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羅寶也慢慢的明白了一些事情和道理,但這些成長都是用族人們的血肉換回來的。
直到那一天,他遇到了那個給了他一塊肉的大哥哥,和他的的同伴。
在他幼小的心裏種下了一個種子,他日後也要像這些人一樣的強大且無畏。
直到有一天,他的父親告訴他,要帶着族人們加入到另一個部落,就是他心心念念的那個大哥哥的部落。
他高興極了,幾乎整夜都沒睡着,心裏想着一定讓他的大哥哥收他爲徒,和他學習強大的武技。
那鬼頭大刀縱橫披靡的影子在他腦海裏久久揮之不去。
就連那逃跑時的英姿在他眼裏都是那麽的優雅。
當他來到這裏後,見到了他的大哥哥,羅寶發現那個人似乎把他忘了,不過沒關系,日子還長。
然後他把目光放到了這個給了他們生存希望的部落,這裏有着很多很多他前所未見過的東西。
廣場上的那個在他看來無比巨大的二樓,還有那些冒着煙的大煙囪。
城外一片片金黃色的大麥,和那種據說今後每一家都能住進去的紅色房子。
就連外面很稀有的陶器,在這裏也随處可見。
他期待着未來的日子,慢慢的他又恢複到了逃難之前的性格,開始和孩子們在部落裏打打鬧鬧,撒瘋奔跑。
因爲這裏有着太多太多他們沒有見過的新奇事物。
有一天,他的父親組織起了部落裏所有的孩子,把他們送到了一處超大的院子裏。
一個好漂亮的姐姐,和他們說要叫自己老師,今後幾年的時間他們會在這裏度過,學習知識,将來爲部落的發展盡一份貢獻。
這一日,羅寶已經來到了學校學習有近一個月之久了,他很喜歡老師們教授的知識,還有那些孩子們誇張講述的,首領帶着無畏的戰士們經曆風風雨雨的故事。
他幻想有一天,他也能是其中的一員,也被其他的孩子傳爲熱血的傳說。
下課了,無數的孩子從教室裏瘋跑了出來,上午的課程結束了,他們要趕在後勤隊把食物送過來之前先玩上幾場遊戲。
羅寶也走出了教室,尋找着他的朋友們。
他期待着下午的武技課,在老師那裏他聽說,下午的課程是由他的夏右大哥哥來教授的。
羅寶一眼就看到他的那些玩伴,剛要過去加入其中,突然就聽見旁邊傳來兩個孩子的吵架聲。
“夏蟒團長最厲害,你沒聽說那個惡魔盧峰就是被他打殘才抓到的嗎?”
一個有點嬰兒肥的孩子掐着腰,擡着腦袋老氣橫秋的說道。
另一個比他矮了半個頭的文靜小孩馬上反駁道。
“赤苗團長才是最厲害的,你沒看那麽強大的赤團都受他的指揮嗎?”
“你扯淡,我是在和你說指揮能力嗎?,我是在說武技,肯定是夏蟒團長最厲害”
“你才扯淡,赤苗團長武技要不厲害,那些特種隊能受他指揮嗎?”
“他指揮特種隊和武技有什麽關系?還不是首領讓他指揮他才能指揮的”
争吵不休,誰也不讓着誰。
羅寶不知不覺的走了過去。
“你倆都不對,我覺得最厲害的是夏右團長,他可是首領的親衛,要是不厲害能負責保護首領嗎?”
兩個小孩立馬停住了争吵,看向他。
嬰兒肥的小孩眼神一橫問道。
“你是哪個氏族的?”
羅寶挺起胸膛自豪的說道。
“我是羅氏族的”
沒成想兩個小孩同時嘻嘻的笑了起來,那個文靜的小孩不屑的說道。
“原來是個小氏族的孩子,你沒有資格和我們說話,滾吧,滾吧”
羅寶沒想到,這倆孩子這麽不友善,不服氣的說道。
“我怎麽沒資格了?”
嬰兒肥的小孩撇着嘴揚起頭說道。
“小氏族的屁孩,你聽好了,我可是夏氏族的,跟你說,我可不是後加入沃土平原的那個夏氏族,我可是首領的直系氏族”
然後一指旁邊的文靜孩子。
“他可是信氏族的,他們族長那可是首領最危難的時候幫助部落度過難關的,那可是首領的最大親信。
你一個連飯都吃不上,腆着臉來投靠的小氏族的孩子,你哪有資格和我們說話?滾滾”
羅寶很不服氣的反駁道。
“小氏族怎麽了?小氏族也能爲部落做大貢獻,我父親說了,千氏族隻有兩個人,你看他們哪個不是受首領禮待的?”
文靜的小孩回嗆道。
“嘁,你們也配和千棘先生比,不要臉”
羅寶有些惱怒,剛要再次反駁,隻見嬰兒肥的小孩一把把他推坐在了地上。
“滾,小氏族的臭蟲”
另一個孩子哈哈哈的笑了起來。
羅寶徹底憤怒了,他站起身體就沖向那個孩子,手腳亂用的厮打着他。
但是他剛來到這裏,武技底子還沒有打牢,所以瞬間就吃了虧,況且對面兩個都是比他要強壯的孩子。
但是羅寶有一顆不服輸的心,他誓要讓這兩個可惡的家夥給自己道歉。
正厮打間,一隻溫暖柔軟的手把他提了起來,然後另一隻手把嬰兒肥的孩子也提了起來。
呵斥住了那個文靜的孩子。
羅保擡頭看去,隻見是一個很漂亮的大姐姐,正皺着眉看着他們三個。
那兩個孩子見到這人後馬上安靜了下來,站在那裏低下了頭,一動不敢動。
羅寶也不知道她是誰,也愣愣的站在了那裏。
隻見這個女人和身邊的人吩咐了幾句後,看着那個人招呼着人群,帶着食物走進了一個個的教室。
羅寶知道這一幕的情況,是後勤隊那邊做好了食物,過來分發給孩子們吃的。
這裏的食物簡直是人間美味,而且他也知道,部落裏的孩子們吃的要比大人要好的多,不但有魚有肉,就連那種極其稀缺的大白蛋,他們每兩天都也能吃到一個。
“你們三個跟我過來”
清冷又柔和的聲音打斷了羅寶的思緒。
他看見那兩個孩子乖乖的跟着這個女子走了,自己也不知道她是誰,不敢違抗,就也跟在後面低着頭走着。
不多時,女子帶着他們來到一處老師們日常所待在的屋子,屋子裏沒有其他的人。
“你們站在牆邊等着,等我回來,誰要敢亂動,看我怎麽收拾你們”
然後女子走出去。
三個人乖乖的站在那裏,一動也不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