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新加入部落裏的青壯紛紛被嚴格的選拔到了各個戰鬥團裏,最後算下來總人數可達五千之多。
夏無災把老底都掏幹淨了也沒有湊夠這些人的武器。
就隻能打造一些骨制,石制的先對付着用了。
每日都在加緊訓練,雖然不是太精銳,但是方法得當,配合逐漸默契,雖做不到令行禁止,但也能調度自如了。
武技上面,統一學了一套千棘精心編出的技巧。
戈玲的女子戰鬥團也經過層層選拔後組建了起來,招募了大約五百人左右。
這個女人很是興奮,一門心思的把精力全部都用在了訓練這些女戰士身上。
當千棘拿出了她們所要學習的武技和戰陣配合後,戈玲發現,她以前見到的世界太小了,同時心裏對千棘的尊重也增加了幾分。
平日裏把自己喝到迷迷糊糊的這個人,還真是夏部落的隐形大柱子啊,
每個團體都在大量的招募選拔人手,因爲人多了,需求就會增多。
特别是醫療隊和科研隊,都争先恐後的挑選着合适的人才。
千大成的骨甲也制作完成,但要批量生産還需要些日子,因爲人工實在太慢了,研究隊也不可能萬事都能迅速的弄出來配套的方法,這需要時間的積累。
夏無災也不那麽惆怅,唯一擔心的一點就是西面的幽狐差不多已經警覺了,怕他們正在預謀着向這裏發動進攻。
還有北面的山谷,還會不會有狩奴隊前來探查。
這日,夏無災帶着千棘,夏蟒,褚熊,夏右,飛土,戈玲下到了地牢裏。
他親手給盧峰解開了石鎖,并表示他們的合作正式成立。
盧峰站了起來,用力的揮動了幾下拳頭,擰了擰巨大的身體後斜瞥了夏無災一眼嗤笑道。
“你小子是真怕我揍你一頓啊,帶來這麽多人給你撐腰”
聽見有人對他老大出言不遜,夏蟒跨前一步道。
“姓盧的,敢不敢出去再和我較量一番”
盧峰看都沒看他,不屑的說。
“你在練練吧,我可不欺負小孩兒”
夏蟒暴怒,就要沖上去再和他打上一架。
千棘拽了他一把後,這才氣囔囔的不再出聲。
“我那些兄弟呢?”
盧峰向夏無災問道,夏無災指向東面道。
“都給他們安頓好了,單獨放在一個營裏”
盧峰再次嗤笑。
“還是防着我呀,單獨的營裏?恐怕是被你監視起來了吧”
夏無災沒有解釋,
“走吧,我倒是你給在部落裏安排了個舒服的住所”
“不用了,我休息兩日,就帶你去揍幽狐那幫廢物”
夏無災也斜瞥了他一眼道。
“不用你出手,隻需要你亮個相就行,讓他們誤認爲是你再和重川作對就可以”
“那不行,我被你關了這麽些日子,有些想念鮮血的味道”
盧峰說完舔了舔嘴唇。
“那行吧,但還是說好了,日後對待那些部落可不許時常想念鮮血的味道”
“少廢話,走吧”
他們帶着盧峰出了地牢。
陽光還是那麽耀眼,由于盧峰長時間在地下關押,出來之前先适應了一陣後,再走出去的。
即使這樣他在出來的瞬間,也打了好幾個噴嚏後才慢慢的緩解了。
夏無災令衆人散去,自己帶着盧峰朝着部落裏給他準備的一間磚房走去。
“你先住些日子,看看我夏部落的風采,後面我會給你帶來一把那樣材質的武器,直到你把所有的物資都拉來,我再裝備你的人”
“哎?小子,說準了,可不是所有物資,我隻答應給你吉金和鐵礦,你要再打我物資的主意,别怪我翻臉”
夏無災不屑。
“你也拿不出什麽好玩意,我才不稀的要,吉金和鐵礦就夠了”
“你告訴千大成,我的武器不要大棒,我要一把老弟的那種大刀,但是要比他的那個大出幾倍來,千大成了解我的實力,你和他說了,他自然就知道分量了”
夏無災驚奇。
“你老弟?”
“就是我之前追殺的那個小子”
夏無災恍然大悟。
“哦?他都忘了,還有這一茬呢,夏右啊......
盧峰想要夏右的那種鬼頭大刀”
然後爲難的道。
“呃....恐怕不太行”
“怎麽?舍不得?”
夏無災搖搖頭。
“不是。
那東西是用鐵礦石打造的,我現在手裏沒有那麽多的鐵在打造一把新的,要不你先拿把劍先湊合湊合?”
“你真讓我感到惱火,你小子是不是把勾引小娘的那一套拿來對付我了?
先是重利誘惑,等上勾了以後就這也沒有,那也不行的”
夏無災多少有些慚愧,确實之前說的好好的,到了實際情況有點掉鏈子,他本來想把千大成第一次打造的鐵劍給他的,沒想到盧峰還提了要求。
盧峰難得的歎了口氣道。
“哎...啥時候去揍幽狐?”
“還要等些日子,我要先帶着人出去一趟,起碼十天半個月後才能出發”
“那行,過兩日我帶着大日的兄弟們也出去一趟,也得個十天半個月的”
夏無災驚奇的問道。
“你幹什麽去?”
盧峰沒好氣的回道。
“給你取物資啊,況且你出去了,把我們留在家裏放心嗎?”
夏無災喜上眉梢的點點頭。
他曾經的的确确的小看了盧峰,這個人沒有千大成說的那麽不堪,也許曾經的那些作爲,要麽是故意的,要麽就是有着很大的顧慮,才給人以那種不堪的印象。
但夏無災還知道,這個人确實不是什麽好人,日後肯定不能爲自己所用,他也不會爲了所謂的合作而永遠的和你保持着友好的關系,心裏隻有他那早已失去的王位而已。
小羅寶。
他的父親是羅部落的首領,他自然也就是羅部落的小少爺了。
突然有一天他父親開始集合族人,帶上所有的家當,急匆匆的走出了他們世代生存的土地。
懵懵懂懂的他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麽,隻是出于新鮮好奇,和一些孩子們無憂無慮的跟随隊伍邊跑邊玩耍。
但是好景不長,他們遇到了第一支狩奴隊的襲擊,雖然打退了敵人,但部落也同樣損失慘重。
死去的人被掩埋後,部落裏哭聲一片,孩子們失去了父母,老人們失去了子女,瞬間氣氛就壓抑了起來。
經過長途跋涉,他們不知道終點在哪,也不知道這場漫長的旅行什麽時候結束,隻是跟着自己的首領慢慢的向前走去。
漸漸的食物也捉襟見肘,到最後幾乎沒什麽可以吃的了,他們就摘野菜,采野果。
偶爾還能抓到一些老鼠,兔子這種小動物打打牙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