匈奴人十夫長似乎看出了他的緻命弱點,眼中閃過一絲得意,嘴角微微上揚,竟然起了貓戲老鼠的心思。他故意放慢了攻擊的節奏,不再一味地強攻,而是時不時地虛晃一槍,讓秦子玉以爲有機可乘,然後再突然發力,打得秦子玉措手不及。這樣一來,秦子玉的處境變得更加艱難,每次都要拼盡全力才能避開要害,但身上還是不可避免地出現了幾道淺淺的傷痕。
然而,由于對手放水的緣故,使得秦子玉總是可以恰到好處的避開要害,不至于立刻喪命。但他也明白,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必須想辦法突破困境,否則遲早會被對手耗死。就在這時,他忽然感覺到一股熟悉的氣息出現在身後。回頭一看,隻見高順正站在他身後不遠處,手中拿着一張弓箭,眼神專注而冷靜。看到秦子玉看過來,高順點了點頭,表示他已經準備好了。
秦子玉心中一喜,頓時有了主意。他一邊繼續與匈奴人十夫長周旋,一邊慢慢向高順靠近。同時,他還不斷地用言語挑釁匈奴人十夫長,試圖分散他的注意力。果然,匈奴人十夫長被秦子玉的話激怒了,忍不住破口大罵起來。趁此機會,秦子玉猛地一個側身,躲到了高順的身後。與此同時,高順毫不猶豫地張弓搭箭,瞄準了匈奴人十夫長的胸口。
“嗖——”一聲尖銳的破空聲響起,箭矢如閃電般射向匈奴人十夫長。匈奴人十夫長聽到聲音,臉色一變,連忙側身躲避。但他畢竟分心二用,動作有些遲緩,隻來得及避開要害部位,肩膀上還是被射中一箭。他痛得悶哼一聲,眼中閃過一絲狠厲,看向高順的目光充滿了殺意。
秦子玉見狀,趁機發動反擊,揮舞着長劍朝匈奴人十夫長刺去。匈奴人十夫長來不及躲閃,隻能硬接秦子玉的劍招。兩人你來我往,瞬間交手數十回合。在這個過程中,高順并沒有閑着,而是繼續站在秦子玉身後張弓搭箭,尋找着合适的時機再次出手。如此一來,倒是讓匈奴人十夫長分心二用,無法全力以赴的壓制秦子玉。
秦子玉在高順的配合之下,倒是扛住了匈奴人十夫長暴雨梨花般的攻勢。隻不過他雖然避免了重傷,卻也受到了十來處輕傷。這些傷口雖然不深,但卻不停地流血,讓他的體力急速下降。他感覺自己越來越虛弱,幾乎快要握不住手中的長劍。他知道,如果再這樣下去,他恐怕堅持不了多久。
即便高順拼命地放箭幹擾,但境界的巨大差距使得他始終無法阻止匈奴人的十夫長。
匈奴人的十夫長逐漸失去了耐心,開始全力發力。
秦子玉的處境變得越發艱難,雖然僥幸躲過了幾次緻命的攻擊,但由于體力不支,身體的動作漸漸跟不上大腦的指令,最終還是被擊中了要害,遭受了重傷。
幸運的是,盡管傷勢嚴重,他并未喪失太多的戰鬥力,仍然能夠咬牙堅持戰鬥。
秦子玉歎息道:“沒想到區區一個二星将士,竟然能将我逼入如此絕境。”
匈奴人十夫長冷笑一聲,說道:“修道者踏入将心領域後,每個小境界都如同一片新天地,其中的差距絕非單純依靠數量就能彌補。”
秦子玉的臉色變得無比凝重,他知道這一擊絕對非同小可,但他仍然毫不畏懼地怒吼道:“那就讓我來見識一下你的最強攻擊吧!”
匈奴人十夫長眼中閃過一絲贊賞之色,冷笑着說道:“大漢帝國何其幸運,區區九原一地,竟然有你這般英雄人物。你值得我全力以赴,看刀!”
話音未落,匈奴人十夫長不再留力,而是将積攢多時的将氣毫無保留地注入來命将器之中。
刹那間,他手中的彎刀開始泛起耀眼的紅光,一股強大的氣息彌漫開來。
那股紅光仿佛活物一般,迅速凝聚在刀鋒之上,形成了一粒散發着恐怖氣息的血珠。
血珠在刀氣的催動之下,如閃電般劃破虛空,以驚人的速度襲向了秦子玉的眉心。
面對如此淩厲的攻勢,秦子玉不敢有絲毫怠慢,他果斷地啓動了墨冰槍的附屬技能“鬥将”。
在“鬥将”技能激活的瞬間,一股強大的力量湧上秦子玉的身體,不僅将他自身的實力提升了三成,更在眉心位置凝聚出了一面小巧玲珑的迷你小盾牌。
就在血珠即将擊中秦子玉的眉心時,他猛地揮動墨冰槍,迎擊而上。
兩者相撞,發出一聲沉悶的巨響,周圍的空氣都爲之震動。
然而,令人驚訝的是,血珠并沒有穿透秦子玉的防禦,反而被反震之力擊碎。
無數碎片如同雨點般灑落,砸在地上,腐蝕出了一個個大小不一的深坑。
匈奴人十夫長見狀,忍不住的嘲諷道:“看來是我小瞧你了,很遺憾,你浪費掉了最後的生機。”
“你想控制我?”秦子玉冷笑一聲,眼中閃過一絲不屑之色。
“不錯!”匈奴人十夫長倒是大大方方地承認道:“若是能讓一名漢人修道者成爲我的奴隸,那該多有成就感啊。”
“爲什麽?”秦子玉皺着眉頭,不解地問道。他實在不明白這些匈奴人爲何如此執着于控制自己。
“哈哈,因爲我從小就聽族裏的長輩們說漢人永不爲奴的故事,可我偏不信這個邪,非要收服一名漢人修道者。不過現在看來,我還是失算了,隻能送你下地獄了。”匈奴人十夫長哈哈大笑起來,笑聲中充滿了狂妄與自信。
“是嗎?隻怕你沒有機會了!”秦子玉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與此同時,匈奴人十夫長突然感覺到身後傳來一陣強大的氣息,轉頭看去,隻見呂布和張遼二人身上血氣彌漫,宛如戰神降臨一般,心中頓時覺得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