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小天搖搖頭:“不行!”
那新晉元嬰大怒,也飛了出來:“師叔,我們和他們拼了,臨死前拉幾個墊背的。”
楚小天輕蔑的說道:“不可能。”
青牛老祖吼道:“住嘴!”
又對楚小天說道:“楚掌門,老朽不再奢求放過聖獸門。懇求楚掌門,留下一些弟子,留下鄙門道統。”
楚小天搖搖頭:“不行!”
“師叔,他是鐵了心的要滅本門,求和拼都是一樣!”
楚小天說道:“不一樣。”
青牛老祖立刻問道:“有何不一樣?”
他以爲會網開一面,自己死是咎由自取,滅别人門派,别人來報仇了。
要怪就怪自己,當初聽了天都子蠱惑;怪自己,沒有沖進雲斷山脈,殺光這些餘孽。
楚小天說道:“可以讓你們死得體面一點。”
“老祖,我們死戰到底!”底下聖獸門弟子大喊。
楚小天說道:“你們自己選擇吧,要麽自我了斷,要麽我們幫忙,活口是絕對不留的!”
後面十萬家族修士,加上飛舟上一萬多家族修士,心中都驚歎:這位楚掌門好強硬!
說滅門就一定要滅,别人無論怎麽求,都不會改變決定。
以後他說的話,還是不要陰奉陽違,否則死得很難看!
特别是有些家族,弟子正在聖獸門内,心中百感交加。
楚小天說道:“回去準備吧,半個時辰後,我們開始進攻,不要說霜葉谷欺負你們。”
青牛老祖歎了口氣,飛回大陣。
一個時辰後,薛志文大吼一聲:“開炮!”
六艘戰艦,六門主炮、一百二十門副炮,同時射向聖獸門的大陣。
大陣一次齊射都沒頂住,直接發出瓷器碎裂的聲音。
“咔嚓!”“嘩啦!”
大陣攻破。
聖獸門的弟子,一覽無餘,排得整整齊齊,面帶決裂之色。
在接下來的激戰中,誓要拉幾個霜葉谷弟子當墊背的!
一輪齊射後,空氣都凝固了。
十萬多家族修士在等,因爲他們已經看過一遍了。
霜葉谷弟子正在忙碌着,在戰艦上清理法陣、填充靈石。
聖獸門弟子也在等,等霜葉谷弟子沖進來。
薛志文又大吼一聲:“開炮!”
又是一輪齊射,六門主炮、一百二十門副炮,這數量是天劍宗的兩倍。
“轟!”~~~
聖獸門的建築幾乎都被轟平,聖獸門弟子被炸得屍骨無存。
站着不動當靶子,戰艦都不需要瞄準。
“開炮!”薛志文的聲音又響起。
第三輪齊射下去,聖獸門沒多少活口了。
青牛老祖萬念俱灰,呆呆的看着一切。反抗是死,不反抗也是死。
霜葉谷擁有絕對實力,所以楚小天拒絕談判,因爲聖獸門,沒有任何談判的資本。
那新晉元嬰大吼一聲:“霜葉谷,我和你們拼了!”
石千凱一步跨上前:“天哥,這個給我!”
“嗯,速戰速決!”
殺他們沒懸念,主要是做給這些家族看的,要麽像楚小天那樣,以雷霆之勢擊殺、要麽像齊小濤那樣,戲弄至死。
石千凱這樣的莽夫,适合立威!
“過來受死!”石千凱大吼大叫着沖過去,對着這新晉元嬰當頭一棍。
這新晉元嬰趕緊召喚自己的靈獸抵擋,一隻狼妖朝石千凱撲來。
石千凱眼睛都不看狼妖,更不去抵擋,被化形大妖圍攻都常有的事,還怕你這三階後期的靈獸?
一棍砸在心境元嬰身上,防禦法寶瞬間被砸得失去靈光,飛到一邊。
石千凱将五絕棍橫掃過去,“嘭”的一聲,直接淩空打爆。
一片劍光穿過他的屍體,元嬰都來不及逃出。
那隻三階後期的靈獸狼妖,直接在空中一頭栽了下來。
主人已死,靈獸直接暴斃!
石千凱看了下自己的肩膀,罵道:“我呸,什麽爛靈獸,皮都沒抓破!”
楚小天看青牛老祖在發呆,沒有沖上來,對薛志文擺了一下手。
“開炮!”
六門主炮、一百二十門副炮,全部打在青牛老祖身上。
“轟!”
這次集火在一個點,聲音震耳欲聾,青牛站立的山峰直接轟成石粉。
青牛的氣息消失!
楚小天大吼一下:“清理戰場,不留活口!”
“是!”
一個時辰後,聖獸門已經沒有活口,該搜刮的都刮幹淨了。
楚小天站在半空,對着十萬家族修士拱手道:“多謝諸位遠道而來,爲霜葉谷助拳!一個月後,請各大家族來霜葉谷議事!”
下面的修士,趕緊對着空中的楚小天還禮:“我等謹遵掌門法旨!”
這些人分屬各個門派的家族,心思各有不同,幾家歡喜幾家愁!
霜葉谷的家族,本來已經做好拼命的準備,有些人後事都安排好了。
結果是跑來看戲,看了兩場滅門大戲。
這兩場大戲,直接展現了霜葉谷無比強大的實力。
曾經高高在上的兩個元嬰門派,霜葉谷一掌就拍死,毫無反抗之力!
衆人退散後,霜葉谷家族并沒有離開。因爲他們想看看,有沒有自家的子弟回來。
楚小天故意不讓他們見面,因爲他擔心,這些人發現自己子弟回來了,等不到一月後,自己先動手報仇了。
霜葉谷弟子若是發現家人被殺,仇人還在,絕對會提劍滅人滿門。
那麽接下來就不好辦了,哪些人要殺、哪些人不要殺,楚小天心中有分寸。
但是這些家族,提前幫他殺了“不要殺的”,怎麽辦?
若是不管,其他門派的家族人人自危,不知道霜葉谷的底線在哪裏。
若是管,寒了這些霜葉谷家族的心,以後開疆擴土,他們才是真正的自己人。
見到衆人不走,劉劍楓走過來問道:“楚師兄,他們不願意走,怎麽辦?”
楚小天笑道:“我再勸一下,再不走,就抓到霜葉谷當苦力。”
說完,楚小天落下地面,對着衆人拱手:“諸位請回吧,這段時間不要與其他人起沖突。一月後,本門會有安排。”
一位老者走了出來:“掌門,冒昧問一句,這次回來的有韓家弟子嗎?”
“是啊,有王家弟子嗎?”
“齊家弟子當時也沒找到,不知道當日,有沒有随掌門離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