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爾德用對方的屍體,擦拭掉長劍上的污血:“已經不止一次了,這些蠢貨最擅長的就是,把你同化成蠢貨,然後再用豐富的經驗擊敗你。”
當初平叛戰役的時候,自己還充滿幻想,給他們爆過金币,最後都打水漂了。
“就是就是。”奧菲利雙手環抱胸前,“如果他們真的值得信任,帝國就不會爛成這樣了。”
“你都看到了,我也懶得搞陰謀詭計了,我讨厭如履薄冰的感覺,尤其是面對實力遠遜色于我,還不知好歹的蠢貨。”菲爾德刺出一朵劍花,幹淨利落地對艾格,“要麽臣服,要麽死。”
驚駭欲絕的艾格,雙腿一軟跪倒在地:“大人,您的話就是神谕,我發誓不敢違抗。”
“很好。”
菲爾德擺手道:“讓腐屍把他們的屍體吃掉,這事就此揭過。”
“你...你還真有影世教派的風格,加入我們怎麽樣?”切米也被驚到了,抛出橄榄枝,“新人神選者正好交給你。”
菲爾德擺擺手:“我對給瘋子當手下,毫無興趣。我殺戮隻是手段,從不當目地。”
第二天清晨,菲爾德就帶上衆人,一路斬殺夜魔,前往盤羊城。
此時,盤羊城内,隻有東北角落的城堡是一片淨土,城内各處都充斥着慘叫和喊殺聲。
夜魔如瘟疫一般,在城内肆意捕殺人類,無論是無辜的領民還是影世教派,都在被屠戮。
“格赫洛斯大人,我們不能繼續龜縮在城堡内了,請援助我們四散在城内的教衆。”一名騎士打扮的影世教徒,神情慌亂地跪倒在地,“士兵們各自爲戰,那些該死的怪物,繁殖能力太強了。隻要有女人,他們能迅速繁殖出一大片魔物。”
夜魔是鼠類魔物,繁殖速度極快,且和哥布林一樣,沒有生殖隔離。
大廳内其他的影世教派戰士,一個個用麻木、變态或是貪婪的眼神,看着站在城主座位旁邊的格赫洛斯。
黑藍相間的哥特式長裙,繁瑣複雜的藍星花發飾,活潑俏麗的笑容,每一次展現都會展露可愛的虎牙。每一寸曲線和肌膚,都充滿了青澀少女的氣息。
“切米大人是這麽說的。”格赫洛斯叉腰,玲珑的雪白腳丫點地,擺出切米那燒裏燒氣的樣子,“格赫洛斯,新領地剛占據,局勢動蕩。保護好我的城堡,不允許出去亂跑,等教主大人安排領主給你,你才有資格自主行動。”
“城市又不包含城堡内,可不在我保護範圍内。”
冰藍的眸子眨呀眨呀,格赫洛斯道歉道:“我可不想違抗命令,然後挨鞭子。”
“可是...”有教徒還想反駁。
“來,這個神選,你來當嘛。”格赫洛斯指指領主的座位,“我沒意見,不瞞大家,我是被拐賣過來的,前兩天剛放出來,對于戰鬥完全不在行呢。”
“不敢。”
衆人尴尬了,特喵的我們大男人怎麽當神選啊。
再說,大家誰敢坐領主的位置啊,切米大人回來,不得成爲她的“開蓋即食飲品”。
“大家要是想切個果盤啦~看個玩偶戲啦~我義不容辭。”
格赫洛斯邊說,邊掏出一個可愛的手套玩偶套在手上,用腹語表演道:“不會吧不會吧,真有人想讓小姑娘出去對抗戰夜魔啊,肯定會生一堆堆小夜魔,反而添亂了。”
“呃...”
衆人被格赫洛斯雷到了。
咱們影世教派是很肅穆的組織,你不要太活潑。
“就是啊,雖說是殺戮女神的神選者,但說到底才剛成年。”
“據說她父親是貴族嘞,被夜枭擊敗後送上了絞架,母親則是被抓去犒勞士兵了,她因爲覺醒了殺戮神選的關系,則是拿來和我們教派交換神選。”
“還沒訓練和調教,所以很嫩,什麽也不懂。正常的流程,需要在祭祀儀式上,被咱們集體‘洗禮’呢,好期待那天啊。”
“可惜切米大人,離開的太不是時候了,不然今天就能開始祭祀。”
衆教徒議論紛紛。
“呵。”
格赫洛斯聳聳玉白的香肩,溫和地沖衆人道:“遇到困難,睡大覺,大家回去休息吧,我們隻要等待切米大人回來就行。”
“走吧,我抓了兩個本地人,還沒享用呢。”
“嘿嘿,那種鄉下的爛貨有什麽意思。”
影世教派的衆人,說着些污穢地話題,各自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等等,阿布力護教騎士。”
先前向神選者報告的護教騎士,剛走沒兩步,就聽到身後格赫洛斯溫柔的聲音,其中還夾雜了帶着些微醺的魅意。
“什麽事,格赫洛斯小姐。”
阿布力轉過身,把身闆挺直,但臉上的猥瑣表情,已經展露無遺。
“你是三階鬥氣騎士,對吧?”
“沒錯。”阿布力以一個很男人的姿勢,沉穩點頭。
“太好啦,那個~外面都是夜魔的嚎叫聲,我一個非戰鬥類神選者,感覺很害怕呢。”格赫洛斯十指交叉合十,修長的睫毛上亮瑩瑩的,微微沁出的汗水,讓皮膚稍顯紅潤,“求求您了,能不能...”
“沒問題!”
阿布力見她那副我見猶憐的表情,直接上頭,暗道:雖說教義不允許,但影世教派的規定,每一個神選者都要接受洗禮,我洗禮第一遍這是爲教派做貢獻啊。
“那太好了,跟我去房間吧。”
格赫洛斯勾勾手指,走在前方帶路:“抱歉,房間有些亂呢,畢竟剛來,沒來得及收拾。”
“我并不介意,聽說您是貴族小姐?我們還沒能給您安排仆人,真是失禮。這個需要祭祀儀式後,才會安排。”
話是這麽說,但阿布力作爲狂信徒,知道所謂的仆人,雖然毫無戰力,但地位估計比神選者還高。
“到咯,請進。”格赫洛斯優雅地轉個圈,打開房門,“真是緊張呢。”
“不用緊張,嘿嘿嘿。”
阿布力頓感期待,自己在影世教派那麽久,祭祀儀式參加了七次,但從沒有和如此極品,有過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