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萬寶樓之後,之前接待過他的售貨員,直接迎了上來。
李虎臣還沒說話,這個煉氣期的售貨員恭敬的說道。
“前輩,我帶您去見掌櫃。”
看來此人也知道自己是個大客戶,有很多事情自己根本做不了主,還不如直接帶給掌櫃。
到了掌櫃所在房間門口的時候,這位煉氣期弟子恭敬對着屋内說道。
“掌櫃的,上次那位周前輩過來了。”
屋内立馬傳來了風無極的聲音,從他的語氣之中,他甚至有些激動。
“有請,快讓周道友進來。”
得到滿意的答複之後,這煉氣期弟子,對李虎臣做了一個請的姿勢之後,便離開了。
高階修士之間的交易,肯定是很神秘的,自己在這裏反而不是很後。
李虎臣先是将神識打開,然後自己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周道友一來,我這萬寶樓立馬蓬荜生輝啊。”
風無極早已在門口等候,見了李虎臣之後,先是行了一個禮,說出十分恭維的話來。
“久違了,風掌櫃。”
“我周某今天過來,就是爲了你萬寶樓的靈茶。”
“你這裏的靈茶,真是世間少有。”
李虎臣也不客氣,拿出一個茶碗,立馬給自己沏了一杯靈茶。
他也不顧及風無極的目光,直接端起來開始品嘗。
“都是朋友,等下走的時候,我送給道友幾斤靈茶。”
“不瞞道友,這是本座親自去清靈茶山采的,此茶叫做五葉清靈茶。”
看來此人喜歡順杆爬,經李虎臣這麽一誇,風無極已經是飄飄然了。
能說好聽的話,爲何要說難聽的話,經過李虎臣這麽一捧,還能得到幾斤的靈茶,這事何樂而不爲呢。
“道友不遠千裏過來,難道隻是爲了喝靈茶。”
風無極笑着調侃道,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李虎臣端起茶碗,又喝了一小口,沁人心脾的靈茶,讓他心曠神怡。
“是,也不完全是,最重要的原因是來喝茶,然後再順手交易點東西。”
這倒是說到點上了,這讓風無極眼中一亮。
“好茶,好茶,既然喝了你的茶了,那就與前輩交易些東西。”
“還有,可是前輩說的呀,走的時候一定得送我幾斤五葉清靈茶。”
李虎臣調侃着笑道,一揮手,一個儲物袋懸浮在他面前。
“疾。”
李虎臣手一擺,儲物袋口朝下,将東西都倒了出來。
“縮。”
李虎臣一掐訣,這些法器,符箓,丹藥,内甲,都快速的縮小。
因爲,這些東西不縮小的話,這個屋子根本都放不下。
縮小了之後,這個房子才勉強裝下。
風無極還從未見過如此的場面,看這些東西至少,至少得從幾百個修士身上得到的。
“道友,你這是.....,你這是打劫了一個宗門嗎?”
李虎臣輕笑兩聲,輕聲的反問道。
“風前輩,難道貴店還要追查東西的來源嗎?”
“不,不,不追問,剛剛老夫有些失态,希望道友莫要見怪。”
李虎臣一擺手,雲淡風輕的說道。
“沒事,道友清點一下,看看值多少靈石。”
風無極見李虎臣并沒有生氣的意思,心中自然是輕松不少,這是一位長期的财主,可得罪不起。
整整過了兩刻鍾,風無極才清點完畢,額頭之上也出了一層細汗。
“周道友,你看我是一件一件的報價,還是一起報價。”
一件一件的報價,這是何其的麻煩,李虎臣相信風無極,直接讓他報總價。
“那好,我就報個總價,總共可以兌換九百六十三萬七千六百五十六顆靈石。”
這才是報價,到底能值多少靈石,李虎臣心中門清,風無極的報價并不低。
“您辛苦,這價格我願意交易。”
李虎臣猛然擡起頭,鄭重的對風無極說。
“這樣,爲表達我的誠意,就給您湊個整,九百六十五萬如何。”
“風前輩,果然爽快,活該您生意興隆,可以,交易吧。”
這個馬屁拍的風無極很舒服,他現在越來越喜歡面前這個金丹修士了,甚至有種相見恨晚的感覺。
“那我給小友取靈石。”
風無極說完之後,轉身欲走。
“風前輩,靈石先不用取,我還想在這裏買點東西。”
風無極聽後大喜,這筆生意光他自己至少可以分個一二百萬下品靈石,這還是店裏的分成。
就包括剛剛那個煉氣的售貨員,也能分個幾萬下品靈石。
這便是萬寶樓一貫的分配規則,所以,這些人都很賣力。
“周道友想要什麽,本座盡量給你打折扣。”
“好,有前輩這句話就行了,我想買一個護宗大陣。”
一提護宗大陣,風無極頓時來了興趣。
“道友想要什麽樣的護宗大陣,規格是多少,什麽品級,買護宗大陣,來咱萬寶樓就對了。”
風無極自吹自擂,這可以理解,因爲一個黃品的護宗大陣,至少都需要好幾萬下品靈石。
玄品護宗大陣更貴,可能需要幾十萬下品靈石。
地品護宗大陣,則需要幾百萬下品靈石。
天品更不用說,最小的護宗大陣,也得好幾千萬下品靈石。
就是能覆蓋幾裏大的護宗大陣,由此看來護宗大陣,絕非小宗門能染指的。
“規格嗎,長一百裏,寬七八十裏,品級嘛,必須要天品的護宗大陣。”
李虎臣說出這番話,風無極非常驚訝。
因爲,像李虎臣要的這種規格,估計要兩千極品靈石。
兩千極品靈石,換算成下品靈石,可以兌換兩億下品靈石。
李虎臣的這些東西,隻賣了九百多萬下品靈石,對于購買天品護宗大陣來說,簡直是杯水車薪。
“确定要天品的護宗大陣嗎?”
風無極必須要再次确認,畢竟天品護宗大陣可不是鬧着玩的。
隻有那些頂級的修仙宗門,才有能力購買這天品護宗大陣。
風無極的這種态度,讓李虎臣感覺有些不爽,看來此人以爲自己在說笑。
“我是一個開玩笑的人嗎?”
李虎臣擡起頭,目光像刀子一般,看向風無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