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哥哥改變性子之前的心儀之人,被他抓住狠狠侵犯。然而,這個女人卻狠狠咬了她一口,把他的命根子啃了下來。
“該死的底層賤貨!竟敢反抗我,我明明隻做了再普通不過的事,這是你的榮幸,你應該跪下感激我,狗屎!”
想到這裏,艾德裏安憤怒大吼。
盡管魔法師用高階魔法,将其身體複原,但精神造成的恐懼和傷害無法彌補,他再也沒法做快樂的事了。
一旦要辦正事,他就會想到被撕咬的痛苦。
隻好每天在地下室,通過折磨人的方式發洩。
“不知道我親愛的哥哥,怎麽突然變性子了。”阿德裏安沉默片刻,“居然敢打我,我一定要把他殺了,然後收藏起來。”
“不過,現在先去玩那些過時的玩具吧。”
阿德裏安怪笑一聲,走進地牢,裏面很快就傳來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楓葉城,一隊隊士兵身穿甲胄,扛着各種武器,在大街小巷巡邏。
“賤民,滾遠點,你的眼睛是長在腦袋後面了嗎?”
“閃開。”
“這裏不允許擺攤,沒收!”
巡邏的士兵擺着一副臭臉,跑到哪裏,哪裏就會爆發騷亂。
領民們如同避惡魔一般,逃得飛快。
“該死的夜枭,要不是他們,我現在還在酒館泡妞。”
“嘿嘿,聽說了嗎?夜枭都是漂亮的神選者。”
“如果我抓到她們,一定要對他們施展快樂刑拘,再砍了喂狗。”
“想什麽呢,能抓到的話,至于通緝令價格,都飙升到3500金币了嗎?”
巡邏的七名士兵惡劣的大笑,不時直接從商販的攤位上,直接搶走想要的東西。隻有和城防隊長有關系的商人,楓葉領的士兵才不敢動。
“可惡,這些人渣。”
被通緝的布琳達見士兵們抓着一個女人,手直接探進“寶箱”中,玩小白兔。而女人的丈夫,卻被士兵們抓着,強迫觀看,羞憤欲死。
“咔咔~”
聽着士兵們爆發的大笑,布琳達雙拳緊握,用力過頭而發出骨骼的爆響聲。
“我要宰了這些畜生。”
布琳達忍不了,直接邁步向前。
“夠了,獅子,你已經被通緝了,貿然上前,隻會讓情況更糟。”一旁的雲朵将罩袍披在同伴身上,“你想要因爲他們背負串通夜枭的罪名,然後被施以極刑而死,你就去吧。”
“我...”
布林達咬牙,金色的瞳孔全是暴怒,随後将兜帽蓋在頭上,沉思道:“你說得對,是我太沖動了。我有把握全身而退,但那些可憐的平民就完了。”
“你看這幅畫,簡直和你一模一樣,不知道怎麽暴露的。”
雲朵看向滿是通緝令的牆壁,眼眸快速掠過:“簡直一模一樣,你絕對被強者注意了,我勸你先去躲藏一段時間。”
“希望他們沒有抓到那個孩子。”布琳達扶着額頭,“當初太匆忙,應該把那個孩子送到其他省份的。”
“别提這個了,當務之急,是找到菲爾德。我要混入他的隊伍,想辦法跟他去地下舞會。”
兩人警惕地七拐八拐,躲過一堆暗哨和士兵後,進入了一處“高級娛樂場所”。
“女人來幹嘛?磨豆汁嘛,哈哈。”
前台的刀疤臉男人壞笑道。
“呵呵,應聘軟件硬化啊。話說,大叔看到過一個扭曲的男人嗎?他專門走扭曲的路。”
刀疤臉男人一愣,莫名其妙地說道:“知道,他手拿六銀币,買了一隻歪歪扭扭的貓。”
兩人用人奇怪的童謠對完暗号。
“既然來應聘,你跟我來。”
刀疤臉機敏的眼睛快速掃視一圈,帶兩人走進勾欄的小胡同,往一處房門力道不同的敲擊了幾下。
聽得門開後,衆人快速進屋。
“你們好,同伴們。”布琳達熱情地打招呼。
屋内三個情報人員臉上難以抑制激動。
“好好好,能見到夜枭的諸位,真是太好了!我聽到你們殺死朱維特的消息,這讓我高興的徹夜難眠。”
“我也是,那個惡魔,爲了試他的射術,一箭射殺了我的丈夫。”
“英雄!嗚嗚嗚。”
衆人涕淚橫流,一個個要下跪,都被雲朵扶了起來。
“好啦好啦,這樣整得我很害羞。”
布琳達露出燦爛的笑臉,嘴角比AK還難壓,一直在撓頭。
寒暄過後。
三人拿出一份羊皮紙,交給雲朵:“這是你們要的情報。”
“菲爾德,出身大名鼎鼎的羅斯家族,傳聞他善良的宛如白紙,連螞蟻都不敢捏死。”
布琳達困惑了:“哎?之前傳聞不是...”
“别打斷人家的話。”雲朵瞪了小夥伴一眼。
“那是僞裝的。”情報人員語氣笃定,“羅斯家族沒有善茬,菲爾德離開玫瑰領後,第一件事就是買了個美豔奴隸。”
“然後将奴隸全送去了孵化之地,緊接着,他就得到了歡樂藥丸。”
“歡樂藥丸?就是那個會摧毀理智,讓人隻知道繁殖的魔藥?”
雲朵悚然一驚。
幾乎每一個被他殺死的貴族房間内,都會放着那些藥丸。
“有了那些藥丸,貴族們就能體能充沛的折磨女人。更巧合的是,菲爾德帶更多的奴隸進入北境,就能獲得更多的藥丸,這一定是魔鬼的交易。”
“除此之外,菲爾德參與了伊塔文平叛戰役,他殺人如麻,根本不像傳聞那般善良。據說來自獅鹫行省的一位監軍,因爲想要監管他的暴力殺戮,被他暗殺。”
當初私生子法理得不斷找茬,确實被菲爾德幹掉,但手段絕對隐蔽。
但傳聞愈發離譜,逐漸就變成了這樣。
若是菲爾德在此,肯定一眼看出,有人故意抹黑自己,盡管那人瞎貓碰上死耗子了。
“還有...”
“好了,别說爲了,我要氣炸了。”
布琳達的大白兔不斷起伏,可見她氣得不輕。
“結合情報來看,他是個擅于僞裝的好色之徒,那就好辦了。”雲朵打理着長發,毅然道,“隻要靠美色,就能接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