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人家妹妹和媳婦都讓王野笑納了,不讓人家往下表演,也不講武德!
于是,王野讓頭狼照顧好香秀和朱莉,他則帶着楊丹下懸崖。
香秀摟着頭狼的頭,像玩寵物似的,朱莉沒這種膽量,有時候天真可愛的另一層意思,相當于膽大妄爲。
王野一離開她們倆,朱莉心裏還是有些打鼓,感覺這些野狼随時會攻擊她似的。
但又不想在楊丹的面前示弱,說她害怕,拍着胸脯說,她會照顧好香秀,以此來取悅王野。
從崖頂峰往下攀爬,王野一直護着楊丹,下爬一段就接着她,怕她有所閃失。
雖然并不愛這個有心機的豪門千金,但畢竟是王野第一個女人,而王野也是她第一個男人。
兩人又處在新鮮期,王野很在乎她,他心裏有杆秤,隻要楊丹不做太過火的事,網開一面,不會爲難她。
真正犯罪的人是楊軍,是她哥哥策劃和實施了對娟子的謀殺。
楊丹極有可能并不知情,充其量是幫兇,甚至幫兇都算不上,隻是個知情者。
到了王森遺體墜落點,那塊從岩壁往外伸向半空中的巨石上。
下面依舊是萬丈深淵,深不見底,被迷霧籠罩着,令人望而生畏。
若有恐高的人,絕不敢站在巨石上,隻能趴着,這樣就不會往下看。
王野本以爲楊丹會害怕,結果她并沒有露出絲毫的恐懼,這讓王野不禁暗自贊歎,不愧是楊氏集團的千金,果然膽略過人。
楊丹不但不害怕,還非常冷靜而仔細地打量着周圍的岩壁,看似在找岩峰巢,實則在觀察這周圍有沒有洞穴。
她想用排除法,一個一個地方排除,總能找到的。
“丹丹,你看,上次我們采摘岩峰巢的地方就是那個位置,還有被火熏過的痕迹。”
說着,王野一指。
楊丹順着王野指的方向查看。
“老公,那麽高!爲什麽會有火熏過的痕迹?”
“頭狼幫我的忙,被野蜂襲擊,我用火把驅散野蜂,才能順利摘下岩峰巢,今天若找到岩峰巢,也得用同樣的方法!否則易被野蜂襲擊。”
楊丹哦了一聲,問道:“老公,頭狼隻聽你一個人的嗎?”
王野一聽就知道楊丹想幹嘛!
幹脆直接反問道:“嗯!丹丹,你想讓她也聽你的,對嗎?”
楊丹倒也直截了當,應道:“嗯!老公,以後你會很忙,寨子裏的事,你龍氏集團的事,甚至我哥也會經常麻煩你,不可能每次讓你陪我進山,若頭狼也聽我的,我和香秀來不就可以自己進山嗎?”
王野笑問道:“你進來幹嘛呢?”
“老公,如果這次咱媽吃了秀峰山的岩峰巢效果好,我就可以多給咱媽準備一些,也可以讓爺爺吃,對吧!”
“丹丹!頭狼除了我的話,誰的都不會聽,你們獨自進來,她最多不攻擊你們,不可能聽你們的,它們的語言隻有我懂,也隻有我能跟它們溝通。”
“千萬别擅自進來,十分危險!越往裏越兇險,這秀峰山到底有多少種猛獸,還不清楚,不能拿命開玩笑,你放心,我不怕麻煩!想進山找我就行!”
聽到這,楊丹有點失落。
但表情依舊快樂,拉着王野的手笑道:“老公,就是太麻煩你了!人家不好意思嘛!”
“沒事!丹丹,你是我的第一個女人,我很在乎你,你媽就是我媽!爲她做任何事都不爲過,找個時間去看看她,我來給她治病,好不好?”
聽到這,楊丹很感動。
當即美眸含淚,摟着王野的腰,頭埋入他的懷裏。
“老公,我就知道你是最孝順的人,那我們明天回秀江市好不好?我迫切地想讓你跟我爸媽見面,想把咱倆的婚事訂下來!”
王野一愣,心想,楊家還是想早點套牢我,但這不可能,别說娟子極有可能活着,她才是我真正的媳婦。
香秀,我不可能扔下不管,你雖然性感無敵,我王野的确極爲癡迷你這一畝三分地,但不至于爲這一畝良田,放棄沃土萬頃。
不過,王野的确想見見楊氏集團的各位大佬,尤其是楊丹的父母和爺爺,她們才是背後真正的主謀,要攫取王家寨列祖列宗留下來的無價寶藏。
跟她們過過招也無妨!
所以笑問道:“明天就去?不知道是不是走得開?”
“老公,有大姐幫咱,還有我哥,兩家公司的事情她們會處理,咱倆又不是這兩家企業的員工,咱的未來屬于王家寨,對吧!”
“丹丹,你真的想一輩子跟着我留在王家寨?”
王野說着,很認真地凝視着她。
楊丹沒有避開他審視着的目光,直面直視他道:“老公,我發誓,我非常非常愛你,崇拜你,你一定是楊丹這輩子唯一深愛,且唯一的男人,我隻想做你的女人。爲了你,我可以去死!”
說到這,情緒來了,含情脈脈,淚流滿面,語言哽咽。
王野對懷裏女人的動情傾訴也做出了正面回應。
“丹丹,隻要真心愛我,無論我們倆能否結婚,我都會疼你寵你一輩子,我很迷戀你,這點你是懂的,對吧?”
楊丹含淚羞澀地用粉拳砸了一下他的胸口,嗔道:“壞蛋,還用嘴,不嫌髒!真有那麽好吃麽?”
“哈哈哈,人間美味!說的我又想了!昨晚看你在地窖裏睡的那麽香就沒打擾你!真想偷偷扒掉,喝個痛快!”
這話說的楊丹頓時身子發軟,嬌羞不已。
“壞蛋,别說了,人家好想!你昨晚真的回去了麽?”
“當然,傻丫頭,以後别這樣等,沒必要非在家裏呀!對吧!隻要避開人,哪裏不是咱倆的戰場?”
這句話讓楊丹特别有興趣,她當即美眸流轉,向上看了一眼。
發現朱莉探頭在望着她們倆,一股酸味湧上心頭,她哥說朱莉昨晚讓王野給玩了三個小時,想起來就郁悶。
不禁關切地問道:“老公,昨晚你去哪裏了,搞得那麽晚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