀峰縣資産公司的董事長。”
“哦!是正科吧?”
“嗯!級别跟我一樣,在山區也沒啥前途!”
“叫什麽名字?”
“王繼鋒,繼往開來的繼,鋒利的鋒!”
“……”
到家時,已經十點多,安琪知道王野和王雪要來就沒睡,很興奮,感覺到了生的希望。
所以當王野和王雪跨入她的房間時,見王雪一點兒也不像個病人,她心裏立馬就燃起了希望之火。
“安琪姐,這就是王博士,張部長和她早就認識,都是有緣人!”
“就是啊!老婆,查實了王野兄弟的真實身份後,我馬上就繼續核實他治過的病人,沒想到是秀峰縣一個鎮的女鎮長,而這個女鎮長就是王博士,以前她聽過我的課。”
“太好了,王野,王博士,你們坐!”
“安琪姐,别客氣!”
“嫂子,你别擔心,有小野在,咱都死不了。您這氣色還好呢!比我當時的狀态更精神!您看,我當時病成這樣。”
說着,王雪将手機相機裏的照片找了幾張出來。
都是之前她的自拍照,臉色蠟黃,非常頹廢,她當時就孤身一人,不像安琪還有人伺候,她病成那樣還自己照顧自己,甚至堅持上班。
那時她決心死在家裏,人生落幕在工作崗位,盡量不給他人和國家添麻煩,十分悲情。
“王博士,真不敢相信,之前你也病成這樣,現在确實完全像正常人。你這治了多久啊?”
“滿打滿算,兩個月吧!好像還差幾天,五十多天。”
說着,一指王野笑道:“有小野在,嫂子,你肯定死不了!”
安琪立馬将目光落在王野身上,眼中滿是期許,那是強烈的求生欲。
王野笑道:“安琪姐,放心好了,肯定能治愈的,在我這裏,沒有癌症一說。張部長,要不我今晚先給安琪姐做個理療,讓她睡眠好點,明天正式給她抓藥,做理療,您看呢?”
“沒問題,王野兄弟,我老婆這條命就交給你了,一切聽你的安排!”
“好,謝謝張部長的信任,安琪姐,您還是先去泡澡十分鍾!把身上的毛細血管打開,理療效果會更好!”
“小野,你和林麗走了以後,我已經泡過了,還要再洗一遍嗎?”
“哦!那沒必要,可以直接做理療。小雪姐,你和安琪姐聊聊,我和張部長說幾句話!”
說着,王野沖張部長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張軍知道王野肯定跟他有話要說,不便讓老婆聽到,所以才回避。
安琪疑惑地望着兩個男人出去,臉色有點憂郁。
王雪一眼就看出來了,她能感同身受,這個時候的病人特别敏感,總以爲别人背着她說什麽很嚴重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