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簇如雨點般,射向正在下落的煉氣修士。
下落的煉氣期修士,有些根本來不及防護,被這些弓箭所射到。
慘叫聲連綿不絕,因爲衆人在箭簇之上抹上了蛇毒。
連綿不絕的箭簇,已經屠殺了将近一千多的煉氣期弟子。
不過射殺的都是煉氣中期以下的修士,而那些煉氣中期和後期的修士,則沒有受到傷害。
反正是起一個震懾的作用,讓那些入侵的修士,也知道這王家也不是好惹的。
“停。”
李虎臣見入侵的修士,已經完全落地,再用弓箭攻擊已經沒有意義了。
而對方的修士,現在則是怒不可遏,本來以爲是他們認爲有碾壓式的優勢,結果先折損一千多煉氣期修士。
“不如這樣,衆位給我個薄面,我提個解決方案,諸位看看如何。”
“别浪費時間了,你們有什麽資格提方案,一會你們王家都不複存在了。”
說話的正是對方的金丹巅峰期修士,對方總共有三位金丹巅峰期修士。
這三人并沒有自報姓名,李虎臣隻能以身着服飾來分辨他們。
這三人,有一人穿黃袍,一人穿青袍,一人穿白袍。
其中,這個穿黃袍的金丹巅峰期修士,應該就是這次活動的倡導者。
這些修士都以穿黃袍的修士馬首是瞻,時刻等着他的命令。
黃袍修士看李虎臣大言不慚,不禁嘲笑道。
“你們有什麽資格和我們讨價還價,你們若是束手就擒,可以考慮保爾全屍。”
“有沒有資格也不是你能說的算的,既然不願意聽,那麽你們三個一起上吧。”
此人好大的口氣,竟然想以一敵三,一會有你哭的時候。
“殺,一個不留。”
這個黃袍金丹修士一聲令下,莊園立馬進入混戰之中。
三人直接分身而上,将李虎臣團團圍住。
李虎臣絲毫不懼,同級别對戰,雖然他們有三人,但是未必能勝得了自己。
黃袍修士手一揮,一隻金色的巨虎,應聲而出。
直接狂吼一聲,莊園内的地面開始不停的顫抖。
這隻巨虎隻是化形術,是用靈力凝結而成,但是确實是十分的兇猛。
不等巨虎撲上,那青袍修士,則是祭出一柄巨斧。
隻見他輕念咒語,巨斧應聲暴漲,至少有十幾丈大小。
他手一指李虎臣,巨斧挾着毀天滅地之威,朝着李虎臣劈來。
而白袍修士的法器,則是一柄竹青色的飛劍,這柄劍是竹子的造型。
但是,威能卻十分強悍,隻見他輕掐劍訣,長劍發出“噼裏啪啦”的爆炸聲。
李虎臣隻是輕輕一笑,隻是将庚金鍾祭了出來。
巨虎先到,張開巨口,直接想撕咬李虎臣。
但是,有庚金鍾的防護,這隻巨虎根本傷不到李虎臣。
李虎臣将靈力運在左拳之上,直接一拳打在了巨虎的腰部。
這隻是普通的世俗功夫,叫做青牛拳。
這一拳力氣極大,直接将巨虎擊碎。
搞定了巨虎之後,巨斧在青袍修士的操控下,正一斧又一斧的砍在金鍾之上。
李虎臣手一揮,一條火龍應聲而出,直接将巨斧牢牢纏住。
他手指一彈,一滴水疾射而出,直接又變成一條水龍,将巨斧纏住。
水龍一到,火龍直接熄滅,氣溫開始下降,直接将巨斧凍的結結實實的。
任憑那青袍修士怎麽掐訣,這巨斧依然動彈不得。
白袍修士一看形勢不對,慌忙要召回飛劍。
李虎臣哪會給他這個機會,赤霄劍應聲而出。
直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斬在了青竹色長劍之上。
青竹色長劍如何會是赤霄劍的對手,直接被斬成兩段。
赤霄斬斷長劍之後,又以極快的速度,将巨斧斬爲兩截。
