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陳天川似乎低估了血靈珠的實力,這血靈珠被修仙界稱爲,修士的墳墓。
雖然,他已經耗盡了靈力,祭出了最後一擊,但是,這血靈珠絕對不是那麽脆弱。
“嗡。”
一聲巨響,這團火焰被一股血腥之氣一掃而空,包括烈焰劍也變成了碎片。
陳天川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發生的一切。
血靈珠散發着詭異的紅光,仿佛在嘲笑他的無能。
四周的空氣都變得凝重起來,一股強大的威壓撲面而來。
陳天川感到呼吸困難,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着。
他意識到,自己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機。
沒想到自己元嬰中期的修爲,竟然會落敗于一個金丹巅峰期修士。
有些人死于漫不經心,有些人死于傲慢與偏見。
而他死于兩者都有吧,以爲人家沒元嬰期修士,就過來搶人家的地盤。
仗勢欺人,恃強淩弱,就是他這種人。
本來有機會飛升,但是偏偏因爲一己之私,而命喪黃泉。
所以,他不甘心,他決定向李虎臣求饒。
“道友,可否放我一馬?”
李虎臣劍眉一挑,眸子裏寒光閃現,他隻是淡淡的說出兩個字。
“理由。”
緊接着,陳天川東拉西扯了一大堆,餅畫的又大又圓。
什麽将自己财物法寶,全部送與李虎臣。
見李虎臣毫無心動,他又說将李虎臣推薦給仙盟族,可保他做内門長老。
仙盟族是仗勢欺人的組織,李虎臣更加的不感興趣,直接拒絕。
陳天川實在沒辦法,便提出将自己的道侶送給李虎臣,自己的道侶很年輕,才三百多歲。
長的貌美如花,而且前凸後翹,還很有技術。
他說完這番話,李虎臣眉頭皺的更緊了,因爲他非常憎恨如此無情無義之人。
李虎臣冷冷的說道。
“你這樣做,是不是更該死。”
李虎臣雙眼閃爍着決絕的光芒,他口中念起古老的咒語,血靈珠再次激發的血色巨劍。
巨劍瞬間散發出耀眼的血光,仿佛一頭被激怒的巨獸,咆哮着向陳天川飛射而去。
陳天川面露驚懼之色,他拼命地調動體内所剩無幾的靈力,試圖抵擋住巨劍的攻擊。
然而,他的努力隻是徒勞,靈力的枯竭使他的身體變得無比虛弱。
他試圖催動護盾,抵抗血劍,結果發現自己連催動護盾的靈力都沒有了。
血色巨劍如泰山壓頂般轟擊在陳天川的身上,他的身軀被攔腰斬斷。
鮮血噴湧而出,染紅了整個戰場。
陳天川的生命在這一刻走到了盡頭,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絕望和不甘。
而血靈珠快速的旋轉,将陳天川的精血快速的吸噬。
嗖。
......
陳天川的元嬰破體而出,妄圖撞碎光罩,但是這光罩太堅固,根本無濟于事。
“啊......”
一聲慘叫,陳天川的元嬰被血靈珠吞噬。
嗡。
嗡。
血靈珠發出嗡嗡的聲音,從顔色來看,這次比上次更加通紅,而且散發出更大的威壓。
“這血靈珠,又強了幾分。”
李虎臣暗喜道。
若是再遇見元嬰中期修士,就不會殺的如此吃力了。
說實話,這次擊殺陳天川,他真的感覺非常吃力。
好在一點,這血靈珠不停的在吸噬周圍的精血,一直在慢慢變強,才算勉強的擊殺了陳天川。
這一戰,也讓他徹底感覺到了,一個小境界的差别,簡直是雲泥之别。
他前段時間擊殺徐廣的時候,感覺非常的輕松。
現在戰場的形勢是,那幾個金丹修士,已經全部被擊殺。
儲物袋和金丹,都已經到了李虎臣手裏。
金丹直接給血靈珠吞噬,儲物袋的話,他暫時挂在了腰上。
他顧不上補充靈力,而是直接飛到了,四階靈獸的戰場。
現在孟嘯天面對四隻靈獸,确實有些捉襟見肘,看情況靈力也消耗了不少。
但是,他畢竟是一個元嬰中期修士,随機應變能力還是沒的說。
他時不時,對這些靈獸反擊。
這四個靈獸裏,青龍主攻擊,風翅虎主速度,驚雷虎主傷害,而白面猴王則是主靈活。
四個靈獸各有千秋,特别是青龍,它自帶王者之氣。
青龍身形巨大,通體閃爍着青色光芒,它的鱗片堅硬如鐵,鋒利的爪子閃爍着寒光。
孟嘯天則身材魁梧,肌肉虬結,他手持一柄巨劍,眼神堅定。
戰鬥開始,青龍如閃電般猛撲向孟嘯天,孟嘯天側身躲開,揮舞巨劍反擊。
青龍靈活地避開巨劍,用尾巴抽打孟嘯天,孟嘯天被抽得連連後退。
青龍不給孟嘯天喘息的機會,它張開血盆大口,噴出一股強大的龍息。
孟嘯天用盡全力抵禦,但仍被龍息炸的渾身是傷。
然而,孟嘯天并沒有放棄,他咬緊牙關,再次沖向青龍。
他揮劍斬向青龍的脖頸,但青龍迅速仰頭避開,然後用爪子猛擊孟嘯天。
孟嘯天避開青龍的攻擊,他縱身一躍,試圖跳到青龍背上。
但青龍反應極快,它迅速轉身,用尾巴将孟嘯天擊飛。
白面猴王見孟嘯天被擊飛,它縱身一躍,朝着孟嘯天飛掠而去。
白面猴王身手敏捷,它抓住時機,猛然向孟嘯天發動攻擊。
它高舉鐵棒,如狂風般揮舞,帶着淩厲的氣勢。
别看猴王手中那根鐵棒黑不溜秋的,看着樣子不是很好,但是實打實是一件靈器。
這是李虎臣專門爲猴王煉制的,煉制了這麽鐵棒,隻煉制出這一件靈器,其他的都是法器級别的。
當然,強者爲尊,這根鐵棒自然分配給了白面猴王。
這四隻靈獸互相配合,這次輪到了驚雷虎發揮了。
隻見天空中,驚雷虎昂首而立,口中積聚着強大的能量。
突然,它張開血盆大口,一道兩個水桶粗的雷電光柱從口中噴湧而出,直直地射向孟嘯天。
孟嘯天眼見雷電光柱襲來,卻已來不及躲閃。
隻聽“轟”的一聲,他被光柱擊中,身體如斷線風筝一般飛了出去。待他重重地摔落在地時,已渾身是傷,鮮血染紅了他的衣服。
他掙紮着想要站起來,但身上的劇痛讓他使不出絲毫力氣。
電弧在他身上不停的彈跳,發出攝人心魄的電流的聲音,還伴随着肉燒焦的味道。
他是死是活,誰也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