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拽到一處帳篷裏,教了他十幾遍控制這支特種隊的手勢,發現他已經記得滾瓜爛熟後才放下心來。
“老大這麽厲害的隊伍,你都給我了,你不留點保護自己嗎?”
夏無災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比我更需要他們的保護,日後但凡遇到危險不要逞強,見事不好撒腿就跑,保住小命重要,知道了嗎?”
夏右感動的鼻涕眼淚啪啪直流,一邊擦着眼睛一邊說道
“老大你對我真的太好了,你以後要被人殺了,我一定給你報仇,然後下去找你”
夏無災猛的朝着他屁股踢了一腳
“滾…去接管你的特種隊”
夏右瞬間變臉,笑嘻嘻都跑走了。
又兩日後
邢無缺趾高氣昂的來到了無憂城,他見到夏無災後熱情的拉住他的手,滔滔不絕的就說了起來。
“老大我不辱使命,把人送到地方了,地塵族老首領托我給你帶好。
哎?老大,你是沒看見,那倆老頭加起來二百多歲,見面的時候哭的跟個小孩似的,嘴裏一直念叨着什麽大祭司?哈哈哈哈”
正說話間,夏右也趾高氣昂的走了過來,對着邢無缺一咧嘴
“哎?小子,我的人出去接應你,竟然被你打了?”
邢無缺微愣,然後反應過來
“哦哦,我不知道那是接應我的人,帶着狩奴隊的标志,我見到當然要揍了”
夏右沒好氣的說
“你也不問問,就直接動手?給我個交代吧,不然我怎麽面對我的衆兄弟?”
邢無缺一翻白眼
“我給你什麽交代?”
“道歉,九十度鞠躬道歉”
“我要不呢?”
“不?那我就揍你”
“來來來,咱倆比劃比劃”
夏無災一拍桌子制止了他倆,随即對夏右說道
“行了,給受傷的兄弟多發些酒肉,好好安撫一下”
夏右還是趾高氣揚的用眼角瞥着邢無缺說道
“你的武器很特别啊!!”
說完轉身就走,遠遠的聽到了邢無缺說了句
“你的性格我也很特别!”
夏右隻當邢無缺是在誇他,回頭對着他笑了一下,伸出了個大拇指。
搞得邢無缺一頭霧水,納悶的看着夏無災,好像在問,這人是有什麽大病嗎?
夏無災沒理他,閉着眼睛正發愁。
部落人口越來越多,日後矛盾也會越來越多,好在都不是什麽大問題。
“那個老大,我把那百人特種隊還給你吧”
夏無災一擺手
“你暫時先帶着吧”
邢無缺笑嘻嘻的一口答應了
“行,嘿嘿嘿嘿,我就客氣一下”
夏無災瞥了他一眼,發現這家夥有時候跟夏右差不多,間歇性的精明,長時間的犯二。
又過了兩日,夏無災準備妥當,開啓了回家的旅程。
此次帶着信九,馬活馬寶夫婦,空子和大雕,邢無缺和一百特種隊,淩樓和她女兒,千大成的妻兒,還有夏甯。
夏甯扭扭捏捏的不願意回去,夏無災一聲呵斥,她便老實了下來,見她蔫頭耷腦的,夏無災又安慰道
“回去有事情需要你和胡桃一起來辦,等那邊完事了你随時可以過來”
夏甯這才興高采烈的乖乖跟着走了,臨走之時夏無災告訴盧峰
“武器的事我會盡快解決,你先積蓄力量,不要操之過急”
盧峰也沒說什麽,隻是一臉你說了算的表情。
告别了衆人後,夏無災帶着隊伍走出了無憂城,朝着南邊的大河走過去。
當來到河邊時,發現武烈準備的幾艘船已經在那裏等着他們了。
衆人把馬都牽上了船,足足來回拉了四次才把所有的人和馬全部渡過了河,且整整用了一天的時間。
渡過河後,夏無災搜尋了一下問天大祭司的記憶,找到了一條近路。
他驚奇的發現,大白豬所在的溫泉嶺平原距離自己竟不到一日的路程,所以他選擇了向西繞出一段,再去那個地方看一看,期待着再次遇見那隻一路又幫又坑自己的白豬。
這一日
一行人來到了溫泉山平原的大山外圍。
他們穿過迷霧漫布的樹林,夏無災很輕松的就找到了進去的入口。
但是他把所有人都留在了外面,自己一人走了進去。
夏無災進入後,依然感覺這裏很舒适,空氣清新宜人,溫度剛剛好。
他心情不錯的邊走邊大聲喊着
“大白豬,你在哪?
大白,你哪裏去了?出來見個面啊?
死豬别裝死了啊,我看見你了”
喊了一圈,他也沒有發現那頭豬的任何身影,隻有零星的小野豬在草地上奔跑。
不知不覺的夏無災便來到了那處山洞口不遠的地方,眼望着把自己卷到千裏之外的大湖默默無語。
這座湖似乎有一種魔力,看的越久就越想下去洗個澡,但是夏無災可不會再那麽蠢,他可不想再當一次光屁股神仙。
壓下心中的悸動,他回頭看了看那處山洞,依然黑洞洞的沒有半分生氣。
心裏歎了口氣後,夏無災轉身剛要離開這裏。
隻聽得山洞裏“啪嚓”一聲,好像什麽東西掉在了地上,緊接着就是一陣慌亂的腳步聲響起,還有人小聲的抽泣了起來。
夏無災一皺眉,迅速拔出了問天劍,戒備的走向了山洞口。
“誰?出來”
裏面陡然安靜了下來,不再發出任何聲音。
夏無災見狀又大喝了一聲
“出來,不出來我可放火燒洞了”
裏面還是沒有任何動靜,夏無災隻得一步一步走上前去。
就在即将要到洞口處時,裏面一聲清脆,稍微帶着尖細的喊聲傳了出來,顯得那麽毅然決然,視死如歸的勁頭。
“啊~我跟你拼了”
緊接着就是一個瘦弱的少年舉着一塊石頭跑了出來,面目猙獰的直奔夏無災。
夏無災頓時就看清了這人就是個弱雞,正當那個少年就要跑到他面前時,夏無災伸出左手快如閃電的在那個少年臉上不輕不重的扇了一巴掌。
把少年扇的當場就坐在了地上,頭腦發昏,雙眼發黑。
沒等少年反應過來,夏無災過去一腳把他踹躺了下去,踩着他的胸口拿劍指着少年咽喉。
但是他可沒用力,如果夏無災用力,他相信這個少年馬上就會全身骨骼盡斷而死。
“你是什麽人?爲什麽在這裏?爲什麽襲擊我?那頭死白豬哪去了?”
一連串問話脫口而出,但,少年卻害怕的面如薄紙,嘴白無血,哆哆嗦嗦發不出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