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金丹期修士結合,其實有利于修爲的突破。
因爲金丹修士精純的陽元,有助于女修的提升。
經過這幾日沒日沒夜的運動,劉若儀隐隐要突破的感覺。
李虎臣臨走給了她一萬顆極品靈石,還有築基期的極品丹藥。
劉若儀看着這些東西,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修仙這麽多年,從沒有見過極品靈石。
一顆極品靈石相當于十萬顆下品靈石,一萬顆極品靈石相當于十億顆下品靈石,這比一個宗門還有錢。
劉若儀當即表示,還想與李虎臣再纏綿幾晚。
但是,李虎臣有些吃不消,所以還是将劉若儀哄走了。
告别了劉若儀後,李虎臣立馬進入秘境進行修煉。
現在宗門的事情有師尊郭季管着,再加上他輩分極高,又被奉爲老祖,也沒有人可以打擾。
之前他叫别人師叔,比如馮師叔,田師叔,現在築基期的修士,都要尊稱他一句師叔。
在宗門内,除了要喊郭季一句師尊,喊歐陽大成一句師兄,其他的都要喊他師叔或者老祖。
他現在需要半年出來一趟,因爲他總感覺太玄宗出了這麽大的事情,夏侯義早晚會來找事。
果然不出他所料,兩年之後,夏侯義帶着太玄宗的一兩千人,專門來太神宗尋事。
李虎臣讓師尊郭季下令,全體宗門人員閉門不出。
因爲,隻有閉門不出,才是最安全的辦法。
再說,他早就有了安排。
一連好幾天,夏侯義天天在護宗大陣上方叫罵。
“如果不想宗門不被滅,那麽就叫李虎臣出來。”
李虎臣一直笑而不語,心想那就跟你聊一聊,反正隔着護宗大陣,你也奈何不了我。
李虎臣神識一動,已在百丈高處的高空之中,與夏侯義對峙。
“你以前身爲太玄宗的弟子,爲何要颠覆宗門,屠殺金丹老祖。”
現在的夏侯義已經怒不可遏了,他以爲站在道德的高處就可以随便斥責别人。
“可笑,你算什麽癟犢子老祖。任由自己的徒弟徒孫爲非作歹,你不但不管制,還任由他們作惡。”
“你殺了外門長老劉伯川,他們依照宗規行事有什麽問題。”
從夏侯義的表情上來看,他肯定知道真相,隻不過是他硬要強詞奪理,做到師出有名。
“你算什麽元嬰老祖,是非不分,黑白不辯,我操你老母。”
這句髒話一出,李虎臣瞬間感覺心裏爽了很多。
“找死。”
夏侯義徹底被激怒,祭出一柄飛劍。
這飛劍一看都不是凡品,全身散着刺眼的金光,應該是一柄法寶長劍。
隻見單手一揮,這柄飛劍分裂成幾十萬上百萬柄飛劍,向着護宗大陣刺去。
這元嬰中期修士的威壓确實無與倫比,别說這麽多長劍一起攻擊,就算是一柄長劍,李虎臣都會死無葬身之地。
除了李虎臣之外,其他的人都在擔驚受怕,他們在擔心這大陣能撐得住嗎?
李虎臣罵完夏侯義之後,就直接飛落在地面之上。
“砰砰砰……”
連綿不斷金屬碰撞的聲音,還有密密麻麻金屬破碎的聲音。
大陣上的人,還有大陣内的人,都驚的目瞪口呆。
這元嬰期的全力一擊,并沒有撼動護宗大陣,反而是擊在上面的飛劍,全部直接破碎。
得虧夏侯義收手的快,再慢一點,他那柄法寶飛劍也會直接被大陣攪碎。
“竟然是傳說中的五行混沌大陣,此人怎麽會有這種大陣,這種大陣就算太玄宗這種大宗門也買不起啊。”
夏侯義心中不停的盤算,看樣子是隻要太玄宗的人不外出,躲在大陣之中誰也奈何不了他們。
正當他陷入沉思之時,有一個身負重傷的太玄宗弟子,駕着法器從遠處遁來。
那人一下法器,直接倒在了夏侯義的身旁。
那人已經奄奄一息,渾身上下都是血。
夏侯義趕緊給他喂了一顆回血丹,那人才慢慢恢複了一些氣力。
“老祖,不好了,老祖。”
那人說完之後,就開始放聲大哭。
這夏侯義也感覺有些不妙,趕緊追問道。
“别哭了,到底怎麽了。”
那人用血迹斑斑的衣袖,抹了一把鼻涕眼淚,繼續說道。
“一個時辰之前,巨眼門老祖,聯合一些邪修、魔修的元嬰老祖,直接攻破了咱們的護宗大陣。”
“胡說,咱們的護宗大陣,也不是三兩個元嬰修士能攻破的。”
“那可不是一兩個元嬰修士,而是十幾個元嬰修士,魔修和邪修元嬰期修士悉數到場。”
“啊,怎麽會這樣。”
夏侯義已經知道大勢已去,直接癱坐在地上。
“你們龍師祖、蕭師祖、雷師祖呢,他們爲何沒給我發傳音符。”
“他們根本沒時間給您發傳音符,因爲他們一直在以法力維護大陣。”
“一群蠢豬,區區的金丹修士,想以微薄的法力維護大陣,簡直是不自量力。”
夏侯義聽了報信人的話之後,臉色大變,不由得罵起來。
因爲,若是幾人一開始就給他發傳音符,他若能趕回去,太玄宗還有一絲生機。
“現在龍師祖,蕭師祖,雷師祖,全部陣亡了。老祖,咱們還能去哪啊。”
此人又開始嗚嗚的哭了起來,神情甚爲悲戚。
“哭什麽,我還活着,咱們走。”
當李虎臣聽到雷龍死亡的消息之後,内心還是有一絲陣痛,曾經親如兄弟,現在卻是陰陽相隔。
但是,他的傷心隻維持的一息的時間,修仙本就是逆天而行。
此人跟自己漸行漸遠,他自己選擇的路,跟自己何幹。
落井下石,本就是他的長項,他不羞辱夏侯義一番,心裏怎麽會痛快。
“夏侯老賊,自作孽,不可活。”
“你的徒弟是徒弟,難道别人的徒弟就活該被囚禁,就活該被擊殺,就活該被誣陷嗎?”
夏侯義本就是窮途末路,又見李虎臣繼續侮辱自己,心中不由得大怒。
“小賊,你也莫要嚣張,隻要我夏侯義不死,我總有殺你的一天。”
“是嗎,你這麽有把握啊。”
“你可知道,我爲何敢去太玄宗鬧事,又故意在這裏拖了你好幾天。”
“原來是你,是你勾結了巨眼老祖,是你用了調虎離山之計。”
“我竟然中了你的計,你好卑鄙。”
說完之後,夏侯義仰天長嘯,聲音之中充滿了悲戚。
“是嗎,更卑鄙的還在後面。”
李虎臣胸有成竹的說完這句話,就抱着肩膀,一副有好戲看的模樣。
狂笑的夏侯義笑着笑着突然停了下來,他好像感覺到了有些不對勁。
他用驚恐的眼光,看向這個報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