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我立馬下令,追查到底是誰劫了法場。”
下跪之人正是西韓國的皇帝皇甫龍城,而他所說的師尊,正是坐在太師椅上的陳天南。
皇甫龍城像條狗一般,将屁股撅的很高,對着自己的主人乞尾搖憐。
旁邊的站着的陳忠,則直接對着皇甫龍城訓斥道。
“少主早就說過了,那廢太子就是禍患,早讓你下令殺了他。”
“而你總是念父子之情,死活不下令。”
“現在好了,雖然說殺了廢太子,我們也損失了很多人。”
這真是大型的雙标,殺了别人的兒子,反而又怪罪其父親沒早下令。
“師兄,你感覺那劫法場的修士,到底是什麽來頭。”
陳天南稍微沉吟道。
“不知道,從他的出手,根本看不出什麽。”
“不過,師弟,他隻是仗着自己有符箓而已,若是沒有符箓,他早死在咱們手裏了。”
“他不過是一個煉氣期弟子,不足爲患。”
陳天南頓了頓繼續說道。
“我看這個修士的來曆不好打聽,還是追查一下劫法場那些人的身份吧。”
“可惜啊,被擊殺的武者,也被那修士燒成了灰燼了,線索徹底斷了。”
陳天南聽了陳忠的話,心中已經有了怒火,隻見他眼睛一轉,一條毒計出現在腦海中。
“把劫法場這個罪名,按到梁王的頭上,速派羽林軍,将其擒拿。”
“其他的家眷,發配至苦寒之地。”
陳天南說完之後,然後低頭看向瑟瑟發抖的皇帝。
他眼中盡是輕蔑之意,擡起腳尖輕踢了皇帝一下。
“拟聖旨啊,還愣着幹什麽,不想要解藥了嗎?”
那皇帝吓出一身冷汗,唯唯諾諾的連聲道。
“好,徒兒現在就寫。”
陳天南語氣稍緩,然後畫大餅的說道。
“隻要你聽話,每個月的解藥不會少你的,延壽之術,爲師會将第二層的功法給你。”
“我不但可以讓你成爲仙師,還能讓你做百年的皇帝。”
那皇帝一看,本來一絲的愧疚感,也徹底蕩然無存。
“多謝師尊,徒兒願意永遠聽令于師尊。”
聽到此話,陳天南和陳忠相視一笑,笑聲之中盡是嘲諷之意。
梁王是他的親兄弟,隻因在朝會中彈劾陳天南,所以陳天南懷恨在心。
而山洞裏的皇甫天星正在遭受非人的折磨,不知李虎臣從哪搞來了一個大木盆。
然後,又在木盆裏放入了上百種藥材,弄的木盆裏的水黑的如同墨一般。
李虎臣用命令的語氣說道。
“跳進去。”
皇甫天星則是一臉的爲難。
“師尊,我怕。”
“怕什麽。”
“怕這水有毒。”
“有毒也得進。”
話畢,李虎臣一腳把他踹進了木盆裏。
“師尊......”
“閉嘴,坐好。”
皇甫天星便不再說話,除了頭以外,全身都融進水裏。
“啊,師尊,好疼。”
“忍着。”
那皇甫天星牙關緊咬,身上如同萬蟻同咬,他努力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過了有半個時辰的時間,他的身上發出了噼裏啪啦的聲音。
“師尊,這噼裏啪啦的聲音,是從哪發出來的。”
皇甫天星忍着疼痛,問出了這個他以爲很重要的問題。
對于話唠來說,少說一句話都是一種煎熬。
李虎臣正在打坐,他連眼都沒睜,淡淡的道。
“你的骨骼發出的。”
皇甫天星大驚道。
“那我一會不會散架吧。”
李虎臣沒好氣的說道。
“這叫洗筋伐髓,會把你身體的雜質逼出來。”
李虎臣說完之後,便不再說話。
一炷香之後,突然聽到徒弟急喊道。
“師尊,壞事了,我的血快流幹了,水盆都染紅了。”
李虎臣很是無語,站了起來,走到水盆面前。
然後,對皇甫天星調侃道。
“你血都流幹了,爲什麽還沒死。”
“這......”
李虎臣随即對他普及道。
“這可不是血,這是你身體的雜質排出來了。”
“你可知,這些藥材花了爲師幾百兩銀子,等你做了皇帝,一定要還給我。”
“你出來吧。”
“明天接着泡,泡夠七七十九天就可以了。”
“還要泡?”
“泡要浴和挨打選一樣。”
“那還是泡藥浴吧。”
皇甫天星泡完藥浴之後,瞬間感覺神清氣爽,就連身體也感覺輕了很多。
接下來的三天,李虎臣開始教給他神行步法。
這神行步法是趙先生的成名絕技,傳給他的轉世之人,是再合适不過的事情。
李虎臣先是讓他背會口訣,沒想到這徒弟也是一個天賦極高之人,不到一個時辰的時間,便将幾千字的口訣背的滾瓜爛熟。
背完口訣,李虎臣開始教給他步法。
神行步法非常難練,當時李虎臣用了兩年的時間,才算是有所小成。
剛開始,皇甫天星也是無法掌握其精髓,總是忘記步法,接連摔了好多次跤。
臉上磕的是青一塊紫一塊,就連身上也沒有完整的地方,基本上都磕流血了。
但是,這皇甫天星是極其堅毅之人,到了深夜,依舊還在練神行步法。
到了第二天,李虎臣又給了他一本内功心法,然後教給他内力吐納之術。
主要是時間來不及,李虎臣打算隻教給他兩種武技,一種是神行步法,一種是青牛拳。
大概過了有半個月的時間,皇甫天星已經掌握兩種武技的要領,隻需要不停的練習就行了。
李虎臣告訴他,讓他不要出山洞,山洞裏有糧食,蔬菜,還有一些兔肉。
自己要出趟遠門,可能需要半個月的時間。
沒錯,李虎臣要外出打聽一下,這火陽宗到底是怎麽回事。
安排好所有的事情之後,他直接往火陽宗方向飛去。
在這半個月的時間内,李虎臣基本跑遍了整個西韓國。
火陽宗,青玄宗,離火門,黃龍谷,還有西韓國的皇宮,他也在那裏待了好幾天。
從他得到的消息來說,這火陽宗的少主,介入西韓國的朝政,并不是一個簡單的事情。
而且,以他的推算,用不了多久,西韓國會有大的變故。
消息打聽清楚之後,他往之前的洞府飛去。
當他見到皇甫天星時,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