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的慕容師對圍攻絲毫不懼,甚至有些遊刃有餘。
在他的反擊之下,除了李虎臣之外,煉屍,靈獸,歐陽大成等,都有不同程度的損傷。
特别是那幾具金丹初期的煉屍,由于速度行動肯定比不上正常的修士,身上已是傷痕累累。
不過,好在他們身上的護甲足夠結實,重要部位根本沒有受到傷害,所以李虎臣倒是不太擔心這些煉屍。
現在他擔心的是歐陽大成,歐陽師兄前期和公孫陽決鬥,已經耗費了太多的靈力,現在明顯的有些靈力不足。
“歐陽師兄,可先暫時恢複靈力,一刻鍾之後,你再來替我。”
李虎臣用傳音入密的功法,讓歐陽大成先去休息,現在他隻有打持久戰,才有可能戰勝慕容師。
李虎臣彙聚全身靈力,朝着天上虛空一指,天空之中立馬響起了隆隆的雷聲。
這個功法正是《五行同修術》裏的金丹期雷系功法,名字叫做驅雷策電。
隻見李虎臣雙指虛空一繞,密密麻麻的閃電都朝着他的手指而來。
而另外一手則是虛空一揮,成千上萬的天雷,直接向着慕容師炸去。
他的另外一隻手的手指牽連了上萬道閃電,隻見他雙指一指慕容師,閃電光柱迅速擊向慕容師。
李虎臣不禁感慨,這金丹期的功法果然是不同凡響。
以前的雷系功法,雷電不分家,天雷和閃電同時出現。
而金丹期的雷系功法,則是将天雷和閃電完全分開,所産生的攻擊效果,也是非常的強悍。
閃電所發出的耀眼光芒,将整個宗門染成了白色,那些低階弟子隻好閉上眼睛,要不然會被強光閃瞎。
李虎臣這個雷系功法施展之後,快速的跳進秘境之中。
管他有沒有傷害,但是這個攻擊絕對能拖個五六息的時間,他正好用這個時間回秘境補充靈力。
這次金丹期的雷系功法,傷害度遠超李虎臣的想象。
因爲,慕容師由于一直處于戰鬥的狀态,靈力也基本上消耗了一半。
他好像非常畏懼雷系功法,特别後面的閃電給他帶來了很大的傷害,太玄山脈裏充滿了他的慘叫之聲。
雷系功法不同于其他的功法,雷系功法具有很強的攻擊性,在所有屬性的功法之中,雷系法術傷害力是其他法術的幾倍甚至幾十倍。
修仙界有句諺語,萬法當道,雷法爲尊。
李虎臣進入秘境之中之後,先是喝了一口猴兒酒,然後坐定開始吸納靈氣。
隻見他雙手快速掐訣,秘境之中的靈氣從四面八方湧過來,形成了六個粗大的氣柱,朝着李虎臣的丹田湧來。
十幾息之後,李虎臣已經将靈力補充到了八成左右,他直接跳出了秘境。
他剛剛施展的雷系功法,雖然沒有重傷慕容師,但是也實打實的對慕容師産生了一定的困擾。
現在慕容師的外袍已經成了碎片,頭發一根根的豎立着,臉上都是煙熏的痕迹。
他現在确實很狼狽,一邊拿着一顆中品靈石,瘋狂的吸納着,一邊警惕的看着李虎臣。
休息,李虎臣不會給他休息的時間。
手一揮,漫天的冰錐刺向慕容師,每個冰錐所帶來的破空聲,讓那些低階弟子膽寒。
慕容師看到漫天的冰錐,他也不敢大意,立馬從儲物袋裏祭出一個羅盤。
他将這羅盤往空中一抛,羅盤快速的暴漲,至少有幾十丈這麽大。
羅盤發出金色的光芒,将漫天的冰錐都擋了下來。
李虎臣沒等冰錐結束,便将三十六柄風雷劍祭了出來。
他兩手快速掐訣,口中念念有詞,三十六柄風雷劍,快速的分成六個方位彙聚。
一個方位是六柄風雷劍,六個方位彙聚完畢之後,立馬往慕容師頭頂飛去。
然後快速的形成了一個六角菱形的劍陣,這劍陣散發的威壓,壓的衆人擡不起頭來。
金丹期的修士還能忍受,而築基和煉氣期的弟子,則是渾身冷汗連連,且不能動顫。
沒錯,這正是風雷劍陣裏的五雷轟頂陣,此陣隻有達到了金丹境界,才能修煉成功。
“雕蟲小技,拿一個劍陣來吓唬本座。”
慕容師冷哼一聲,直接操控墨雲劍往劍陣刺去。
這墨雲劍是法寶,劍陣如何能夠承受它的一擊,劍陣立馬出現了缺口。
正當慕容師想繼續操控墨雲劍破壞之時,一道碗口大的紫光直接照在了劍身之上。
這紫光甚是神奇,墨雲劍經紫光一照,立馬處于停滞的狀态。
不管慕容師如何掐訣,那墨雲劍就是紋絲不動。
沒錯,這道紫光正是李虎臣用紫金缽盂照出來的,不管法寶還是靈器,一旦被紫金缽盂照住,會立馬處于靜止的狀态。
這次不但慕容師十分的驚訝,就連七星宗老祖也是十分的驚訝。
這個小子到底什麽來頭,不但靈力渾厚,還有這些千奇百怪的法器。
這個紫金缽盂隻是一個極品靈器,竟然能夠控制住法寶。
不過,李虎臣現在也不好過,這紫金缽盂雖然能夠困住墨雲劍,但是絕對撐不了太長的時間。
因爲,這墨雲劍畢竟是一個法寶,用一個靈器來控制法寶,這極爲耗費主人的靈力。
速戰速決,要不然等到慕容師反應過來,自己很容易被反殺。”
“起。”
李虎臣一聲冷喝,雙手快速的掐訣,産生缺口的劍陣立馬快速恢複的正常狀态。
“故伎重施,我豈能再讓你得逞。”
慕容師冷笑一聲,繼續催動,擋在了頭頂之上。
“五雷聚。”
随着一聲冷喝,劍陣出現了五個顔色的雷電光柱,每個光柱有三尺粗。
但是,這五條光柱帶來的威壓,比之前幾丈粗的光柱威壓要強上百倍。
“破。”
五道閃電光柱直接擊在了羅盤之上,雷聲和電擊聲此起彼伏。
不得不承認,慕容師的這個羅盤防禦性能十足,這五道光柱竟然沒有擊碎羅盤。
不過,看慕容師的表情來看,他似乎并不輕松,額頭上布滿了細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