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一千煉屍便是從這裏棺材跳出來的,所以遍地都是血紅色的棺材。
李虎臣就圍着這些棺材不停的轉悠,最後發現有個棺材比正常的棺材高很多。
他揮手,那棺材就飛到了一邊。
原來這個棺材下面是一個小棺材,這個小棺材要比其他的棺材小一半。
李虎臣衣袖一揮,一陣風便将棺材蓋掀開。
他伸頭向着棺材裏面看去,看到的東讓他感覺無比的憤怒。
裏面竟然是一個赤身裸體的小女孩,最多也就七八歲左右的年齡。
女孩身上長滿了靈藥,而這靈藥的名字,便是屍生花。
這些屍生花非常的豔麗,但在李虎臣看來,這些花卻是十分的邪惡。
李虎臣先是将靈藥采了,然後将小女孩屍體抱了出來。
不知道何故,難道是因爲培植靈藥的原因,還是因爲用其他的秘法。
這個小女孩的屍體并沒腐爛,而是呈現出栩栩如生的樣子。
李虎臣從儲物袋找到一個披風,将小屍體裹了起來。
他又挖了一個土坑,将屍體重新安。
李虎臣自從得了清心珠和舍利珠,慢慢對佛法開始癡迷起來,時不時也學着誦經。
時間長了,這些佛經不說倒背如流吧,最起碼也達到了張口就來。
李虎臣還專門在小女孩的墳前,誦念了用于超度的《法華經》。
誦完經之後,李虎臣繼續往前走。
他不知走了有多久,好像又走到了之前進山之前的地方。
“這怎麽搞的,難道遇到了鬼打牆。”
李虎臣心中犯起了嘀咕,但是腳步卻是不敢停留,繼續往前走。
“來者何人,膽敢闖我十陰山秘境。”
這聲音怎麽這麽熟悉,李虎臣循着聲音看去。
是兩名鬼将,領着上千鬼兵從天而降。
這難道是時光倒流了嗎?
李虎臣又仔細觀察了兩名鬼将,别是自己搞錯了。
他仔細一看鬼将,發現自己确實沒搞錯。
這兩名鬼将正是之前的鬼将 ,一個獨眼,一個三眼。
李虎臣想試探一下,如果說同樣的話,不知道這兩名鬼将會不會,也說以前一樣的話。
“禀報兩位将軍,本人并沒有冒犯之意,隻是想進山尋找一些東西。”
李虎臣說這句話的時候,依然像上次那樣客氣。
“你可聽說過......”
不等鬼将說完,李虎臣直接搶先答道。
“聽說過,地下閻羅王,地上十陰王,你二人是十陰王帳下護山二将。”
兩名鬼将互相看了一眼,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向李虎臣。
“你到底是誰,你怎麽會了解這麽清楚,你怎麽連我想說什麽都知道。”
李虎臣實在憋不住笑,直接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我乃天上卷簾王,奉天太上大帝之命,特來十陰山視察。”
兩名鬼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圍着李虎臣轉了一圈。
他們實在好奇卷簾王到底是什麽王,聽起來好像比十陰王要厲害的多。
“你可别蒙我,我腦袋可不好使。”
那獨眼鬼将,用那隻清澈又愚蠢的眼睛看着李虎臣,語氣之中有些質疑。
質疑歸質疑,但是态度倒是恭敬的多了。
“你若不信,我便施展一下神通,讓你們感受一下。”
他手一揮,一道佛光射出,直接照在五個鬼兵身上。
眨眼的功夫,那五個鬼兵就化爲了灰燼。
“卷簾王殿下,我二人有眼不識泰山,請殿下恕罪。”
“好說,好說,本王并不想怪罪你們,你們就此離去吧。”
“這,我們在十陰王那裏可不好交差啊。”
“十陰王算個什麽狗東西,就說本王讓你們走的,他不敢怪罪你們。”
“這,這......”
不等鬼将說完,李虎臣又揮出一道佛光,瞬息之間,又将二十名鬼兵殺死。
這二十名鬼兵都是築基後期的修爲,結果連一道光都抵擋不了。
這兩名鬼将,心裏無比清楚,如果他們硬要和面前的卷簾王動手,可能連兩合都撐不過去。
再說,這卷簾王還是天上的神仙,聽他說哈的意思,連十陰王都要對他畢恭畢敬。
還是盡量不要招惹的好,就此撤走的話,最多被十陰王責備幾句。
走,立馬走。
走之前,那個三眼鬼将,又恭敬的對李虎臣道。
“殿下隻管視察,若是能用得上末将,隻管開口。”
這個三眼鬼将,眼睛雖然很多,但是也是透露着一股清澈的愚蠢。
“好,你很好,我在這裏有些不熟悉,有沒有十陰山的地圖。”
“有,有,這便是十陰山地圖玉簡,殿下請查看。”
那三眼鬼将将一枚玉簡雙手遞給了李虎臣,臉上露出谄媚的笑容。
“好,等我見到了十陰王,必會在他面前替你們美言幾句。”
那兩名鬼将聽了之後,對李虎臣千恩萬謝,然後帶兵撤走。
這個時候,應該輪到十陰王說話了。
但是,他左等右等,始終沒有等到十陰王的聲音。
這十陰王也不靠譜,演戲就要演的真實一。
難道這個時候是飯點嗎,十陰王忙着吃飯嗎?
正當李虎臣準備往山裏走的時候,從空氣之中傳來了十陰王的話。
“确實有兩把刷子,竟然能夠蒙住我的護山二将。”
“他們在十陰山是墊底的存在,你若是再往前,必然會命喪黃泉。”
李虎臣聽到了十陰王的話,心中不由得有些疑惑。
怎麽和上次說的不一樣,難道這時光倒流,就連十陰王都不知道嗎?
十陰王的話,并沒有吓住李虎臣。
李虎臣用神識打開玉簡,發現此地叫做絕命嶺。
人屍蜘蛛所在的地方,叫做屍蛛嶺。
那些棺材存在的地方,名字叫做千棺嶺。
李虎臣收起玉簡,他這次要往相反的方向走去。
他打算從十陰山的另一頭上山,看看到底是不是和之前不一樣。
他依據玉簡的顯示,從另一頭出發。
大概走了有幾十裏,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爲了再次确認,又專門打開玉簡。
結果,他依然感覺到十分的驚訝,他張大了嘴巴,眼中隻剩下了驚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