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來那兩耳光,是沒有用靈力的,可是将力道已經收了太多。
但是,對方畢竟是一個凡人,沒有三個時辰,看樣子是醒不來了。
李虎臣先是将太子和煉氣期修士的衣服互換了一下,然後将太子放進了秘境之中。
然後,李虎臣也沒殺這個煉氣期弟子,而是直接廢了他的修爲,然後将臉弄的面目全非。
最重要的是,李虎臣施法,讓其永遠說不出話來。
而他用易容術,将自己僞裝成煉氣弟子的模樣,然後将自己的修爲,壓制到煉氣六層。
他将煉氣弟子的令牌儲物袋,還有牢門鑰匙,全部收到自己的手中。
“臨死之前,也讓你做做太子。”
李虎臣笑着對昏過去的煉氣弟子說道。
一切都搞定之後,李虎臣從牢房裏走出來。
他用令牌開啓出來之後,然後又擰動燈台,将一切恢複到位。
他又專門跑到那築基修士面前,但是,他并沒有直接說話。
主要是他不太确定,煉氣期弟子和這築基期修士的關系,省的一說再露餡了。
那築基期修士,先開了口。
“廢太子沒問題吧。”
李虎臣一聽,瞬間明白了,他們之間的關系,趕緊激動的回答道。
“禀報師尊,廢太子還是不死心,一直說要見皇上。”
那築基期修士,冷哼一聲說道。
“誰也救不了他,他那個皇帝老子,也快沒什麽用了。”
然後,又畫大餅說道。
“你做的很好,明天這太子就會成爲孤魂野鬼。”
“等少主功成了,咱們榮華富貴享不完啊。”
李虎臣心中一陣冷笑,但是臉上還是一臉的恭敬,拍馬屁道。
“多謝師尊,師尊對徒兒的恩情,徒兒永世不忘。”
那築基期修士聽了之後,臉上出現得意之情,然後輕拍了李虎臣的肩膀。
“徒兒,還有一件事需要向師尊禀報,望師尊不要怪罪。”
李虎臣低下頭,對面前這個“師尊”試探性的說道。
這師尊大手一揮,無所謂的說道。
“說吧,隻要不是原則性問題,師尊絕不怪罪你。”
“那廢太子一直辱罵我,徒兒一氣之下,便将他毀容了。”
那“師尊”聽後先是一愣,然後雲淡風輕的說道。
“毀了,就毀了,不過是一個廢太子而已,爲師不怪罪你。”
見過這個所謂的“師尊”之後,李虎臣就正大光明的走出了天牢。
現在他是煉氣期仙師,看守的官兵誰敢攔他,他大搖大擺的走出了天牢。
走出天牢之後,李虎臣直接遁地,往城外遁去。
現在這時間,屬于京都的宵禁時間,還是遁地比較穩妥一些。
他有一個大計劃,所以,他不想打草驚蛇。
他直接遁出城外,然後又飛出百裏,找了個山洞,先住上一段時間。
他先是将陣盤布置好,然後便從秘境内将皇甫天星提了出來。
現在皇甫天星依舊是昏迷狀态,李虎臣也不急着叫醒他。
他心裏清楚,自己根本沒有用力,再有兩三個時辰,皇甫天星必醒。
兩個時辰之後,皇甫天星悠悠的醒來,他隻感覺臉上還火辣辣的疼。
因爲,他的兩邊臉都腫起來了,每面有一個手掌印。
“怎麽這麽疼,這是哪裏?”
皇甫天星艱難大的起來,因爲李虎臣背對着他,他根本沒有認出來。
“你醒了。”
本來打坐的李虎臣緩緩的問道,雙眼慢慢睜開。
“你是誰,你到底是誰。”
這聲音裏帶着深深的戒備。
“别嚷嚷了,是我把你救出來的。”
李虎臣一邊說,一邊将轉過身來。
“你爲什麽要救我,父皇要殺我,我就是他的兒子,便讓他殺好了。”
皇甫天星一邊說,一邊小聲的啜泣起來。
看着面前的百無聊賴的廢太子,李虎臣隻感覺十分的無語。
此人,是趙先生的轉世之人,爲何卻沒有趙先生的灑脫和堅韌不拔。
李虎臣見皇甫天星尋死覓活的樣子,自然說話的語氣也很失望。
“我爲什麽要救你,隻因本座有樁心事始終未了。”
“你以爲,我多想救你啊。”
這皇甫天星聽他這樣說,戒備心更重了,看來對面之人想要利用自己,來達到不可告人的目的。
皇甫天星恨聲道。
“你不要想利用我,我現在已經是廢太子了,已經沒有利用的價值了。”
看見此人油鹽不進,李虎臣打算跟他明挑。
“皇甫天星是吧,給你兩條路,你選一條。”
“第一,拜本座爲師,随爲師修行。”
“第二,殺回皇宮,奪回大位。”
但是,隻有你沒靈根的情況下,才能選擇第二條路。
那皇甫天星明顯不信任他的話,反而像看智障一般看向他。
“我爲什麽要選,到底是誰。”
“爲何非要強制我拜你爲師,這樣你也太霸道了吧。”
李虎臣也懶得跟他廢話,直接往他身上打上一道法訣。
這道法訣直接鑽進了皇甫天星的識海裏,趙處之那一世的畫面,在他的腦海一幕幕顯現。
包括趙先生教李虎臣功夫,将他送到太玄宗......
半刻鍾過去了,皇甫天星早已淚流滿面。
“是你,你是李虎臣,我是趙處之的第六世轉世之人。”
李虎臣并沒有答複他,而是認真的點點頭,看他的眼神很是複雜。
“前輩,那需要我怎麽做?”
皇甫天星強裝鎮定道。
李虎臣見他已經了然,然後輕聲道。
“你先過來。”
那皇甫天星慢慢的走到他的身邊,眼神之中帶着尊敬。
李虎臣捏住他的手腕,神識直接進入他的體内。
幾息之後,李虎臣發出一聲長長的歎息,然後自言自語的說道。
“上蒼,我盡力了。”
他的神情很是落寞,眼神之中有種被命運打敗的無力感。
皇甫天星見李虎臣這種反應,心中基本上也明白了怎麽回事。
但是,他似乎有些不甘心,然後輕聲詢問道。
“前輩,怎麽了。”
李虎臣無奈的說道。
“你沒有靈根,我無法帶你修行。”
皇甫天星臉上挂滿了一絲失望,但是,這絲失望,稍縱即逝。
他好像有些解脫,然後豁達的說道。
“前輩,修行不了,那我繼續留在西韓國,我也愛自己的臣民,我能将這個國家治理好。”
李虎臣看他調整的這麽快,似乎又看到了趙先生的影子,心中甚是欣慰。
皇甫天星身爲太子,卻被打入天牢,要嘛是蒙受了不白之冤,要嘛是做了有損于國家的事。
這個事情不着急,過幾個時辰之後,自然會明白。
因爲,午時三刻就會在午門問斬,到時候看看老百姓的态度,就知道個八九不離十了。
“說說吧,你到底經曆了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