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團魔氣融進這片水域之後,就沒有再出來,仿佛銷聲匿迹了一般。
不過,從這團魔氣來這邊飛來的時候,天空已經完全恢複了正常的狀态。
大概過了有一炷香的時間,水裏有一團黑彤彤的東西,慢慢的往水面之上湧上來。
“天魔蓮,是天魔蓮。”
說話的并不是李虎臣,而是被煉屍困住的紅發男子。
“聒噪。”
李虎臣此話一出口,一道金光便将紅發男子擊暈了,現在還不是殺他的時候,有些事情還要問他。
李虎臣再次凝視水面,那天魔蓮慢慢浮出了水面。
這朵天魔蓮足足有水桶大小,上面足足有成千上萬片花瓣。
這天魔蓮呈黑藍色,渾身上下散發着烏光,看起來極其神秘。
自從這天魔蓮浮出水面之後,那三具煉屍極其興奮,從來沒有見過他們如此興奮過。
這三具煉屍竟然盤腿吸納起來,天魔蓮的魔氣不停的往三人身上湧去。
“果然是好東西,再想法找一朵是正事,把最好的留給自己,把最差的留給那個不男不女的師尊。”
李虎臣心想道,心中不由得樂開了花,人不爲己天誅地滅。
從被逐出太玄宗之後,李虎臣的心态就完全變了,不管你是誰,隻要對我産生一點威脅,我找到機會一定會擊殺了你。
優柔寡斷,婦人之仁,終歸是難成大事。
李虎臣一招手,那天魔蓮立馬飛入他準備好的容器當中。
此物是一個小口大腹的玉瓶,名字叫做聚海瓶,據說此寶能藏半海之水,所以叫做聚海瓶。
此物是那不男不女的師尊送他的,總共給了他兩個,說是這天魔蓮不能離開水。
當李虎臣将聚海瓶放進儲物袋的那一刻,那三具煉屍立馬停止了吸納,臉上浮現出依依不舍的神情。
李虎臣手一招,三具煉屍重新回到了儲物袋中。
李虎臣将紅發男子給整醒,因爲他還有話要問此人。
那紅發男子醒來之後,立馬跪在地上,不停的磕頭,聲淚俱下。
“師弟,饒了我吧,隻要師弟能饒了我,我願爲你做牛做馬。”
李虎臣冷笑一聲,想做牛馬還不容易,等你死了之後,估計連牛馬都不如。
“你叫什麽名字,先回答我。”
李虎臣的問話,讓此人感覺有了生的希望,然後十分恭敬的回答。
“報告師弟,本人叫張康。”
這人又将另外三人的名字告訴了李虎臣,而李虎臣根本不在乎另外兩名築基中期修士的名字。
因爲,他對那兩具築基中期的屍體,絲毫不感興趣,他隻想記住山羊胡和紅發男子的名字。
據他所說,山羊胡修士叫趙甯,紅發男子叫張康。
這幾人一直在跟蹤李虎臣,其實李虎臣也知道,故意将他們引到這裏。
以一敵四肯定是打不過的,反正他有靈泉秘境,打不過躲進秘境就行了。
這幾人明顯的沒安好心,他們本身跟蹤李虎臣就沒安好心,就是想找機會擊殺李虎臣。
“師弟,你不能殺我,我的師父是宗門的大長老,你殺了我,你也活不成。”
李虎臣最煩别人威脅自己,眼中的殺意越來越重。
“是嗎,如果我現在就要殺你呢。”
“你不......”
沒等張康說完,李虎臣一記重拳直接砸在他的胸口,不過并沒有洞穿他的身體。
因爲,這具屍體他留着有大用,他隻是用了青牛拳震碎了他的内髒。
不到兩息的時間,張康七竅流血而死。
張康和趙甯都是築基後期的修爲,所以李虎臣打算将兩人做成煉屍。
而另外兩個築基中期的屍體,他完全沒有了興趣,隻是一個火球燒的幹幹淨淨。
他将所有的東西都收拾完之後,我繼續騎着風刃虎往遠方飛去。
現在他明白了一個道理,這天魔蓮肯定有妖獸守着,有些地方有妖獸,但是不一定有天魔蓮,有天魔蓮的地方,一定有高階修士守着。
當李虎臣來到另外一個水域的時候,不由得出言詐道。
“何許人也,竟敢跟蹤本尊。”
自從築基之後,李虎臣嘗試叫自己本尊,叫着叫着感覺順嘴多了,他已經喜歡上了這種稱呼。
但是,并沒有人出來,周圍除了自己,并沒有人跟蹤他。
“就算你用了斂息法,我也能感覺到你的存在。”
大概兩息之後,一棵大樹樹身處,慢慢浮現一個人影,這個人影從樹身之上慢慢的脫離出來。
此人一定用了秘術,類似于隐身術的法術。
“這是隐身法,還是隐身符?”
李虎臣不由得心中一驚,因爲他确實沒有感覺到這人的存在,絲毫沒有感覺到他的氣息。
能将此人引出來,完全是李虎臣的詐術高超。
“這位道友真是好手段,老夫用了隐身符再加上斂息術,都沒有逃過你的法眼。”
李虎臣循着聲音望去,隻見一個肥頭大耳的修士,年齡應該在五十歲左右,此人身體非常臃腫,眼神之中藏着狠辣之色。
此人修爲十分高,應該在築基巅峰的修爲。
“道友的行徑不怎麽行啊,你跟蹤我多久了。”
“道友不要誤會,我對道友并沒有惡意,我隻是想跟道友做一個交易。”
此人雖是築基巅峰狀态,但是想殺死李虎臣也并非易事,因爲李虎臣随時可以逃回秘境。
但是,李虎臣對他說的交易卻是十分的感興趣,此人巅峰期的修爲,怎麽願意與一個築基中期的修士做交易。
“閣下想做什麽交易,就請明示吧,我很忙沒有時間同閣下廢話。”
你是築基巅峰期修士又如何,惹的我不爽了,照樣想辦法擊殺。
就算現在擊殺不了你,找機會也要下狠手。
心狠手辣,現在十分符合李虎臣現在的狀态。
“有兩條路可以供你選,一是将天魔蓮交出來。”
被李虎臣的言語一激,此人的語氣越來越冰冷。
“我若是不選這條路呢?”
李虎臣聽了他說的話,心中十分的愠怒,此時他卻非要徹底的激怒他。
所以,他繼續用不屑的語氣回複他,仿佛此人在他眼中,根本不值一提。
“你若是不選第一條路,那麽第二條路就是,送你上西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