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棟小白樓中,燈火通明。
四樓的一間足足有四十平米的大卧室裏,歐式風格的裝飾,窗簾早已拉上,粉色的燈光,透着浪漫。
大水床上躺着一個醉醺醺的男人,三個女人圍着他看。
王野就是被紅姐和另外兩個姑娘給架上來的,他已經醉的不省人事。
“姐,這男人真的好帥!”
“不帥老娘能給他開張嗎?”
“哈哈哈…姐,這下您賺死了,但他真的會是個雛嗎?”
“肯定是,老娘縱橫江湖這麽多年,啥男人一看就透,根本不用問。”
“姐,您咋看出來的?我們也學學!”
“第一、這帥哥不敢看老娘的胸部,你說,老娘這胸,哪個男人不想啃?就帶他來的那家夥,一看就色的不行,見面就擰老娘的屁股,這裏摸那裏摳,先占盡便宜,沒把老娘惡心死,那種男人絕對不能碰。”
“爲啥?”
“很簡單,那種男人肯定不幹淨,沒準有啥毛病,泡妞無數的男人,一點兒意思也沒有,就是畜生,純動物行爲。”
“老娘雖然在歡場多年,可從未真正讓哪個情場浪子得過手,讓他們揩油是沒辦法的,咱幹的就是這個買賣,但真刀真槍地幹,絕對不行。”
“姐,就佩服您!如果不在您身邊伺候,我們也會以爲您是個私生活很爛的女人。但真的跟了您以後才知道,您其實對男女間的事情看得很重,守身如玉,從不亂來。”
“那當然,老娘什麽男人沒見過?一過招就知道這男人是不是個畜生,跟你們說過多次,凡是喜歡去咱那種地方的男人,都不能嫁,懂嗎?私生活肯定爛,不知道睡過多少女人。”
“姐,那他呢?”
小紅指着床上的王野怼了一句。
“他是被朋友帶過去喝酒的,人家開始就說了,是去喝酒的,不泡妞。老娘跟他說了,免費睡了他,這小子不答應。不靠拼酒還赢不了這小子,趕緊給他喂藥吧!别耽誤老娘的正事,你們也早點下去休息!”
“好!姐,不耽誤您的洞房之夜。馬上給他灌藥!”
于是,在兩個姐妹的幫助下,紅姐給王野喂了醒酒藥。
兩位姐妹離開後,紅姐給王野脫了衣服,蓋上毯子,深深地凝視着他。
這男人的确很帥,劍眉虎目,英氣逼人,想起他拼酒時的那種豪氣,這就不是個普通男人。
爲了跟帥哥制造點浪漫氣氛,紅姐将燈調暗,朦朦胧胧,她将自己給扒拉幹淨,鑽入了王野的身邊,凝視着他的唇,他棱角分明的臉頰。
多年沒有男人的她,忍不住親了上去。
此時的王野,睡夢中感受到了令他舒适的美人香,尤其唇被侵襲後,一股凜然豪氣頓生,他不由自主地将懷裏的美人抱緊了。
發現王野這麽快就有了回應,紅姐更是喜不自勝,當即再次主動操作了起來。
睡夢中的王野,感受着美人的溫香軟玉,直到發現自己身上什麽也沒有時,他才驚醒了。
睜開眼睛,一看懷裏的女人居然是酒吧老闆娘紅姐,驚到了。
他這才徹底明白過來了。
将紅姐推開了,一下子坐了起來。
紅姐驚訝地望着他,暧昧地笑道:“帥哥,怎麽?都這個時候了還要放老娘的鴿子,你的願賭服輸呢?”
王野環顧這個溫馨的房間,疑惑地問道:“紅姐,我這是在哪裏?”
“在我家,老娘的床上,我就問你,你的願賭服輸算不算數?”
王野羞愧地笑道:“紅姐,我确實沒想到會輸,我喝酒從來沒遇到過對手,你不會作弊了吧?”
“做啥弊呀?衆目睽睽之下,你都看到了,老娘不是一直跟你在喝酒麽?技不如人,隻能認輸。”
“那我怎麽突然就清醒了?這不合常理啊?”
王野多聰明的人,醒來後,發現自己腦子瞬間清醒了,他就覺得這有點不對頭。
身爲一個醫生,當然會想到醒酒藥,但他要逼着紅姐說出來。
然後,逐步理清楚思路,這一切到底是怎麽回事,他就不信自己真的喝不過一個娘兒們,沒道理啊!
紅姐不知道這是王野的計謀,很坦誠地說出來了。
“帥哥,要做老娘的男人,不得給你提前喂醒酒藥麽?你都醉的不成樣子,怎麽當新郎官呀?所以剛才讓我的兩個姐妹給你喝了醒酒藥,咱能不能有點契約精神,你輸了,就必須做我男人。”
見王野似乎看不上她,紅姐的内心很不爽。
她都脫了衣服面對這個傻男人,結果人家像對她熟視無睹似的。
關鍵是這個傻男人早就有了很強的反應,還有着驚人的…。
本以爲今天晚上撈着了,誰知道這家夥醒酒後,似乎要翻臉不認賬。
“紅姐,不是我沒有契約精神,是我發現不對頭。既然你有醒酒藥,那你可能提前就服了醒酒藥跟我拼酒,我當然拼不過你。所以你勝之不武,不算!”
果真要撒賴,紅姐氣的不行,波濤兇猛,指着王野說道:“小子,你是真的要撒賴呀?你有證據證明老娘服藥了嗎?輸了就是輸了,男子漢大丈夫,說話要算數。這可是你說的,願賭服輸,輸了就要履行合約。”
“紅姐,問題是我沒輸啊!對了,楊總呢?”
“哪個楊總?帶你來的那個男人?”
“對!我要向他核實一下,到底怎麽回事,我就覺得你作弊了。你不可能喝得過我。我的手機呢?”
“諾!自己去拿,沙發上!”
剛才紅姐将王野扒了個精光燦爛後,衣服給他放在沙發上了。
王野剛要掀開被子下去,發現自己反應很大,都把毯子頂的老高了。
這下把他整不好意思了,沖紅姐努努嘴說道:“紅姐,你幫我拿一下呗!”
紅姐一瞥被頂起的毯子,抿嘴直樂。
“帥哥,好霸氣啊!看來你真是個雛呢!要不先讓你爽一把?姐給你開個張,紅包都給你包好了,怎麽樣?”
“紅姐,咱倆都不認識,就做這事,不合适吧?你都不知道我叫什麽名字,我也不了解你,純動物行爲,我不喜歡。”
紅姐一下子撲到了他的懷裏,王野連忙将她擋住,笑道:“紅姐,咱還是先把問題解決了再說,隻要我真的輸給你了,我認。但我現在不信,所以,先搞清楚狀況吧!你幫我去把衣服拿過來。”
紅姐轉過身,深深地凝視着這位坐懷不亂的鋼鐵男人,越看越喜歡。
不禁挑逗他道:“帥哥,你的意思是我不能看你,但你想看我?因爲我也沒穿衣服啊!你确定要先看看我的身材?驗驗貨,怕老娘配不上你這小嫩驢?”
卧槽!還小嫩驢呢!這比喻是不是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