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有幫手,也無濟于事啊。”
“咱們四大宗門,兩個元嬰期修士,三大金丹巅峰期修士,他這不是找死嗎。”
衆修士還在議論紛紛,認爲李虎臣必死。
李虎臣見此人不願意出面,便直接說道。
“前輩,現身吧,反正早晚都要現身。”
三息之後,坐在太師椅上的公孫仕站了起來,然後揶揄的對李虎臣說道。
“周小友啊,周小友,你非讓老夫這麽早出現幹什麽,老夫好戲還沒看完呢。”
衆人瞬間懵了,離火門的太上長老,竟然是這金丹修士的幫手。
這太不可思議了,上個月火陽宗和離火門,才結成了同盟。
這瓜真的太大了,而且還保熟,文武百官和其他宗門的修士,全變成了吃瓜觀衆。
公孫仕的話音剛落,場上氣氛更加緊張,衆人紛紛揣測這位金丹修士與離火門太上長老之間的關系。
公孫仕目光如炬,環視一周,那股威嚴讓在場的修士都感受到了元嬰期強者的壓迫。
這舉動徹底惹怒了陳玄,他的眼中已漸漸出現了殺意,然後沉聲道。
“公孫老鬼,你竟然出賣我。”
那公孫仕對他的話不屑一顧,然後帶着怒氣質問道。
“我出賣你,老夫的孫子是怎麽死的,你以爲我不知道嗎?”
“若不是這周小友告知我真相,到了現在我還蒙在鼓裏。”
當他說到他孫子時,他的眼中閃過一絲悲傷,他将目光轉向陳天南。
“五年前,老夫的孫子怎麽死的,你說。”
陳天南不敢直視公孫仕的眼睛,而是支支吾吾的說不清楚。
公孫仕卻沒有一點想放過他的意思,而是接着說道。
“我那孫子靈根優質,是天縱之才,那火靈仙子和他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你這小淫賊,爲了得到火靈仙子,就設計殺了我那孫子。”
“虧我孫子還拿你當成他的好朋友,陳天南,你真該死。”
當皇甫天星聽到這番話,終于知道師尊總是時不時的外出了。
這些東西都是他調查出來的,用這個消息才算拉攏住了公孫仕這個盟友。
陳天南臉上閃過一絲愧疚之感,沒等他說話,他的爺爺則是冷笑着說道。
“哼,殺了又怎麽樣,就算加上你,你們也是必敗之勢。”
這句話倒是提醒到了公孫仕,他直接讓本宗門的修士全部離場,他不想因爲自己的恩怨,造成宗門的弟子葬身于此。
幾乎同時,其他的散修和文武百官也離開了大殿,這種大戰一旦開始,整個皇宮都敢摧毀。
公孫仕并沒有回答陳玄的狂話,而是看向了青玄宗的趙天勝,還有黃龍谷的李皇城。
隻見他略一抱拳,對着二人說道。
“趙道友,李道友,看來你們非要蹚這趟渾水了。”
趙李二人面面相觑,趙天勝忙拱手回應,面露難色道。
“公孫前輩,我等并非有意介入,隻是這局勢所迫,不得不有所行動。”
李皇城亦拱手附和,神色間流露出一絲無奈。
公孫仕聞言,眼中精光一閃,看來這兩人決定站在陳玄那邊了。
不過,他們也害怕自己弟子受傷,也将弟子遣散。
公孫仕深吸一口氣,沉聲回應。
“既如此,等下刀劍無眼,我公孫仕也不會手軟。”
這時一直沉默的火陽宗宗主陳不同,突然笑着說。
“公孫前輩何必如此固執,你們隻有一個元嬰期修士,一個金丹修士,怎會是我們的對手。”
“不如這樣,令孫之死,我們事後會大力補償,你與家父也是多年的好友了。”
公孫仕聽到他提到自己的孫子,還說補償什麽的,心中早已大爲光火。
他作爲一個元嬰期修士,情緒還是很穩定的,然後笑着對陳不同問道。
“陳道友這話說的真輕松啊,若是老夫殺了你那寶貝兒子,我再賠給你幾十上百萬靈石,是不是就沒事了。”
那陳不同的臉色差到了極點,盡力的克制着怒氣。
但是,他又無法反駁,對方說的正是事實。
這個事情他和陳玄都知道,但是他們對這陳天南太過溺愛,他們想各種辦法遮蓋了此事。
不知道,這事又被面前的這周塵查了出來,而且還拉攏公孫仕做了盟友。
包括他的兒子陳天南想做皇帝,本來他也是反對的,因爲這樣壞了修仙界的規矩。
但是,陳天南嘗試多次結丹,都是以失敗而告終,結丹不成功,隻剩下六七十年的壽命。
所以,陳天南打起了做世俗皇帝的主意,畢竟當世俗的皇帝,要比當苦修士要爽多了。
前期他是反對的,但是這陳天南對着爺爺,天天死磨硬泡,最後不得不答應。
就包括西韓國宮中的護國修士,也都是自己幫着處理的,當時皇宮中有不少的護國修士。
這些修士專門保護皇帝和皇室的安全,最高的修爲是金丹中期,也有築基期和煉氣期修士。
這些人都被陳不同殺了,陳天南才有機會當了西韓國的國師。
“看來公孫兄是不給面子了,那就别怪本座不講交情了。”
說話的正是陳玄,他一直沒有說話,卻一直在盤算雙方的實力。
現在對方隻有一個金丹巅峰期,還有一個元嬰初期,那個武者不用算。
而自己則有三個金丹巅峰期,再加上本宗三個金丹中期修士,以及一群築基期弟子,實力上占盡優勢
陳玄的話音未落,氣氛陡然緊張。
公孫仕面不改色,目光堅定地掃視在場衆人,緩緩開口。
“交情,你是在跟我開玩笑吧,你那孫兒殺我孫兒的時候,怎麽不講交情了。”
陳玄臉色陰沉,周遭的空氣似乎都因他的怒氣而凝固。
“那好吧,這大殿太小,不如到外面一戰。”
說完之後,陳玄身形一動,便率先飛出大殿,身後跟着一衆火陽宗的修士,氣勢如虹。
公孫仕冷眼旁觀,心中波瀾不驚,對身旁的李虎臣使了個眼色,随即也飄然而出,緊随其後。
空中,兩方勢力對峙,氣氛緊張至極,仿佛一觸即發。
修士們各自凝聚靈力,準備迎接即将到來的狂風暴雨。
對于一層又一層的圍攻,李虎臣絲毫不懼,然後胸有成竹的對公孫仕說道。
“前輩,這陳玄老怪交給我,那三個金丹巅峰期修士,你來負責。”
“剩餘的修士,你也别管,全部都交給我。”
聽到此話,公孫仕十分的驚訝,一個金丹巅峰期修士,竟然硬扛元嬰中期修士,這不是飛蛾撲火嗎。
而火陽宗的衆人早已笑的前仰後合了,一個金丹期修士,竟然說出如此大言不慚的話。
“這人真是不知死活啊。”
“他竟然敢對抗太上老祖,真是不自量力。”
“真是找死。”
李虎臣也懶得聽這些話,神識一動,便跳進了秘境。
兩息之後,他又從秘境跳了出來。
“小子,你這隐身術不怎麽樣啊,哈哈哈......”
這些修士将他跳入秘境的消失,當成他施展了隐身術。
“出來吧。”
他一揮手,衆人再也笑不起來了,他們的眼神之中充滿了絕望和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