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聲音如同洪鍾一般,在大廳裏回蕩着。衆人聽後,紛紛點頭表示贊同。他們深知,得罪了羽林軍,就等于得罪了武帝陛下,這對于他們這些世家來說,無疑是一個巨大的打擊。而現在,他們看到了一條光明大道,可以讓自己的子弟在羽林軍中獲得更多的功勳和機會。
“是啊,我們應該支持武帝陛下的決定,畢竟我們的子弟都在羽林中服役。”另一位世家家主附和道。
“沒錯,如果我們反對,不僅會影響到子弟的前途,還可能會被視爲對朝廷的不忠。”又有人說道。
一時間,大廳内議論紛紛,人們開始權衡利弊。雖然有些人心中還有疑慮,但在大多數人的壓力下,他們也隻能選擇沉默。
“那麽,各位是否認爲,隻要跟随霍去病将軍出征,就能輕松地立下赫赫戰功呢?”窦嬰突然問道。
衆人聽後,紛紛露出自信的笑容:“那當然,霍去病将軍可是當今大漢朝最傑出的将領之一,他帶領的軍隊戰無不勝,攻無不克。隻要我們的子弟能夠加入其中,必然能立下大功,光宗耀祖。”
窦嬰微微一笑,接着問道:“那麽,各位是否願意将家中最優秀的子弟送入羽林軍呢?”
衆人紛紛點頭,表示願意。他們明白,隻有将最好的人才送入羽林軍,才能确保家族的利益得到最大程度的保障。
窦嬰滿意地點點頭:“既然如此,我們就應該全力支持武帝陛下的決定,讓我們的子弟在羽林軍中茁壯成長,爲國家立下汗馬功勞。同時,我們也要教育好他們,要忠誠于國家,忠于武帝陛下。”
衆人齊聲應諾:“謹遵大人教誨!”
窦嬰站起身來,走到窗邊,望着窗外的天空,心中感慨萬千。他知道,這次會議将會改變許多人的命運,包括他自己在内。但他相信,隻要他們團結一緻,共同努力,一定能夠創造出更加輝煌的未來。
世家聯盟中的衆多家族代表們聚在一起,經過一番商議後,迅速達成了統一意見。他們決定對羽林軍的封賞大開綠燈,并給予其最大程度的支持。這個決策既符合世家聯盟自身利益,又能讓羽林軍獲得更多實惠。
窦嬰作爲世家聯盟的領導者之一,毫不猶豫地開始着手準備封賞奏章。他深知這一機會難得,必須盡快行動以确保一切順利。與其他幾位将軍一起,窦嬰精心撰寫了一份詳細而有力的奏章,并邀請所有世家的話事人一同署名。這份聯名奏章将被呈遞給武帝陛下,以期得到皇帝的認可和批準。
武帝陛下接過窦嬰的聯名奏折,對世家聯盟的決定頗感欣慰。
王利邁着穩健的步伐走到武帝陛下身邊,聲音洪亮地說道:“啓奏武帝陛下,羽林軍已經抵達了集結位置,請指示是否開始進城!”
武帝陛下微微皺眉,目光深邃地凝視着遠方,沉思片刻後,爲了能更早一些見到那位凱旋而歸的霍去病,便果斷地下令道:“走,随朕一同出城去迎接那些立下功勳的将士們。”
武帝陛下的車駕緩緩駛出正陽門,緊跟在後面的窦嬰心中暗自慶幸,還好剛才自己沒有做出錯誤的決定。
他身後那些魚貫而行的官員們也是如釋重負,一個個都不禁長舒一口氣,額頭上還挂着豆大的汗珠。
霍去病受到如此特殊的恩寵,這讓所有人都清楚地意識到,沒有人敢再在羽林軍的事情上做手腳或者設置障礙了。
王利緊緊地跟随着武帝陛下,神情激動而興奮,開始滔滔不絕地講述着羽林軍将士們的輝煌功績。他的聲音激昂有力,充滿了自豪和驕傲。
“走在王林身後的那個人,就是羽林軍中僅次于校尉霍去病的猛将秦子玉啊。在攻打大青山城的激烈戰鬥中,秦子玉身先士卒,奮勇殺敵,陣斬匈奴人的萬夫長,成功奪取了頭曼部落的神聖圖騰——金狼雕像。”王利激動地介紹道。
武帝陛下目光專注地望着前方緩緩前行的金狼雕像,心中湧起一股豪情壯志。突然,他放聲大喊:“将士們辛苦了!”
這一聲呼喊猶如驚雷般在天地間回蕩,帶着武帝陛下對羽林軍的敬重與感激之情。
秦子玉聽到武帝陛下的呼喊聲後,立刻挺直身軀,向着武帝陛下的車駕行了一個莊重的注目禮,同時高聲回應道:“武帝陛下萬年,大漢帝國萬年!”
他的聲音堅定而響亮,仿佛要把自己對皇帝和國家的忠誠傳遞給每一個人。
護送金狼雕像的所有飛騎将士們也齊聲高呼:“武帝陛下萬年,大漢帝國萬年!”
他們的呼聲震耳欲聾,表達出對皇帝的深深敬意以及對大漢帝國繁榮昌盛的美好祝願。
武帝陛下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他感受到了羽林軍将士們的熱情與忠誠,對這支軍隊的印象變得更加深刻。這些勇敢無畏、戰功赫赫的士兵們,無疑成爲了他心目中最值得信賴的力量之一。
車駕緩緩前行,車輪滾動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仿佛也在訴說着這場戰争的殘酷和艱辛。很快,他們來到了傷兵隊列前。
武帝陛下看着這些受傷的士兵,眼中充滿了關切和心疼。他走下車來,徑直走到一名士兵面前,緊緊地握住他的手,鄭重其事地承諾道:“你們放心,朕絕對不會讓你們流血又流淚!”
那名被武帝陛下握住手的士兵名叫樊瑞,他激動得熱淚盈眶,用力地點點頭,喘着粗氣說道:“武帝陛下萬年,大漢帝國萬年!”
或許是因爲過于激動,樊瑞的傷口似乎崩裂開來,鮮血滲透了包紮傷口的白布,染紅了一片。武帝陛下見狀,連忙輕輕拍了拍樊瑞的肩膀,安慰道:“好好養傷吧,朕的勇士!”
一旁的王利見此情景,走上前來輕聲提醒道:“武帝陛下,咱們該去下一個隊列了。”
然而,武帝陛下卻擺了擺手,拒絕回到馬車上,而是決定步行前往其他傷兵所在之處,繼續和他們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