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朵尬笑,她們在西蒙面前,借口是爲菲爾德做服務,要是被菲爾德揭穿,就完蛋了。
“呃,大人讓我們來給您...服務。”
說出這話,雲朵恨不得掐死自己,此刻她又是緊張,又是羞愧。
菲爾德思緒百轉,突然頓悟了一切。
眼前的兩人,必然不是西蒙的人,哪怕她說着“大人讓她們爲自己服務”,按照西蒙的高調性格,不會做出這般潦草的決定。
眼前的兩位神選者,可能是影世教派的人。不管怎麽樣,她們不願意暴露,自己不妨陪她們演一出戲。否則,一場惡戰下來,隻會波及自己。
嘴角勾勒出一個了然的微笑,菲爾德沒有說話,隻是點點頭。
“呼~蒙混過關了,說不定還能聽到有價值的信息。”
兩位夜枭的成員,暗暗松了一口氣,乖巧的站在一旁,低着頭冒充小透明。
“男爵大人,您這麽久沒來,我可甚是思念呀。”芙洛妮款款上前,白雪般的皮膚仿佛打了蠟,十分搶眼。一件幾乎透明的黑色紗衣,幾乎把美好的東西,暴露給任何人看。
菲爾德甚至懷疑,西蒙有什麽特殊癖好。
一路過來,估計連平民都大飽眼福。
“哈哈,我在北境對付屍潮,怪物簡直無窮無盡。”
擺擺手,菲爾德滿臉滄桑,寫滿了故事:“每天都在殺戮,但我與世無争,隻想爲人們貢獻自己的力量。”
“嘿嘿,我更關心我的歡樂藥丸。”西蒙搓搓手,毫不客氣地揭穿菲爾德,“我相信,你更關心自己的金币與權力。”
“說的沒錯,我希望獲得更多的工匠,各行各業都要。甚至是廚師和裁縫,我在建設領地,相信今後還有更多的合作機會。”
“呵。”布琳達不屑,暗道:明明都去喂腐屍了,還建設呢,吹牛。
西蒙沉默片刻,笑眯眯地點頭:“好說好說,不過價格還得提高,菲爾德,最近奴隸價格暴漲,更别說工匠了。”
“沒問題。”
“能不能說說歡樂藥丸的配方?”
西蒙冷不丁地提起:“我願意用一個一階神器來換,價值百萬,可以福澤數代子孫。”
哪怕現在的歡樂豆貿易,已經能爲西蒙帶來十數萬金币的純利,但貴族對于财富隻有一個态度:不夠!遠遠不夠!
“我會考慮的,但不是現在。”
菲爾德知道歡樂藥丸的價值,哪怕帝國情況愈發糟糕,但壟斷的産物,實在太香了。
被拒絕後,西蒙陷入了沉默。菲爾德絲毫不慌,十指交叉,撐着下巴,深邃的眸子注視着西蒙的一舉一動,淡定等待。
随着時間流逝,氣氛愈發凝重。
“哈哈,我相信今後合作的日子,長着呢。”
西蒙憨笑回應,菲爾德也毫不意外,歪歪頭:“明智的選擇,你的智慧,令人欽佩。”
“你們倆,怎麽光杵在那裏,不懂楓葉領的規矩嗎?爲男爵服務啊,像兩具發臭的屍體,别敗壞了楓葉領男人天堂的名聲。”
兇戾但滑稽的眼神,瞥了眼夜枭的兩人,西蒙根本不知道她們是神選者,還以爲是菲爾德找的風塵女子。
“啊?”
布琳達渾身一顫,滿腦子想着一巴掌拍死西蒙。
雲朵欲哭無淚,已經傻眼了。他喵的,那些情報人員,就不能找個合适的工作嘛。害得她們倆,今天騎虎難下。
“今天這溝子,怕是賣定了。”
兩人想死。
芙洛妮的視線掃視過來,她總感覺有點怪異,但又看不出來。
“怎麽辦?”
布琳達悄悄拽了雲朵一下。
戰鬥的話,芙洛妮作爲老牌的三階神選者,兇名赫赫。再加上主場作戰,神選者衛隊,以及楓葉城恐怖的底蘊,她們倆逃走的可能幾乎爲零。
自己死了倒是小事,要是破壞了義軍的計劃,會對推翻帝國,造成巨大的阻礙。
“你們在磨蹭什麽,找死嗎?今天要是不服務到位,你們隻有一個下場。”
西蒙把被氣全撒在了她們兩身上,看樣子,大有直接砍人的架勢。
“是,大人,我這就...”
雲朵咬牙,做出了決定,拉着想要暴走殺人的布琳達,走到菲爾德身側,然後直接跪下來。
“我去...”
菲爾德也震驚了,他剛想給兩人台階下,這兩個神選者,居然他喵的真放下了尊嚴。
既然如此,那就享受生活吧。
布琳達兩條雪白無瑕的大長腿,互相摩挲着,誇張的白絨兔兒,讓菲爾德都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雲朵身軀嬌柔,特别是一雙靈巧白皙的手,簡直是手控福利,臉上的矜持,與被逼無奈的掙紮,交織出格外迷人的表情。
“兩個妖精。”
菲爾德倚靠在椅子上,手指随意晃晃,夜幕領士兵立刻離開。随後,菲爾德又看向西蒙:“抱歉,我不習慣被男人注視。”
“我們在外面等着,芙洛妮留下,監督好。”
西蒙還在對被菲爾德拒絕,耿耿于懷。隻好用楓葉領的傳統彌補,這是一種類似酒桌文化的偏執,類似于檢驗服從度。
若是對方一直拒絕,西蒙會愈發警惕。
因爲抗拒,意味着:不是一路人。
尤其在剛才的談判不愉快的情況下。
菲爾德深谙此理,所以,在楓葉領傳統方面,做出了讓步。另外,兩個神選者伺候,這還矜持個毛線球啊!
言罷,西蒙扭頭離開,打開門又回頭補充一句:“菲爾德,别忘了把貨物第一時間送來莊園,另外,祝你愉快。”
“我會的。”
菲爾德聳聳肩,暗道:西蒙這個貪婪的魔鬼,早晚會伸爪子來搶。
“快開始吧,要我指導嗎?”
芙洛妮挑挑好看的眉頭。
“确實不會啊...從來沒試過。”
布琳達小聲逼逼,欲哭無淚。口吐輕微熱氣,手慢慢地伸出,仿佛去拿至寶一般。
“這下,美人計玩的,把自己搭進去了。”
雲朵無可奈何,畢竟都到這個地步了,咬咬牙:爲了推翻帝國,就當受了一次重傷,自己連生命都可以奉獻,身體算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