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救什麽太子,真救了這太子,豈不是救了個雞肋嗎。”
現在的情況是,有武者正在劫法場,放出冷箭射中了劊子手的腿。
那不能說話的假太子,臉上竟出現了喜色。
“何人劫法場。”
隻聽的身形掠動的聲音,上百的蒙面客飛上了法場之上。
現在最焦急的是應該是皇甫天星,這些人都蒙着面,也看不出到底是什麽人。
“你知道他們是什麽人嗎?”
李虎臣轉身問向他。
“徒兒不知道,師尊救救他們吧。”
“他們都是忠義之士,咱們不能眼睜睜看着他們被殺啊。”
“師尊......”
“閉嘴,爲師自有分寸。”
“等下若是有變故,你就在咱們在城外落地的地方等我。”
“千萬别亂跑。”
李虎臣叮囑道,現在帶着一個拖油瓶,自己又不得不保證他的安全。
他又從儲物袋裏掏出一張符箓,然後往裏灌入一絲靈力,然後嚴肅對皇甫天星說道。
“這是高階的火龍符,若是有人威脅到你的安全了,你可以随時激發。”
“我已經用靈力激活過了,你遇到危險的時候,隻需要砸出去就行了。”
兩人不再言語,而是緊盯着法場上的一舉一動。
面對這突然的變故,陳天南沒有一絲的驚慌,反而是有些興奮。
他将目光掃向法場之上,然後道貌岸然的說道。
“你們這些賤民,爲何要劫法場。本座替上天除去這個驕奢淫逸的儲君,都是爲了讓這個國家更強大。”
領頭的蒙面人冷笑一聲,然後厲聲罵道。
“你這禍國殃民的亂臣賊子,自從你做了西韓國的國師,這個國家就不得太平。”
“你這種人,人人可以得而誅之。”
蒙面人的這段話,徹底感染了下邊的百姓,大家都在罵陳天南。
“誅殺陳天南。”
“誅殺陳天南。”
“......”
那“太子”見到這場景,雖然全身被綁,臉上依舊挂滿了喜色。
陳天南猛的一合折扇,單手一掐訣,一道金光激射而出。
那道金光并沒有斬向法場上的武者,也沒有斬向下面的百姓,而是直接斬向了被綁的“太子”。
這些蒙面武者甩出兵器,朝着這道金色光刃阻攔而去。
但是,這道金色光刃速度實在是太快,這些兵器根本都沒挨着。
“噗。”
“骨碌。”
這“太子”的頭顱,直接滾落在地上,眼中充滿了不可置信。
“還救嗎?”
“還喊嗎?”
“今天你們誰也走不了,全部都要死在這裏,陳忠看你的了。”
他一擺手,那名築基中期修士,開始對這些武者發動了襲擊。
“引着百姓先走,我來對付這些煉氣期弟子。”
李虎臣對皇甫天星疾喊道。
皇甫天星引着百姓逃走,不過,這陳天南并不想殺老百姓。
因爲,一旦屠殺了手無寸鐵的百姓,這陳天南就會徹底的喪失民心。
這樣會引發更大規模的起義,就算他再是火陽宗的少主,輿論他至少還是要考慮一些的。
皇甫天星引着百姓逃走,而那些武者确實遭受了滅頂之災。
這裏面最高的無非是高級武者,而對他們出手的是築基中期修士。
不到三息的時間,已經殘殺了二三十蒙面客。
看來自己得出手了,他現在依舊還壓制在煉氣期修爲,還給自己戴上了防神識鬥笠。
現在暫時還不能打草驚蛇,自己若是當場擊殺陳天南,那背後的大魚可不好釣了。
隻見他縱身一躍,直接躍到了法場高台之上,大喝一聲。
“住手。”
出手的陳忠見是一個煉氣期修士,完全沒有當回事,繼續朝着衆武者發起攻擊。
李虎臣劍眉一挑,沉聲喝道。
“我讓你住手,沒聽見。”
隻見他一掐訣,一記掌心雷揮出。
“轟。”
這記掌心雷速度極快,那陳忠竟沒躲過,直接被擊中。
不過,李虎臣是以煉氣期施展的法力,當然也不足以擊殺陳忠。
現在最主要的事情,不是擊殺他們,而是解救這些忠義之士。
陳忠被擊中之後,隻是身上受了點輕傷,不足以緻命。
但是,身上依舊散發着雷劈中的焦臭味。
陳忠有些愠怒的說道。
“你是誰,竟敢擋本座。”
聽一個築基期修士,都敢自稱本座,李虎臣實在沒忍住笑。
“你一個築基期修士,能自稱本座嗎?”
陳忠哪能咽下這口氣,然後沉聲道。
“你一個小小的煉氣期修士,竟敢嘲笑本座。”
李虎臣依舊在笑,甚至沒有停的意思。
有一個身穿藍衣的煉氣九層的弟子,有些看不下去了,然後自告奮勇的說道。
“師叔,此人不知天高地厚,讓弟子教訓他一番。”
“正所謂,殺雞焉用牛刀。”
陳忠極爲欣慰,然後誇獎道。
“好樣的張川,你若是殺了此人,少主定會重賞于你。”
這時一直坐在監斬台的少主,慢慢的站了起來,然後肯定的說道。
“沒錯,你隻要殺了此人,本座定會賞你一顆築基丹。”
張川自信的拱手道。
“晚輩定不辱使命。”
而李虎臣則是向着陳天南說道。
“你,叫什麽少主是吧。”
“這樣吧,我若是能赢了張川,你就放了這些義士如何。”
陳天南聽他這樣說,心中早已有些愠怒,他不屑的說道。
“我賭如何,不賭又如何,我陳天南不殺無名之輩,報上你的姓名和宗門。”
這個倒是令李虎臣很頭疼,這次他不想用周塵的名字了,他打算起個新穎的名字。
“聽好了,我來自尼瑪宗,我的名字叫作焦跌。”
“叫什麽,爹?”
那個叫張川的煉氣期弟子,又重複了一遍。
“哎。”
李虎臣馬上答應了一下,惹的衆位義士哈哈大笑。
“你小子占我的便宜,去死吧。”
隻見張川直接催動一柄中品法器長劍,朝着李虎臣疾刺而來。
而李虎臣絲毫沒有驚慌的意思,直接催動一柄子劍,迎上那柄長劍。
“咣。”
“咔嚓。”
那柄長劍根本不是子劍的對手,直接被子劍斬斷。
看見李虎臣的法器,陳忠忍不住提醒道。
“竟然是極品法器,張川小心。”
“怎麽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