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發布最新的命令,築基期以上的修士全部出動,專門擊殺邪修聯盟的修士。
殺一個煉氣期修士,獎一千下品靈石,殺一個築基修士,獎一萬下品靈石。
殺一個金丹期修士,獎十萬下品靈石,可以拿着邪修的頭顱,去藏寶殿兌換相應的靈石。
太神宗的弟子,早就看邪修聯盟不順眼了,甚至有些太神宗的弟子,也無端的被邪修殺死。
此仇不報,非君子也。
不過,他叮囑這些築基期修士,一定以自身的安全爲主,能殺則殺,不能殺趕緊跑。
金丹期修士自不用說,也不用過多的交代,能跻身金丹個個都是人精。
至于爲何不讓煉氣期弟子出山,是因爲李虎臣聽說過一個叫做田忌賽馬的故事,以自己的壓倒性的優勢戰勝對方。
金丹期修士自不用過多的交代,他們能跻身金丹,一個個的絕對是人精。
李虎臣留郭季和司馬長風守護宗門,其他的築基期和金丹期修士全部出動。
“出發。”
李虎臣一聲冷喝,幾百築基期修士,有禦劍,有禦法器。
場面非常的壯觀,飛劍和法器刺破空氣的聲音,讓人感覺到驚心動魄。
諸位仙人,衣袂飄飄,猶如九天仙神駕臨凡間。
反正靈石多的是,這些年經過快速的發展,靈石積累成倍的增加。
李虎臣又安排另外幾個金丹修士,這些人負責協調作戰,主要還是保護這些築基修士的安全。
這幾十年以來,宗又增加了十幾個金丹修士,這些新增的修士,都是從築基期跻身金丹的。
由于太神宗靈藥充足,包括關于結丹的丹藥,太神宗也不缺。
這些修士對宗門常懷感恩之心,特别是對李虎臣更是感恩戴德。
李虎臣給每一個修士,都配備了一個傳音玉簡,方便協調救援。
三日的時間,邪修聯盟的修士,被殺了有十之七八。
本來邪修聯盟也就四五千人,而且大多還是煉氣期弟子。
太神宗的高階修士一出手,邪修聯盟根本不是對手。
就算也有偶爾的失利,但是擱不住太神宗的築基期修士多啊。
必要的時候,金丹期修士直接出手,以多攻少。
再加上幸存的散修,還有一些小宗門的修士,也是對邪修聯盟恨的牙癢癢。
這些人自殺式的攻擊,也對邪修聯盟産生了重創。
最後,李虎臣又頒布一條法令,散修或者其他宗門,凡擊殺邪修者,一律按宗門内修士獎勵。
這條法令猶如晴天霹靂般,在北穹大陸轟然炸開,有獎勵誰不要,關鍵這邪修人神共憤。
又過了三日,北穹大陸的邪修,全部躲了起來,他們依仗着護宗大陣,躲進一個山脈裏不再出來。
這個山脈叫做伏牛山脈,綿延大概一百多裏,是一個小山脈,在大夏國的最南邊。
二十年前被王遠山占去,漸漸的就成了邪修聯盟的根據地。
既然這些邪修不敢露頭,那麽就想法将他的老窩給端了。
李虎臣召集了築基期以上的修士,一起去鏟除邪修聯盟的餘孽。
李虎臣一呼百應,有些大宗門也看不下去邪修聯盟的做爲,竟也派出十幾名金丹期修士。
這次李虎臣還見到了一個老朋友,就是天域門的王家豐,他奉天域門太上老祖之命前來協助李虎臣。
現在王家豐已經是金丹中期的修士了,見了李虎臣之後,照樣是非常的親近。
現在人是到位了,李虎臣粗略一數,估計至少四五十名金丹期修士,築基期修士更不用說了,估計得有上千名。
後人詩曰:
彩霞映天飛劍稠,劍氣浩蕩鎮九州。
沖冠一怒紅顔悅,提攜玉龍斬魔頭。
上千名築基期以上的修士,踏空而立,各執法器俯視着腳下的伏牛山脈。
李虎臣一馬當先,直接祭出赤霄劍。
赤霄劍應聲而出,發出陣陣攝人心魄的劍鳴聲。
赤霄劍的威壓太強,站在他身邊幾十丈的築基修士,被威壓擠出五十丈以外。
李虎臣一襲白衣,衣衫飄飄,腳下踏着祥雲,猶如九天蕩魔祖師下凡。
“諸位,請聽我一言,我要将王遠山逼出來。”
“所以,諸位給我一個面子,我不說攻陣的話,諸位道友切勿輕舉妄動。”
衆人一聽,這金丹巅峰期的修士,也太給面了吧。
你就是不說,我們也得以你馬首是瞻啊。
特别是那些築基期弟子,能跟着金丹巅峰期修士,一起攻打伏牛山脈,那簡直是可以吹一輩子。
衆人異口同聲說道:“是。”
衆人的回答,震天動地,每人盡力釋放自己的威壓,将整個伏牛山脈震得亂晃。
李虎臣轉過身來一拱手,便開始催動赤霄劍。
李虎臣一掐劍訣,赤霄劍立馬懸在李虎臣的面前。
“漲。”
李虎臣雙手快速掐訣,赤霄劍迎風便漲,漲到有上千丈之長。
“斬。”
李虎臣一聲冷喝,一指面前的護宗大陣。
“轟。”
“轟。”
“轟。”
三擊之後,李虎臣将赤霄劍收了回來。
李虎臣已經試出這個護宗大陣的等級,這應該是一個玄品的護宗大陣。
能防住金丹修士,但是,不好意思的是,他可防不住幾十名金丹修士。
李虎臣這三擊驚天動地,甚至護宗大陣在法寶赤霄劍的攻擊之下,有種支撐不住的感覺。
其他的修士,看到李虎臣的實力之後,隻剩下驚訝,還有油然而生的佩服。
現在李虎臣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大陣下方一些邪修已經出現了。
“道友,我與閣下無冤無仇,又何必趕盡殺絕呢。”
說話的正是王遠山,他站在大陣下面一個小山峰之上,開始向質問李虎臣。
“王遠山,如果無冤無仇,本座何必要尋你的晦氣。”
王遠山聽了李虎臣的話之後,反而輕蔑的笑道。
“哦,我明白了,你一定是爲了那個金丹期的女修而來的,看來那個女修可是你的姘頭啊。”
王遠山是爲了專門激怒李虎臣,讓其方寸大亂,自己才有機會逃走。
但是,令他沒想到的是,李虎臣根本沒有生氣,反而是呵呵笑了起來。
“沒錯,是我的姘頭又怎麽樣,至少你沒有吧,你有嗎,老王八犢子。”
這才是極端的侮辱,李虎臣也不等王遠山的回話,直接開始下令。
“諸位,随我攻破陣法,去斬殺陣下的邪修。”
“是。”
聲如驚雷,一場驚心動魄的戰鬥,馬上打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