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十幾息的時間,将十幾隻一階飛天蝙蝠殺的七零八落,兩隻二階蝙蝠不停的向青鸾鳥吐一些黑色的液體。
青鸾鳥本來就是火系妖獸,這些液體碰到青鸾鳥若釋放的火焰,立馬發出“滋滋”的聲音,直到被蒸發完。
看來這築基之後,才能将這些靈器級别的法器發揮到極緻。
李虎臣左手一揮,一條火蛇将一隻二階的蝙蝠堵住了去路。
這條火蛇形體十分巨大,至少有三丈長,比木桶還要粗一倍。
而下邊的驚雷虎以一敵二,漸漸有些吃力起來,速戰速決,李虎臣心想。
李虎臣猛的一掐訣,那條火蛇張開巨口,将一隻二階蝙蝠吞了進去。
這二階妖獸絕對這麽容易殺死的,但是這樣可以先暫時控制住一隻。
他雙手快速掐訣,一揮右手,直接甩出三條火蛇。
這三條火蛇快速盤旋,将剩下的蝙蝠堵的嚴嚴實實。
“擊。”
那隻青鸾直接又化成青鸾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擊向一隻二階飛天蝙蝠。
那隻二階蝙蝠由于被火蛇困住,行動速度受限制,青鸾劍直接将其斬成兩半。
另外一隻二階蝙蝠被火蛇吞進了肚子裏,但是此獸直接沖破了火蛇的身體,直接飛了出來,揮起翅膀就想跑。
“孽畜,哪裏跑。”
李虎臣雙指一指蝙蝠,三條火龍一湧而上,身體快速盤旋,直接将二階蝙蝠圍在中間。
這隻二階蝙蝠的水平也不是蓋的,隻見它雙翅一揮,翅膀快速變大,翅膀的邊棱如同利刃一般,将三條火龍的身體快速斬斷。
“由不得你,擊。”
正當二階蝙蝠快要突圍的時候,青鸾劍直接洞穿了它的身體。
十幾息的時間,斬殺了十幾隻一階妖獸和兩隻二階妖獸,試問哪個築基初期的修士能做到。
幾人看到李虎臣小試身手後,佩服的五體投地,幾人越戰越勇,幾人合力前前後後竟也殺死了好幾隻一階的赤炎虎。
李虎臣将剩餘的飛天蝙蝠解決之後,直接降落在兩隻中階赤炎虎的面前,而且沒做的任何的防護。
“回去吧,貓咪。”
李虎臣一掐訣,驚雷虎直接憑空消失。
其實,這驚雷虎本身在秘境之中,李虎臣直接将其從秘境之中祭了出來。
現在,李虎臣就算碰到元嬰修士也不怕,因爲他可以随時退回到秘境之中。
但是,秘境也有秘境的缺點,就是李虎臣從那個位置進的秘境,從秘境出來之後,還是這個位置,這也許就是空間法則。
兩隻赤炎虎徹底被李虎臣惹怒,因爲李虎臣在它倆的面前,肆意的擊殺另外的一階驚雷虎。
隻見兩隻猛虎,分别改了方向,左邊那隻赤炎虎直接向李虎臣狂吼一聲,巨大的火浪如同排山倒海般向李虎臣襲來。
右邊的赤炎虎也同時向李虎臣攻擊,直接撲向李虎臣。
李虎臣也不遲疑,身形直接兀自一動,直接從原地消失,不見了蹤影。
這一式便是風系法術裏的咫尺千裏,類似于瞬移的一種法術。
李虎臣突然出現在了赤炎虎上方五丈的地方,隻見他一揮手,漫天的大水,瞬間将這兩隻老虎給淹沒。
這便是水系功法裏的江翻海沸,這水到底有多大,就像一條巨大的河流一樣,直接倒扣下來。
這記江翻海沸持續了十幾息,下面已經成了汪洋大海。
李虎臣在施展此術的時候,右手一揮,一陣飓風,直接将賈玄真幾人,連人帶盾直接吹送到一個小山的山頂。
水本就克火,這赤炎虎被水一擊,身上的火焰直接熄滅,氣勢也變的萎靡了起來。
隻見這兩隻赤炎虎在水裏遊來遊去,試圖擺脫這片水域,但是李虎臣怎會給此獸機會。
青鸾劍一出,不到兩息的時間,将兩隻二階的赤炎虎斬殺。
等水退之後,李虎臣将兩隻二階赤炎虎的屍體收了起來,其他的妖獸屍體他一律分給了另外五人。
“師叔,這兩隻二階的飛天蝙蝠屍體,您怎麽沒收起來呢。”
出口提醒的正是陳華陽,他在這五人當中,算是修爲最高的,年齡也比幾人大上一些,所以此人做事更成熟一些。
“不知怎地,我看到這些蝙蝠,總感覺有些惡心,你們想要的話,你們收起來吧。”
幾人聽了之後頓時大喜,跟着這個師叔混,早晚成土豪。
這些妖獸的屍體收拾完之後,李虎臣用輕松的語氣告訴他們。
“既然開了頭,接下來就是主動出擊了。”
“這些是傳音符,遇見妖獸了,直接給我傳音。”
直接将一沓子傳音符,分配給五個人。
他的計劃是,這五人在下面尋覓妖獸,李虎臣在空中禦劍飛行,然後更容易找到妖獸。
計劃說完之後,李虎臣祭出了木靈劍,雙腳如同上樓梯一般,踩在了空氣之上,然後直到雙腳踩住木靈劍。
現在别說禦劍飛行了,就算他什麽法器都不用,他也能禦空飛行一二百裏。
這便是築基修士的特能,一旦築基之後,所有的法術效果成倍數的瘋狂增長。
而李虎臣更是不得了,别人築基隻需要築一個基台即可,但是李虎臣是八個基台合一。
他随便施展一個法術,威能是同級别其他修士的好幾倍,所以他并不懼小境界比他高一個級别的修士。
若是小境界高兩個級别,他可能要打起精神對戰,此人喜歡穩紮穩打,絕不托大。
李虎臣禦劍不到十幾息的時間,就收到了陳華陽的傳音。
李虎臣神識一探立馬找到了五人的位置,隻見他神識一動,木靈劍速度激增。
不到兩息的時間,他已經到了陳華陽-五人所在的位置。
李虎臣定睛一看,這幾人遇到了妖獸的圍攻。
這次的情況和上次差不多,總共有四十多隻妖獸,其中三十多隻一階中期赤炎虎,三隻二階中期的赤炎虎,兩隻二階後期的銅甲蜥蜴。
這次的妖獸陣容,比上次的強了好多倍,看來又一場惡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