這一連串的動作,看似時間很長,可其實就在電光火石之間。
就在這極短的時間内,李虎臣輕松的瓦解了對面三人的攻勢。
“怎麽樣,我有資格講條件沒有。”
對面的三位金丹巅峰修士,現在早已面面相觑。
一個同級别的修士,竟然在一兩息的時間,将三人的攻勢拆了個幹幹淨淨。
此人不但法力渾厚,而且手裏竟然有法寶赤霄劍。
“你不要高興太早,你就是靈力再深厚,也架住人多。”
不到兩息的時間,又有二十多個金丹修士飛了過來,将李虎臣圍的密不透風。
其實,這也是李虎臣的一計,如果放任這些金丹修士随意屠殺的話。
用不了兩刻鍾的時間,整個王家都會被屠殺殆盡。
速戰速決,如不能戰勝,還是得用氣勢唬住他們。
李虎臣心神一動,立馬跳進了秘境。
他将秘境裏的所有的靈獸都召集了起來,這秘境之中三階以上的妖獸,至少得有三十多隻。
冰雲蟒,火麒麟,白面猿猴,驚雷虎,青龍,風翅虎等等,有些靈獸李虎臣在秘境沒有見到。
“養兵千日用兵一時,都給我走吧。”
李虎臣一聲令下,所有的妖獸跟着他跳出了秘境。
“怎麽這麽多靈獸。”
“這些還都是三階靈獸。”
“竟然還有一條龍。”
李虎臣手一揮,六具金丹巅峰期的煉屍,出現在衆人的視線當中。
“怎麽樣,我有沒有資格提條件。”
“哎,問你們話呢,我有沒有資格提條件。”
李護臣說話的同時,早已安排了一具煉屍,去保護家主王玄齡。
仗能不能打勝先不說,這個王玄齡千萬不能死了,他死了找誰要菩提令呢。
“好,你現在有資格提條件了。”
“好,既然我有資格了,我要先讓他們停下。”
“閣下請便。”
李虎臣将靈力運轉于腹腔之中,義正辭嚴道。
“都停下,違者格殺勿論。”
威壓,最強的威壓,李虎臣這一聲,猶如洪鍾般,在修士的耳朵中炸開。
别說煉氣築基修士,就是那金丹中期之下的修士,也被這聲音震的無法動彈。
有些弟子的法器,直接被震碎。
“閣下真是好手段,在下佩服。”
那爲首的黃袍金丹巅峰期修士,見識了李虎臣的手段之後,由衷的說了這句話。
“道友見笑了,所謂冤家宜解不宜結,你們同王家一定有誤會。”
“王家殺了公孫家的少主,又殺了妓院的靈妓,按說他罪該萬死死。”
“可是他的父親和我親如兄弟,作爲長輩,我不能見死不救。”
“諸位道友,你們看這樣如何。”
“你們有什麽要求,隻管對王家提,比如說靈石,法器等等。”
“前提是饒過那個畜生兒子,王師弟,把你那畜生兒子叫出來,給各位道友磕頭。”
“師兄,這。”
李虎臣随即用秘法向王玄齡傳音道。
“凡事有師兄,快把他叫出來。”
王玄齡隻好聽從李虎臣的話,轉身消失在原地,應該是尋他那畜生兒子了。
“道友,不是我們不通融,若是事情完不成,我們回去沒法交差啊。”
說話的正是黃袍金丹巅峰期修士,從他的表情來看,确實是非常的爲難。
但是,此人見識了李虎臣的實力之後,由衷的佩服李虎臣,所以說話的語氣也十分恭敬。
“諸位道友,給我一個薄面,若是後期有用到我的時候,本座一定赴湯蹈火。”
李虎臣将姿态也降的很低,但是現在有一個刺耳的聲音傳到了他耳朵裏。
“你算什麽東西,要給你面子。”
李虎臣循着聲音望去,一個身穿藍袍的金丹後期修士,正用挑釁的眼神看向李虎臣。
“聒噪。”
李虎臣十分厭煩的說出這句話,左手衣袖動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