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雷。”
李虎臣雙手一揮,一個又一個的天雷,在這些鬼将身上炸響。
不到一息的時間,這些鬼将的身體全部被炸成了碎片。
“自燃精血,也不過......”
令人震驚的一幕發生了,那些被掌心雷炸成碎片的鬼将,又重新組合了起來。
而且,組合成的鬼将氣勢更強,他們又手持法器,朝着李虎臣疾飛了過來。
“疾。”
李虎臣單手掐印,衣袖一甩。
一座又一座土牢從天而降,直接整所有的鬼将困住。
這便是金丹功法裏的土牢術,土牢上面有禁制,困人的能力還是很強的。
“區區土牢術,也想破了我的化魂陣,破。”
王遠山雙手結印,猛的朝天一舉,漫天的巨錘從天而降。
這些巨錘非常精準的砸在土牢之上,并且發出了震耳欲聾的聲音。
但是,令王遠山非常意外的事發生了,這些巨錘根本沒有砸碎土牢。
反而因爲土牢的堅固,倒是将這些化形巨錘震的粉碎。
瞧那王遠山一臉喪氣,李虎臣忍不住笑了起來。
沒意思,一個能打的都沒有,還自诩爲老牌金丹期修士呢,真是不堪一擊。
“分。”
李虎臣意念一動,本體已經站在了王遠山五丈的地方。
而現在負責鬼将的,正是他的分身。
“你,你,你竟然會分身術。”
王遠山驚訝的說道,分身術倒是不稀罕,很多人都會。
但是,百分之九十九的修士,隻是略懂一些皮毛,往往作爲逃跑使用。
看來李虎臣這身術級别已經夠高了,因爲他的本體和分身都是金丹巅峰期的修爲,根本認不出來哪個是本體,哪個是分身。
李虎臣抱着膀子,大概的意思就是,看你還有什麽花招。
分身正在迅速鏟除鬼将,王遠山失去了化魂陣的輔助,明顯變的十分的不自信。
“疾。”
李虎臣衣袖一揮,一道金刀光刃直接斬向王遠山。
王遠山見這金刀威壓不弱,縱身而起躲過了金刀的襲擊。
李虎臣雙手揮動,一道又一道的金刀光刃,前仆後繼的朝着王遠山斬去。
“起。”
王遠山如何會讓這金刀光刃斬到自己的身上,隻見他雙手結印,一個黑金色的圓盤應聲而出。
這黑金色的圓盤上面,密密麻麻都是符文,發出的光芒也帶着十分強悍的威壓。
黑金圓盤迎風便漲,漲的有十幾丈之大,直接擋在了王遠山的身前。
“砰。”
“砰。”
金刀斬在圓盤之上,發出巨大的聲響,但是王遠山也不是徒有虛名之輩。
李虎臣的金刀盡管氣勢如虹,十幾記金刀斬上去,黑金圓盤并沒有崩潰之象。
“小子,不要以爲你的金刀術無堅不摧,本座的防禦術也不是蓋的。”
“那就繼續試吧,我看你能撐得了幾時。”
李虎臣單手結印,朝天一指,漫天的天雷激射而下,直接擊在了黑金圓盤之上。
這便是天雷引,這個法術李虎臣已經好久沒有用過了,但是攻擊力依舊無敵。
“轟。”
“轟......”
一個接一個的天雷在黑金圓盤之上炸響,接着就是密密麻麻的電弧,在黑金圓盤之上瘋狂得到蔓延。
“你到底是什麽靈根,你怎麽會雷系功法。”
王遠山一邊吃力的抵抗,一邊十分詫異的問李虎臣。
李虎臣冷哼一聲,十分不屑的回答道。
“我就是萬中無一的廢品靈根,但是卻能專門斬殺你這優質靈根。”
王遠山早早額跻身金丹,靈根資質肯定不凡,但是,想要進階元嬰,那就跟靈根關系不太大了。
跻身元嬰絕對需要機緣,甚至有些天靈根的修士,也隻停止在金丹這個境界。
王遠山的防禦術,果然十分強悍,李虎臣的天雷引,竟然沒有攻破黑金圓盤。
“給我死。”
李虎臣一聲冷喝,雙手一掐訣,一個黃褐色的土牢從天而降,直接砸在圓盤之上。
因爲,土牢雖然很強大,但是這黑金圓盤在土牢下降之時,快速的暴漲。
那土牢并沒有困住王遠山,而是直接頂住了土牢的攻擊。
“小子,老夫的拿手絕技金輪術,也絕不是徒有虛名,哈哈哈。”
王遠山得意的仰天大笑,仿佛自己能輕易反殺李虎臣一般。
“疾。”
李虎臣雙指劃了一個圈,直接指向王遠山。
一條水龍應聲而出,隻聽的一聲龍吟之聲。
那條水龍向着王遠山疾飛而去,這便是金丹期功法,水龍狂吟。
“區區一個水龍術,也想困住老夫,真是可笑。”
隻見他雙手一托,口念念有詞,黑金圓盤直接升高幾丈,直接頂住了疾飛而來的水龍。
那條水龍直接盤在了黑金圓盤之上,身軀快将整個圓盤給占滿了。
“上鈎了,等死吧。”
李虎臣眼中的殺意閃爍,輕飄飄的說出這句話。
但是,這句話倒是讓王遠山懵了,甚至他心中有些惴惴不安,此人爲何貿然的說出這句話。
“漲。”
隻見李虎臣口中念念有詞,左手猛的一推,一道白色的光柱激射而出,直接融進了水龍的身體之中。
那水龍突然白光大盛,身軀直接暴漲,這黑金圓盤漸漸有些支持不住。
那白色的光柱便是精純的水靈力,水龍被注入水靈力,身軀立馬暴漲。
“我以爲是什麽高招呢,雕蟲小技。”
王遠山忍不住的揶揄道,看來他對李虎臣的實力一無所知。
“你漲,我也漲。”
王遠說完之後,也将法力注入黑金圓盤之中。
那黑金圓盤體型也開始暴漲,但是它似乎總是慢半拍,水龍很快将黑金圓盤困住。
這條水龍用身體将黑金圓盤纏了好幾圈,黑金圓盤還在暴漲,但始終被水龍纏住。
“凍。”
李虎臣中指一彈,一個透明的水滴,直接飛到了水龍身上。
不等王遠山反應過來,突然溫度驟降了上百度,将周圍幾十裏的樹木,全部凍成了冰雕。
那條水龍早已成了冰龍,直接将黑金圓盤凍的結結實實。
“怎麽會這樣,起。”
“起.......”
王遠山有的猝不及防,不停的掐訣,妄圖催動黑金圓盤。
“晚了,去死吧。”
李虎臣手一甩,一道接一道的金色光刃疾射而出,直接劈向王遠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