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府倒是不需要建,隻是需要建造一些大殿,比如宗門大殿、煉丹堂,外門堂,雜役堂,禁牢等等。
這些建築基本上都是按照太玄宗圖紙建造的,之所以招募這麽多泥瓦匠,是因爲李虎臣想在三年之内将工程完工。
李虎臣找了幾個年長的泥瓦匠管理,其他的倒是不太多用他操心。
山脈之中,有的是石頭,有的是木材,其他所需的材料,李虎臣早已準備好了。
這一千泥瓦匠的消失,在世俗界并沒有掀起太大的波浪,因爲這些泥瓦匠本就是四處流浪。
遇到有活了,就暫時定居起來,等活結束了,再趕往下一個地方。
李虎臣随便開辟了一個洞府,然後立馬跳進秘境内修煉。
而秘境連綿不斷的靈氣,讓他的修煉速度提升了不少,甚至超過一些靈根優質的修士。
三年之後,宗門的工程全部竣工,每個泥瓦匠分到五兩金子,每人得到了一粒壯骨丹。
衆人皆是大喜,李虎臣要求他們當場服下,省的以後再說長生仙人的丹藥不管用。
衆人各自服下壯骨丹,身體立時起了反應,許多老弱者肉眼可見的強壯起來。
服完壯骨丹之後,李虎臣祭出禦風舟,載着這些泥瓦匠還回到原來的地方。
快到目的地的時候,李虎臣一揮手,一道道白光鑽進了這些人的識海裏。
但是,這些人并沒有發覺,這正是李虎臣用法術抹掉了這一段時間的記憶,省的再宣揚出去。
等這些人清醒的時候,人皆已落在了平地之上,那隻飛舟已經不見蹤影了。
“我在哪裏,我爲什麽在這裏。”
衆人皆是發出這樣的疑問,然後第一時間查看自己的錢袋,發現裏面的錢财不但沒有少,還多了幾兩金子。
這幾兩金子可不得了,按當時的行情,一兩金子可以換十兩銀子。
一個泥瓦匠一年能掙個二三兩銀子已經很不錯了,這五兩金子等于五十兩銀子,這個可不得了。
李虎臣繼續回到泰嶽山脈,他還有七年的時間,就算突破不了金丹中期,最起碼多修煉以後勝算更大一些。
七年之後,準時回太玄宗,補天丹的主藥肯定不好找,就算能找到,李虎臣也不會去找。
到時候,用一些其他的金丹期丹藥應付過去就行了,現在最需要做的就是修煉。
李虎臣一回泰嶽山脈,立馬進入秘境進行修煉。
七年過後,李虎臣依舊沒有突破金丹中期。
金丹期有六百年的壽命,别說十年提升一個等級,就算五十年提升一個等級,應該是非常快的速度了。
但是,李虎臣已經沒時間了,因爲三個月後,就是宗門大比的日子。
所謂的宗門大比,就是在煉氣期裏選出一些好苗子,宗門大肆培養。
自從靈泉秘境被李虎臣據爲己有之後,築基丹的主藥非常難找了。
有些宗門靠着以前的儲備,隻能留給一些靈根資質比較好的弟子。
其實,這樣也不是辦法,這些宗門在找不到築基丹的主藥,一定會坐吃山空的。
等這些宗門築基丹用完的一天,就是這個宗門走向滅亡的一天。
宗門大比,宗門内的高階修士會悉數到場,不過太玄宗的元嬰老祖,由于去别的大陸尋找突破的機緣去了,暫時會不來。
所以,這次的宗門大比,暫時由慕容師和徐沛主持。
過了幾天,李虎臣回到了太玄宗。
果然不出他所料,李虎臣有一些金丹期丹藥,再加上一大筆靈石,非常容易的搪塞了過去。
徐沛看到成堆的靈石和丹藥,嘴咧的像褲腰帶一樣,他用貪婪的眼光看向這些東西。
徐沛不但沒有任何責怪李虎臣的意思,還時不時的誇獎李虎臣一番。
反正說來說去,要表達的就是,李虎臣是他心腹中的心腹,還承諾他馬上升職。
升職不升職的倒是無所謂,最主要的是如何搪塞過去,主要是現在還不是和他翻臉的時候。
又過了一些時日,宗門大比如期舉行,場面着實壯觀。
身爲北穹大陸數一數二的宗門,煉氣期修士三千人,築基期二三百人,金丹期修士十幾人。
而宗門大比,隻是選拔煉氣期弟子的前一百名,将這一百名弟子好好培養。
就在第一天的時候,徐沛一直在尋找“李華陽”的身影,但是卻是死活找不到人。
不但,“李華陽”找不到人,就是管禁牢的陳大也不見蹤影,這讓徐沛有些意外。
按說“李華陽”和陳大都是他的心腹,這種場合一定會跟在自己的身邊。
直到了第二天,依舊沒有見到“李華陽”,而他的另外一個心腹倒是出現了。
陳大如同跟屁蟲一樣,跟在李虎臣的身邊,不停的拍着徐沛的馬屁。
擂台上的打鬥,依然是如火如荼,各個長老目不轉睛的盯着擂台之上。
他們也在物色一些比較好的苗子,合适的時間,收進門下。
幾輪打鬥結束之後,陳大突然跑到了第一個擂台之上,用十分帶有威壓的聲音說道。
“諸位,可以先停一下。”
“我是管理禁牢的陳長老,我今天有一個非常奇怪的想法。”
衆人一聽,十分的詫異,這個禁牢的長老,怎麽管起宗門大比的事了。
這徐沛心中多少有些不安在,這個隻會拍馬屁的陳大,怎麽會跑到擂台上了。
但是,以徐沛對他的了解,此人大概率是爲徐沛歌功頌德去了。
“陳大,你到底有什麽事,不要胡言亂語。”
說話的正是徐沛,他用十分嚴厲的語氣,對着陳大說道。
“掌門,這對于您來說,不是壞事,這可以給您樹立更加光輝的形象。”
徐沛聽了,并沒有制止陳大的行爲,反而是默許了陳大的行爲。
“我今天想告訴大家的是,掌門徐沛是一個僞君子。”
衆人一聽,皆是大驚,特别是徐沛,臉色瞬間大變。
“你胡說什麽,你到底是誰,你根本不是陳大。”
徐沛厲聲呵斥台上的“陳大”,手中早已握着幾張高階符箓,而他身邊的其他心腹,則是早将法器祭出。
“我是誰,并不重要,你看這是誰。”
“陳大”說完之後,有一名縱身跳上擂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