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則帶着千棘,夏蟒,三人三騎朝着星河寨的地域狂奔而去。
在太陽微微西斜于天際之時,三人來到了星河寨的谷口大門前。
夏無災放眼望去,隻見此地兩側山峰高高隆起,懸崖峭壁之上長滿了參天大樹,兩山之間的口子處修建了一排高大的石牆,一扇十幾米高的大門屹立其中,他不無感歎的說
“真是一塊防守寶地啊!!”
“哎?停下來,你們是什麽人?”
正掃看之間,忽聽大門處傳來一聲問話,夏無災低頭看去,隻見門口處赫然站着幾十個手持武器,正在戒備的戰士,其中一人正滿懷敵意的用手指着他們。
夏無災翻身下了熊背,千棘和夏蟒也同樣下來了,這次過來是辦事的,不是來打架的,夏無災覺得還是低調點好。
“我是夏部落首領夏無災,此次前來是面見你們寨主的”
他向前走了幾步,不卑不亢的說,但氣質自有上位者的氣息發出。
那個戰士頭聽到他報了名字,明顯一愣,随即态度緩和了下來,詢問道
“是那個搏殺了重川五狼,滅了四大狩奴隊,打的重川部落不敢擡頭的夏無災?”
“正是本人”
“夏首領稍待,我去禀報”
這人很識時務,把手中武器往旁邊人身上一丢,撒腿就朝着部落裏跑去。
等待間,門口的幾十個戰士,就好像看到了什麽新奇事物般,雙眼爍爍放光的看着眼前的這幾個個性之人,時不時的有着交頭接耳的聲音傳出。
“不愧是幹翻了重川五狼的狠人,你看那頭大熊,估計一口都能把我吞了”
“你看那個大個子,身體一動就好像要爆炸似的,估計能和咱們家鍾離北大團長打個平手”
“别扯了,之前那個什麽狗屁狩奴隊也有個這麽大個子的人,不也讓咱們鍾離大團長一隻手掐斷了脖子嗎?個頭大不代表戰鬥力強”
“啧啧啧,那個大叔好像差點意思,這是有多缺水啊,從來到現在,一直往嘴裏灌水”
“八成是有啥病,我聽說有種病就是要不停的河水,看來他很不幸啊”
“你們看到那兩匹馬了嗎?能乖乖的讓他們騎着,真是少見啊!哎?我聽寨主說過,中州那邊有些人會騎這東西來回行走,快的很”
陣陣私語聲中,之前跑進去的那個隊長又小跑着出來了,他面帶尴尬之色的朝夏無災說道
“夏首領,寨主有請”
夏無災沒理解,既然有請了,爲何他還這副臉色呢?他也沒問,便把馬拴在了附近的樹上,交代棕熊看好了,随即跟着這人走了進去。
入内後,夏無災看到了這裏與衆不同的地方,房屋鱗次栉比,修建的寬敞明亮且整齊有序,道路是拿着碎石鑲嵌入地面之上,很是平整。
其内的環境幹淨整潔,看不到半分随處拉尿的痕迹,這就這點就比這沃土平原上大部分部落強了很多。
貼着崖壁邊緣建有數個十數米高的木制圓頂建築,别人可能不知道這是什麽?但夏無災一眼就能認出,那裏是星河寨的命脈之地,儲糧之所。
整個山坳之内,一條小河蜿蜒流淌,水質清澈明亮,在這小河大多幹涸的年份上,這裏條小河就顯得十分難得了。
這個寨子給夏無災一種十分惬意的感覺,如果生活在這裏,心情一定會很不錯。
雖然各項設施對比夏部落大有不如,但這與夏部落是截然不同的兩種風格,夏部落就好像一個發達的城市,這裏好似一處自然風光極好的新農村。
走着走着,幾人便被帶到了一處挨着山壁所建的石造房屋前。
說是一座房屋,但又像一個大涼亭,因爲此屋隻有三面牆,正對面的這邊是沒有牆的,隻有兩個粗大的木柱立在那裏,讓人一眼就能看到裏面的情況。
隻見屋内極其寬敞明亮,以正中心一個大椅子開始,兩邊擺放着數十把小一點的椅子,每個椅子旁邊都擺放着一個小小的桌,做工雖沒有楊長老的好,但也看着不破爛。
數十把椅子之上,赫然坐着十數個人,全都用一種冷漠的眼神看着走進來的三個人。
夏無災邁着穩健的步伐,同樣在打量着他們。
這些人各個龍精虎猛,全身上下透露着一副彪悍之氣。
當他眼睛掃到中間偏左的位置上,赫然發現了一個與衆不同的人。
此人身材中等,乍看上去和普通人沒什麽區别,但他卻大熱的天用麻布條把腦袋裹的嚴嚴實實,隻有那灰綠色的眼睑和一雙淺藍色的眼睛,說明了此人的異常之處。
細看之下,他裹住腦袋的布條,在嘴部兩邊和腦門正中間微微凸起一些,隐藏在大袖之下的手掌細長而尖銳,并且散發着灰綠色的光澤。
夏無災心中明了,這應該就是那個從中州過來的太妖。
起初他也含糊這件事,隻是聽很多人說過這星河寨裏的怪物,眼下真的見到了,他一眼就能認出這個物種的各種特征,因爲他的前身,腦海裏對太妖的印象太過深刻。
着重的看了一眼太妖後,夏無災面無表情的看向了正中間的主位之上,剛一搭眼,他便愣了一下。
主位上坐着的絕美女子,竟讓他的内心悸動了一下,随之不自覺的眼睛盯上了該女。
女子也同樣看着夏無災,面部表情和神态幾乎和夏無災一模一樣,二人就這麽在大庭廣衆之下對視良久,一句話也沒說。
并非二人所熟識,而是夏無災覺得此女真的長在了自己的心坎上,他見過的漂亮女人也不少,能讓他心裏一動的還從未有過。
夏素的溫婉柔和,戈玲的冷豔清素,夏甯的英姿飒爽,信九的大氣灑脫,淩霄的小家碧玉,陶秋的楚楚可憐,凡一花的豪放狂野,都感覺比眼前這個靈動和美的女子差了半分。
倒不是夏無災見色起意,也不是他真的有什麽心思想法,就是看到了合眼緣的異性,激發起了雄性的青睐而已。
同樣的,對面的女子内心也是差不多的想法,他隻是覺得眼前的這個氣質不凡的少年很親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