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行還是沒忍住,賣了個小關子,見衆人全都一臉渴求答案的表情,他滿足的揚了揚頭繼續說
“也就是說,他們擅長挖掘,可以改道河流,甚至創造河流,還能在雨季不讓大水蔓延出來,同時他們也可以很輕松的讓河水蔓延出來,之前重川的狼準去攻打無憂城時,就被大水給淹了,就是這清水部落做的,
接着就是這灰土部落,首領你也看到了,他們會制作這種土粉,撒在空中,點火就能爆炸,故而得名”
“這東西怎麽做出來的?你知道多少?”
夏無災打斷了發行的話,他其實最在意的就是這個,這東西如果大量生産,等打太妖的時候,漫天噴灑,豈不是超級大殺器。
但他也知道,這東西若要使用,條件十分苛刻,弄不好就會炸到自己人。
“呃,不太了解,我隻知道灰土部落沿海而居,這東西是從海水裏鼓搗出來的”
夏無災的大腦開足馬力,瘋狂旋轉,腦細胞成批成批的死亡,他把上輩子知道的所有化學知識全都想了個遍,最終在角落裏翻出了一個曾經看過的視頻。
海水裏可提煉“鎂”沒有提煉純淨的鎂粉,就是這種灰撲撲的顔色,而且能磨成細粉,形成一定濃度後就會産生粉塵爆炸。
想到這,他基本确定了灰土部落的秘密武器是如何弄出來的了。
如果灰土部落的首領在這裏,知道夏無災隻是幾個呼吸間就能琢磨出,他們數代人引以爲最絕密的秘密武器,一定會抓狂到想幹掉這個妖孽。
“最後一個翠木部落呢?”
想無災想通後,就不再糾結灰土部落的這個事情,随即問了最後一後一個部落名字的由來。
“這翠木部落!他們天生不喜戰,所以是這五部裏最弱的,但!他們擅長種植,糧食最富足,無論是什麽植物,在他們手裏都能生長的非常旺盛,這也是去年大雪,赤火五部餓死人不多的原因。
曾經其他四個部落都非常眼饞他們的這個技能,自己實驗過很多方法,但都沒有翠木部落的那種收獲,這個部落甚至可以在很多環境下進行種植,這是其他部落萬萬做不到的”
發行表述完後,夏無災就無比眼饞起了這五個部落,看向下方還在戰鬥的他們,就好像餓了幾天的流浪漢看見了一盤紅燒肉似的。
他眼饞赤火的煤礦。
眼饞藤金的青藤,這青藤在藤金做什麽他不知道,但在他手裏....第一,嫌青藤粗不能做弓箭?那是他們不會用,隻要把這東西給千大成,他會拿油浸泡,然後再分開,不但韌性不會減,反而會更高,是做弓弩的絕好材料。
第二,這東西是可再生資源,聽法行叙述,漲勢極快,用來燒火?暴殄天物啊!!
砍下來打碎成纖維,用來拉絲做衣服,做紙張等等。
他還眼饞清水的開河能力,這個可不得了,使用他們的能力用來引水灌溉,修護城河,修堤建壩避免自然災害,這是一群不可多得的人才。
還有灰土部落的個鎂粉,用途廣泛且多樣,照明劑,熱劑,焊接,絕緣,防腐。
其實他大可以在神冊裏找到這東西的制作方法,但那不還得派人去研究嘛,眼下有現成的,何必在大費周折呢?
再就是最後翠木部落的種植技術,這些人要拉回去,那可就大大解決了夏部落農民嚴重不足的缺口。
歸根結底,夏無災還是在眼饞這些部落的人口,在他的理念中,人多力量大,力量越大生存幾率就越高,就是這麽樸實無華的想法。
正說話間,下方的戰鬥也已經形成了一邊倒的局勢,東古勇士團再厲害,大多數人也都身有燒傷,并且星河寨這支強力隊伍還從側翼襲擊了他們。
赤火五部的這些人眼見着勝利在望,士氣急劇高漲,一股瘋狂的勁頭蔓延在隊伍中,一個個好似狂化了的狂戰士般。
這要把東古勇士團給打敗了,那今後沃土平原上就可以橫着走了,有誰還會拿正眼看他們呢?
反觀東古勇士團這邊,所有戰士邊打邊退,看樣子是想回到大寨,據寨而守。
但赤火五部怎麽可能讓他們遂了心願呢?人群穿插在東古戰士之中,牢牢的粘住了他們。
并且東古這邊的隊形已經被沖散,完全發揮不出來集體作戰的優勢,隻憑借個人戰鬥力在勉強支撐,往往一個人需要應對幾個人甚至十幾個人。
就當事情快要塵埃落地之時,站在坡頂的夏無災瞳孔猛的一縮,随即聽見他身後帶來的那些人全都齊齊的倒吸一口冷氣。
隻見從東古勇士團的寨子後方,沖出了小一支特殊的小隊,小隊人數雖然不多,粗略看去隻有千人左右,但這支隊伍卻與衆不同。
他們全身上下一襲黑色,面部絲毫表情都沒有,每個人都手持兩把銀光锃亮的三尺長刀。
驚駭的是,這些人全身都在向外爆散着玄氣,其氣體流動成爲一個整體,遠處看去巍巍壯觀。
夏無災看到這個場面,心中就已經了然,這些人就是那東古勇士團最神秘的一支隊伍,其隊伍全都是由天通眼全開者組成的,比那些特種隊更精銳。
東古勇士團的選拔流程早就已經面目全非,特别是在古開天當上副團長後,他這三十年間不斷的培養自己的勢力,使得明華壽對于團内的掌控力度越來越小,這就直接導緻了這群怪物的一樣的人,被批量的生産出來。
在夏無災的預想之中,下方這些東古勇士團特殊隊伍的組成,要遠比信九手中那支玄氣隊艱難的多,因爲他們沒有夏部落的方法,隻能靠着切果硬開天通眼,開了就一步登天,開不了就爆體而亡,不知形成這樣一支隊伍會死去多少人?!!
書歸正題
這支小玄氣小隊,如煙似霧般鬼魅的飄向了戰場之中,瞬間成片的赤火五部戰士血灑當場,倒地而亡,就好像一台重型機器在收割着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