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放空神念,這天機石似乎對你很感興趣。”
王玄齡提醒道,李虎臣幹脆閉上眼,伸出雙手,心裏完全放空。
這天機石隻能自己擇主,靠蠻力煉化是不可能的。
“嗡。”
“嗡。”
“.......”
天機石圍着李虎臣的身體,不停的旋轉,發出蜂鳴的聲音。
大概過了有十幾息的時間,蜂鳴的聲音完全消失,而李虎臣的手裏落了一個重物。
“師兄,成了,快睜開眼吧。”
李虎臣臉上挂滿狂喜之色,這天機石就躺在他的手中。
“這就成了嗎,師弟。”
李虎臣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讓修仙界趨之若鹜的天機石,竟然選擇了自己。
具體的原因他也不知道,總是覺得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他從天機石裏的氣息裏感受到,這天機石裏含有多種屬性,竟和自己的靈根有些像。
也許這就是天機石選擇自己的原因,自己的靈根和天機石的屬性相吻合。
“這隻是第一步,師兄,後期還需要滴血認主,還要煉化才算真正的屬于你。”
“這天機石多少人都想得到他,但是真正認主的,也隻有兩個人。”
“一個是我那位先祖,一位就是您了。”
“我那先祖飛升之前,就跟天機石解除了契約,好讓下個家主繼續認主。”
“但是,來來回回也好多個了,始終是無法認主。”
王玄齡激動的說道,在他眼中,這天機石如同爲李虎臣量身定做的一般。
“多謝師弟信任,願意将這珍寶送于爲兄。”
李虎臣說完,向着王玄齡一抱拳行禮。
“師兄莫要客氣,這枚玉簡就是先祖留下的,是關于如何操控天機石的。”
王玄齡從儲物袋裏掏出一枚玉簡,然後遞給了李虎臣。
李虎臣将玉簡放到額頭之上,玉簡上的内容立馬出現在他腦海。
現在還不是修煉的時候,王家少主被綁,還是想法早些解決爲好。
他将玉簡和天機石收進儲物袋之中,和王玄齡站上了傳送陣,直接離開了密室。
王玄齡召集了另外三個長老,一起到議事殿,商量解救王子的事宜。
一金丹長老,姓許,此人脾氣狂暴如火,一直是嫉惡如仇。
但是,現在他如同洩了氣的皮球,一言不發,眼神之中盡是恐懼之色。
主要是他們才經曆了一場惡戰,另一個金丹中期的長老,當場戰死。
而另外一個金丹長老,鐵長老則是提議,王家根本不是司馬家的對手。
不如直接交出天機石,來換回王家少主,這樣的話的更安全一些。
本來這些金丹長老,都是王家爲了壯大自己的力量,召集的一些客卿長老。
王家總共召了五位金丹長老,除了李虎臣之外,其他的四個長老都是金丹中期修爲。
這四人之中,張天明叛變,鐵長老在上次大戰中戰死,隻剩下李虎臣和另外兩個長老。
這幾位金丹修士之所以來王家,完全是因爲王家給的酬勞高。
他們這種修爲,若是去了有元嬰修士坐鎮的家族,隻能是普通的客卿長老。
本來王家就勢單力薄,想着召集一些金丹客卿長老,來提高自己的實力。
但是,這些金丹長老的表現,實在是讓王玄齡很是失望。
他無意識的用手指敲打桌子,眉頭緊鎖,一副無計可施的樣子。
“師弟,不要擔心,爲兄已經有了萬全之策。”
李虎臣站起身來,對王玄齡胸有成竹的說道。
“哦,師兄說有辦法,那肯定是沒問題了。”
王玄齡恭維說道。
李虎臣笑了笑繼續說道:
“現在咱這個家族,護宗大陣已經換過了,也不害怕其他的對手來攻打。”
沒錯,之前王家的護宗大陣級别太低,李虎臣讓王玄齡換了一個品級高的護宗大陣。
但是,衆人不解的是,這護宗大陣跟解救少主有什麽關系啊。
李虎臣站了起來,在大廳過道來,慢慢的踱步,一邊走一邊說。
“既然咱們的護宗大陣夠厲害,咱們不如以逸待勞,讓他們主動讓他們來攻擊咱們。”
“咱們不給他天機石,他肯定不會殺少主。”
衆人一聽,這不是等着别人來打嗎,這又算什麽萬全之策。
況且對方有元嬰修士,真要攻破了護宗大陣,王家就等着滅族吧。
就連一向相信李虎臣的王家的家主,也對李虎臣産生了懷疑。
“師兄,這樣的話,好像更危險啊。”
李虎臣依舊是泰然自若,繼續說道。
“先讓他們進攻護宗大陣,先消耗他們的靈力。”
“看時間差不多了,然後再将他們放進來。”
“放進來?确定是放進來?”
一言不發的許長老,猛的睜大了眼睛,問向李虎臣。
“對,但是咱們需要提前布置一些陣法,這樣的話勝算就大多了。”
李虎臣這樣一說,衆人則是瞬間如醍醐灌頂。
“好手段,等他們一下來,咱們就啓動陣法。”
本來主張交出天機石的鐵長老,現在則是十分的自信。
李虎臣擺擺手,示意大家不要激動,他還有話要說。
“大家會什麽陣法,就布置什麽陣法。”
“不光咱們擺,築基期修士,煉氣期修士也得擺。”
李虎臣突然對傳音對王玄齡說道。
“此次事情保密,咱們宗族裏可能有奸細。”
王玄齡聽到之後,然後心領神會的點了點頭。
因爲,從現在看來,那個張天明可能就是司馬家派出的卧底。
像天機石如此絕密的消息,都能被此人打探了去,看來此人本就是處心積慮。
張天明早不叛變,晚不叛變,偏偏要等到司馬家的家主,跻身元嬰期修士之後,才選擇叛變。
由此看來,這是有很大問題的,甚至是提前計劃好的。
“此事要絕密,參與者每個人都要以心魔發誓,否則就前功盡棄了。”
李虎臣這句話,倒是說到點上了,修士用心魔發誓,一旦違背了誓言,則是遭到十倍的反噬。
“放出話去,就說王家無心決戰,不敢跟司馬家硬碰,隻求司馬家能放自己一馬。”
“這消息一放出去,司馬家三日之内,必來攻打。”
說完之後,李虎臣背着雙手,走出了議事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