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掌門,你交給我的任務竟然是殺害七星宗的少主,此人的境界是築基巅峰期,我豈能殺的了他。”
徐沛并不言語,隻是冷笑了兩聲,臉上露出殺戮之色。
“有兩個選擇,第一是你去殺這個七星宗少主,第二是我現在殺了你。”
“你現在沒有别的選擇,現在巨眼門的人正在四處打聽你的消息,你隻要離開太玄宗的庇護,巨眼門就會找機會擊殺了你。”
徐沛這句話說的倒是不錯,巨眼門爲了計劃的真實性,現在在北穹大陸散布消息,而且四處派人打探“李華陽”的蹤迹。
所以,徐沛拿準了“李華陽”這一點,才敢讓他去擊殺七星宗少主。
李虎臣臉上陰晴未定,心中想了想,隻有這樣他才能得到徐沛的信任。
再說,他剛來太玄宗一年,他才開始布局他的計劃,現在隻能順從徐沛,要不然就前功盡棄了。
“晚輩願往,請前輩放心,晚輩定會想辦法完成任務。”
“這樣多好,我也不讓你白忙活的,這是你的報酬。”
徐沛一擡手,一個儲物袋飛到李虎臣的面前。
李虎臣神識一探,裏面有二百下品靈石,有幾張中階符箓,有一身衣服,一個令牌。
看來這個徐沛果然很小氣,去擊殺一個築基巅峰期的修士,竟然隻給了這一點報酬。
“怎麽樣,本尊也不是一個小氣的人,放心去做吧,那身衣服和令牌有大用,切莫弄丢了。”
“具體怎麽用,等你到了目的地之後,儲物袋裏有張傳音符,這張傳音符自會告訴你怎麽用。”
“晚輩若是完不成任務,殺不死七星宗少主呢,我還有其他的路可走嗎?”
徐沛冷笑了兩聲,眼神之中盡是殺意。
“你隻有兩條路可走,一是殺死他,二是他殺死你。”
李虎臣聽到這樣的回答,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怒意, 他強壓下怒火,然後轉身離去。
身後傳來徐沛極爲諷刺的笑聲,這笑聲一直在李虎臣腦海中回蕩。
“現在你笑的歡,後面有你哭的時候。”
李虎臣離開太玄宗之後,直接駕着“李華陽”的飛行法器,往六合城遁去。
此番任務,一定得萬般謹慎,一舉一動都要有“李華陽”的樣子,因爲他感覺徐沛一定派人在跟蹤自己。
比較慶幸的是,李虎臣前期做了詳細的工作,李華陽的功法他早就學會了,包括他的法器,李虎臣也進行了滴血認主。
真正的李華陽早已歸隐俗世,所以他自認爲做的萬無一失。
而七星宗少主劉玄正在六合城的青蓮院潇灑,這是徐沛玉簡之上記錄的。
劉玄的父親是七星宗的掌門,金丹中期修爲,而他的爺爺是一位實打實的元嬰初期修士。
所以,劉玄在大夏國橫行霸道,糟蹋了不少的良家女子,這不他玩膩了良家女子,又跑到青蓮院找靈妓來了。
所謂的靈妓,就是修士裏的妓女,這些女子天資平庸,淪落到青樓,靠自己的身體掙一些修煉資源。
就像之前的月紅姑娘,就是所謂的靈妓,不知這月紅姑娘是否還在這青蓮院裏。
李虎臣到了六合城之後,專門找了一個離清蓮院近的客棧住下,便于觀察這劉玄何時出來。
肯定不能在青蓮院動手,這裏人太多了,有些情況出現了不好把控。
李虎臣一連守了五天,都不見劉玄出來,看來隻有自己親自出馬将劉玄引出來。
他先是花靈石打聽了裏面的情況,原來劉玄正在和一個叫桃紅的花魁厮混,這都厮混了十幾天了,劉玄沉迷在他的溫柔鄉裏無法自拔。
看來這種情況隻能上門挑釁了,李虎臣打開了傳音符,按照徐沛的安排,隻能穿上儲物袋裏提前準備的衣服,将身份令牌挂在腰間。
李虎臣看了一下這身衣服,不禁皺了皺眉頭,他将防神識鬥笠戴上,主要是這衣服顯示的門派實在太吓人,他感覺自己還是不要顯示真實的面目爲好。
他走進青蓮院之後,立馬有一個築基中期的老鸨迎了上來。
這老鸨看着有四十歲左右的面容,濃妝豔抹,上來就給李虎臣介紹店裏的靈妓。
“前輩喜歡什麽樣的,有清純的,有放浪的,還是根據修爲來選?”
“這裏的姑娘,最高修爲是煉氣七層,還有五層四層的。”
李虎臣也不跟她廢話,左手一攤開,出現了一顆中品靈石。
那老鸨看到中品靈石之後,立馬兩眼發光,一顆中品靈石相當于一萬顆下品靈石。
平常一個姑娘接客,最多也隻有一百下品靈石左右。
那老鸨直接将李虎臣手裏的中品靈石取走,臉上更是出現了谄媚之色。
“爺,您說吧,要幾個服侍您。”
“我對其他的庸脂俗粉絲毫不感興趣,叫你們的花魁出來服侍我。”
一聽李虎臣要找桃紅姑娘,那老鸨臉色稍微有些變化,但是畢竟是見多識廣,馬上恢複了正常狀态。
“實在對不住,這桃紅正在服侍其他大的客人,換成其他姑娘行嗎。”
“爺,如果您不嫌棄,您看老身怎麽樣,老身還是很有技術的,絕對能把您服侍的舒舒服服地的。”
李虎臣聽了這個老鸨的話,身上掉了一地的雞皮疙瘩,他從内心感覺到惡心。
沒想到這個老鸨還想自己獨吞這中品靈石,自己親自上馬服侍李虎臣。
“這個嗎,以後再說,我現在就隻要桃紅姑娘服侍。”
“怎麽嫌靈石不夠嗎,這些也拿去。”
李虎臣神識一動,十顆中品靈石浮在老鸨的面前。
那老鸨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将這十顆中品靈石收下。
“這事包在老身身上,等下就讓桃紅姑娘見您。”
那老鸨拿了靈石之後,用手不停的拍着白花花的胸口保證,見李虎臣不說話,直接往樓上走去。
李虎臣也不着急,就坐在樓下慢慢品起了靈茶。
不到十息的時間,樓上來老鸨的慘叫聲,李虎臣裝作沒聽見,繼續品着靈茶。
半炷香的時間過去了,那老鸨也從樓上走了下來,臉上竟有一塊塊的淤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