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接跳出秘境,讓這些靈獸好好休息。
他跳出秘境之後,陸陸續續有修士過來挑釁,特别是仙族盟的修士,三天兩頭的過來罵戰。
畢竟,李虎臣擊殺了他們的元嬰長老,他們肯定也要扳過來一陣。
不過,這次他們學精了,每次由兩個元嬰期修士帶隊。
現在元嬰初期修士,已經不敢來虎王宗了。
這段時間,虎王宗的衆弟子,過的也比較憋屈。
前期每一次罵戰,都有弟子忍不住要上去對戰,不過,都讓金丹長老訓斥了一番。
時機不到,隻能任其辱罵,正所謂大丈夫能屈能伸。
最後,在這兩年内都被罵習慣了,最後大陣下邊的人,每人一個小凳子。
一邊嗑着瓜子,一邊給大陣上面的人加油。
“你罵的不行啊,中氣不足,聲音不洪亮,換一個人吧。”
“這個罵的可以,你看他罵的多标新立異。”
“這個不太行啊,隻會罵娘,不會罵其他的。”
“這個也很不錯,竟然把罵人的話,編成了曲子來唱,高,實在是高。”
“這個罵的也可以,一邊罵一邊蹦,你看他像不像潑婦。”
“大點聲音,加油,加油,汝行的。”
這都是下邊修士說出的話,他們現在惬意極了,也不用出去執行任務,還有俸祿發放。
據說,這些日子的俸祿,比之前還漲了一倍,不用幹活,還能漲俸祿,何樂而不爲呢。
當然,這些修士的俸祿,都是李虎臣貼補的,這些錢對于他來說,簡直毛毛雨。
用大長老的話來說,這是宗門給他們補償的自由費。
他們成天被圍困,确實暫時失去了自由,但是有補償那就行了。
而大陣上的人也很執着,一個月過來罵三十天。
無形中他們竟然達成了默契,上半月仙族盟罵,下半月司馬家族的人來罵。
有些修士喊的聲音太大,連喉嚨都喊啞了,依舊沒有什麽效果,隻落得陣下人的一番嘲笑。
就這樣,虎王宗的弟子也被罵習慣了,後來他們把這當成了娛樂。
這樣的日子,持續了有兩年多,直到有一天。
本來宗門的弟子,正圍在宗門廣場,津津有味的看上面人謾罵。
更甚者,有一個弟子竟然搬來了一個躺椅,躺在躺椅上給上面的鼓掌。
“大長老和宗主來了。”
有個弟子小聲額度提醒道,這些修士一見大長老和宗主,還有幾個金丹長老,正往廣場走來。
這些弟子也很有意思,有人說了個“撤”,不到一息的時間,廣場上已經空了。
就連那個躺躺椅的修士,背着躺椅狂奔而逃。
“這幫小兔崽子。”
李虎臣搖搖頭笑罵道。
幾人站定之後,放開神識往天上看去。
今天來的是仙族盟的修士,帶頭的是孟嘯天,還有一個穿藍衣的光頭修士。
鐵長老告訴他,這是仙族盟的内門長老,名字叫陳天川,在仙族盟裏排第五位。
仙族盟總共有九位元嬰長老,其中孟嘯天排第六位,被擊殺的徐廣排第八位。
“這還他媽的按順序來啊。”
李虎臣不自主的吐出一句髒話,繼續掃視大陣之上的一舉一動。
現在上面的情況是,有兩個元嬰中期修士,有五個金丹期修士,剩下的都是築基期和煉氣期修士。
這次他們來的人不多,大概隻有四五百人。
常年累月的罵陣,早讓他們失去了激情,也讓他們感覺到,虎王宗根本不敢出來對戰。
所以,來的人數一次比一次少,反正就是走走過場而已。
王玄齡看他半天不說話,小心的詢問道。
“師兄,你看如何是好。”
李虎臣冷冷的說道。
“今天必須把他們打服,否則,後期麻煩事還不少。”
李虎臣随即建議道。
“王師弟,鐵師弟,許師弟,咱們出陣打他個措手不及怎麽樣。”
三人全部同意,積攢了這麽天的怒氣,今天必須釋放一下。
“三位師弟,隻管搞定築基期和煉氣期弟子,其他的金丹期和元嬰期,都交給我都行了。”
三人也不多問,大長老是何人,那是可上九天攬月,可下五洋捉鼈的奇男子。
四人身形一動,朝着天上飛掠而去。
“終于有人出來了,隻是四個金丹期修士。”
有個築基期弟子激動的喊道,這百無聊賴的生活,快把他折磨成精神病了。
他的眼中噙滿了淚花,這兩年多的罵陣,看樣子沒有白罵。
四人站定,與對面的仙族盟修士成對峙之勢。
天風吹動他們衣袂,每個人臉上都寫滿了堅毅,無邊的夕陽,映照着九死一生的悲壯。
李虎臣看向對方的修士,眸子裏透着殺氣,他揶揄的問道。
“你們就是那個仙族盟的修士,你們天天來罵陣,沒有一點厭倦嗎。”
對面的陳天川厲聲說道。
“少跟我東拉西扯,我問你徐廣師弟是不是你殺的。”
李虎臣一甩衣袖,然後雲淡風輕的說道。
“沒錯,徐廣是我殺的,我還可以告訴你,他的水平很差。”
“是我見過的元嬰期修士裏面,水平最差的一個。”
對面的陳天川氣的吹胡子又瞪眼,再加上他有一個明亮的光頭,看起來真是非常的猙獰。
“我真想在你光頭上彈幾個腦瓜崩。”
李虎臣又無厘頭的加了這句話,頓時讓陳天川怒不可遏。
“你找死。”
隻見他一躍而起,朝着李虎臣激射而來。
“疾。”
李虎臣一甩手,血靈珠迅速的飛到陳天川的頭頂,在瞬間激發光罩,将陳天川罩住。
“動手吧。”
李虎臣對着王玄齡說道。
“都出來吧。”
李虎臣先是将四個四階修爲的靈獸祭出,又祭出八隻三階後期的靈獸,又祭出兩具金丹巅峰期的煉屍。
“怎麽會這樣。”
“此人,不但有血靈珠,竟然還有四階靈獸。”
“這怎麽辦,難道要葬身于此。”
對面的修士發出絕望的聲音,這就是報應,天天在人家家門口指爹罵娘,人家不收拾你收拾誰。
李虎臣似笑非笑的看向對面的修士,一場大戰,一觸即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