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虎臣冷笑道,身形立馬原地消失。
原來那道金光,便是障眼法,而書生早已趁着金光,緊急遁走。
這便是比較厲害的逃跑功法,這個功法的名字叫做金光遁。
金光一旦射出,施法者則隐匿在金光之中,這道金光沒有任何的殺傷力 。
李虎臣一邊追趕,一邊将神識放開,去尋找那道金光。
五十裏外,那道金光正在瘋狂的遁走。
“疾。”
李虎臣輕喝一聲,全身的風靈力灌注于全身,身體如同一道流光,向着那道金光激射而去。
不到兩息的時間,他已經追上那道金光,金光還在極速逃竄。
“這速度,真是快如疾風。”
李虎臣不由得感慨一句,一愣神的功夫,金光又逃出十裏之外。
“土城術。”
他手一指,一座座四四方方的土城,從天而降。
每個土城都有四面巨大的土牆組成,每面土牆高幾十丈,厚三四丈,由此可知土城的面積有多大。
李虎臣這次至少激發了上百座土城,主要是爲了以防萬一。
“當。”
“當。”
“......”
這道金光确實擊潰了幾座土城,但是土城實在是太多,最終還是筋疲力盡停了下來。
這道金光散去,書生的本體就顯示了出來。
此時書生非常疲憊,似乎沒有了抵抗之力。
金光遁消耗了他太多的靈力,現在靈力已經是見底的狀态。
“怎麽不跑了,繼續跑啊。”
李虎臣挑釁着說道,眼神之中盡是不屑一顧的神情。
“哎......哎,道友不跑了,絕對不跑了。”
“我服了,我剛剛爲了施展金光遁,基本上耗盡了所有的靈力。”
“我利用此法,從來沒有失過手,就算元嬰修士來了,我也有五六成的把握逃走。”
書生一邊說,一邊用乞求的眼神看向李虎臣,希望李虎臣放自己一馬。”
“沒有人可以從我手中逃走,除非比我高一個大境界。”
李虎臣見他大言不慚,臨死之前,也要對他打擊一番。
既然,你将自己的功法說的如此厲害,我也有必要裝一下。
不過,李虎臣對他的金光遁絲毫沒有興趣,反而感覺這種功法十分的雞肋。
想要逃跑,必須要耗費大量的靈力才能逃走。
若是安全逃走了還好,萬一再碰到遇到其他的修士,是不是死路一條。
不過,實打實的要承認,這金光遁速度确實很快。
若不是李虎臣有風系靈根,再加上迅捷無比的風系功法,此人必然會逃脫。
“道友,什麽也不說了,怎麽樣我才能活下來。”
這書生倒也不卑不亢,似乎認爲自己很有利用價值。
李虎臣并沒有立即回答他,反而是将手背在後面,然後踱了兩步。
他眼神變的冰冷,成王敗寇,還講什麽活命。
“你在跟我講條件嗎?”
李虎臣目光如電,眼中殺意盡顯,冷冷的擠出這幾個字。
“道友息怒,我隻想活命,爲表示誠意,我先将我的魔骨扇奉上。”
書生單腿跪地,将折扇雙手托着,奉到李虎臣的面前。
“很好,你将折扇放在地上吧,我有話要問你。”
李虎臣語氣稍微緩和,目光絲毫沒有離開折扇。
“那好。”
書生左手拿起扇子,往地上放去。
但是,放到半截,方向一轉,将折扇突然指向李虎臣。
“當。”
“當。”
“......”
竟然從折扇射出幾百根黑色的細針,這些細針全身散着烏光,看不出是什麽級别的法器。
但是,李虎臣早有防備,在他放折扇的一瞬間,他已飛身而退幾十丈,玄武盾早握在手中。
“噗。”
“噗。”
“......”
随着細針入肉的聲音,這些細針被玄武盾全部反彈。
那書生靈力耗盡了,這一擊他已經徹底油盡燈枯。
沒有靈力的他,怎麽能躲過這細針,幾百支細針将他紮成了刺猬。
不到兩息的時間,随着書生的慘叫變弱,書生的身體徹底變成了血水。
除了血水之外,還有一黃金燦燦的金丹。
這顆金丹似乎也喪失了逃竄能力,隻是懸浮在半空。
“哎,暗箭傷人,死有餘辜。”
李虎臣歎了一口氣,無奈的說出這句話。
不過,就算這書生再求饒,李虎臣也沒打算放過他,對别人仁慈,就等于對自己不負責任。
他無非想問書生一些問題,問過之後,再痛快的将書生擊殺,省的受折磨之苦。
罷了,這樣也好,省的自己動手了。
他的手一伸,金丹飛進他的手裏,他也懶得看一眼,直接放回儲物袋。
他将書生的儲物袋收了起來,也懶的清點。
随着修爲的增長,他對同級及以下的儲物袋,徹底沒有了興趣。
他也懶得清點,直接将儲物袋挂在腰間。
不過,他對這把魔骨扇倒是十分的感興趣,這些細針竟然也是折扇激發的。
因爲,細針擊殺了書生之後,又再次飛回了折扇之中。
看來這魔骨扇實在是陰人的好東西,他在書生的儲物袋一頓翻找,找到一枚玉簡。
他打上一道神識,發現這枚玉簡,就是關于折扇的功法,名字叫做《骨扇訣》。
不過,現在還不是練習的時候,現在還有敵人沒有擊殺。
這病痨鬼阮必大的符寶果然能撐,過去了這麽長時間,竟然還沒有被擊殺。
他那張符寶,多次激發的話,可以撐得上半個時辰。
現在已經過去了三刻多鍾了,估計再有不到一刻鍾的時間,金鍾符寶必破。
李虎臣來不及多想,身形一閃,便來到了病痨鬼所在之地。
此時的病痨鬼疲态盡顯,有金鍾符寶的防護,雖然安然無恙,但是臉上挂滿了絕望之色。
中間他試了幾次要突圍,都被這些靈獸和煉屍給打了回來。
金鍾符寶隻有防禦的功能,而沒有攻擊的屬性,一旦金鍾破碎,自己也就會命喪于此。
每次符寶失效的時候,他都要手動激發,就這激發的間隙,都差點被這群靈獸和煉屍擊殺。
李虎臣則是雙手後背,悠哉悠哉的滞立在半空之中。
他沒必要出手,這些煉屍和靈獸可以将這個病痨鬼照顧好的。
“道友,我有話要說。”
突然一道近乎于哀求的聲音傳到了李虎臣的耳朵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