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柄子劍直接從繞到費仲的後邊,李虎臣想從後方偷襲費仲。
但是,費仲速度也夠快,讓他的護盾快速的旋轉,擋住了子劍的攻擊。
李虎臣最近對那部《金光子母劍法》,深入的研究了一下,他發現在築基期劍陣的裏面,有讓子劍直接融入和脫離母劍的功法。
李虎臣看到這個地方的時候,徹底對這個小的功法不停的演練,終于成功了。
子劍能随時脫離和融入母劍,這絕對是一個陰人的好法器。
李虎臣一手操控着子母劍,一手背在身後,開始瘋狂的吸納這秘境内的靈氣。
他沒打算攻破費仲的護盾,他隻是想趕緊将靈氣補充一下,等會更好的擊殺費仲。
“我看你也不過如此,打了這麽久,都沒有擊破我的護盾。”
李虎臣笑着搖了搖頭,看來費仲這句話的原意是想激怒李虎臣,想讓李虎臣露出真實的實力,然後再找機會擊殺他。
李虎臣肯定不會上他的當,隻是一邊打,一邊吸納着這秘境的靈氣。
現在他已經将金靈池和土靈池補充滿了,現在靈氣正向火靈池灌去。
李虎臣除了雷靈力需要用雷靈石補充之外,其他屬性的靈力,用普通的靈力就可以補充。
等到了築基期,所有的靈力都可以相互補充,也可以相互轉換。
隻見費仲一掐訣,流星錘旋轉而出,迎風暴漲,直接砸向李虎臣。
李虎臣手一揮,一記金光斬直接斬在了碩大的流星錘之上,發出巨大砍撞聲。
“再擊。”
李虎臣再次将金靈力運于手中,不同于上次的是,這次金靈力比上次的渾厚的多。
他接着一揮手,一個長約半丈的光刃,直接斬到流星錘上。
流星錘立馬出現了一個深坑,如果費仲再不召回的話,再一記金光斬,足可以讓這個流星錘報廢。
費仲隻好将流星錘召回,他手裏拿出一沓符箓,一張一張的朝着李虎臣扔去。
什麽火球符,木藤符,水彈符,都是一些低階符箓。
這些符箓根本傷不到李虎臣,别說他有極品法器護盾防身,就算他不用任何的法器,光憑水火如意衫和驚雷内甲,這些低階符箓也傷不到他。
就這樣,李虎臣和費仲又耗了将近半個時辰,李虎臣已經将六個靈池的靈力給灌滿了。
現在除了雷靈力和風靈力沒有灌滿,其他的都是滿的狀态,看來是得給他個痛快了,畢竟師兄弟一場,過多的折磨也不符合李虎臣的做事風格。
他很無奈的看向季安師兄,而季安師兄什麽也沒說,隻是意味深長的給他點了點頭。
他已下定決心,雙手快速的掐訣,六柄子劍迅速的從母劍裏脫離出來。
他這次要用刀光劍影陣,給費仲一個痛快。
這七把劍鳴聲飄蕩在整個山谷,這七把劍懸浮在離李虎臣半丈的距離,不停的輕微晃動着,仿佛在等待李虎臣的下一步吩咐。
“去吧。”
李虎臣單手一揮,略有一些惋惜的說。
七柄劍應聲而出,迅速将費仲帶他的護盾一起圍了起來。
“裂。”
七柄劍迅速的分裂出成千上萬柄劍,這時的劍鳴聲如同蜂群發出的嗡鳴之聲。
“牢。”
李虎臣手勢一動,子母劍快速形成了一個橢圓的劍牆,将費仲連着他的護盾都一起圍在了中間。
費仲睜着驚恐的眼睛,看向那些一直圍着他快速旋轉的劍牆,他好像有些無計可施。
他不停的操控流星錘砸向劍牆,但是劍牆紋絲不動,反而震的流星錘東倒西歪的。
“擊。”
李虎臣一聲令下,萬千的金色飛劍,依次向費仲刺來。
飛劍依次向他刺去,李虎臣隻是想快速的消耗費仲的靈力。
這招還是很見效的,費仲的護盾不到十息的時間,轟然破碎。
費仲趕緊激發了一個光招,但是他又跪在地上,瘋狂的向李虎臣求饒。
時不時的還拉上季安,讓季安幫忙求情。
但是這一招明顯的不是太好用,季安隻是用冷漠的眼神看向他,一字一頓的說道。
“你确實該死,現在沒有人可以救得了你。”
費仲聽到此話之後,面如死灰,他也沒想到能走上這條不歸路。
想他至少是一個金火雙靈根的好資質,在太玄宗也是實打實的核心弟子,今日卻因自己一己之私,把自己送上了斷頭台。
“刺。”
李虎臣冷喝一聲,漫天的飛劍全部向費仲飛去。
現在山谷之内,隻剩下了費仲的慘叫聲,還有呼嘯的劍鳴聲。
三息之後,費仲的身上到處都是飛劍洞穿的窟窿,他早已氣絕。
季安師兄到費仲的面前,不禁雙眼含淚,費仲雖然該死,但是做爲他的至交好友,生死兄弟。
費仲之死,季安最直觀的感受就是悲傷,還有深深的惋惜。
季安師兄是一個極其溫厚之人,大概謙謙君子就是說的他。
他平易近人,雖然作爲太玄宗的核心弟子,但是他從來沒有看不起過任何一個人,也沒有欺負過任何一個人。
就連當時像李虎臣這樣的低級雜役弟子,他都有十足的耐心替他們解惑。
所以,這樣的人注定是心軟的,也是容易被别人利用的。
“師弟,咱們這樣做對嗎?費師弟,他确實該死嗎?”
季安突然問出這句話,李虎臣不由得一愣,而季安正在用期待答案的眼神看向李虎臣。
“非常對,他也确實該死。在修仙界,本來就是弱肉強食,咱們不主動殺人奪寶,已經是難能可貴了。”
“像這種連自己朝夕相處的師兄弟都想殺的人,殺了他有什麽可惜的。”
這段話說的擲地有聲,季安的眉頭也慢慢的舒展開來。
李虎臣先是找一個隐蔽的地方,陪着季安師兄,用了兩天的時間,季安将自己的靈力先恢複了。
然後,兩人又将費仲師兄的儲物袋打開,将裏面的東西分了分。
費仲作爲核心弟子,家當還是比較豐厚的,再加上他在這秘境内到處殺人奪寶,這儲物袋裏的東西真是不少。
除了剛剛分配的天靈果外,還有五十多株其他的靈藥。
法器、符箓、靈石、丹藥等若幹,李虎臣也懶得說,除了靈藥跟季安師兄平分之外,其他的他隻是象征性的拿了一點,其他的都給季安師兄了。
東西分配好之後,李虎臣和季安師兄告别。
本來季安師兄提議兩人同行,但是李虎臣獨來獨往慣了,所以他堅持要與季安師兄告别。
李虎臣同季安師兄告别之後,開始繼續尋找築基丹的另外一味主藥,名字叫做青竹草。
他也不知道這味藥草在哪裏,再說這丹楓谷也沒有地圖标識,他隻有慢慢的找。
他好像走了兩天,别說找到青竹草了,就是連修士也沒見到一個,他好像迷了路。
他走着走着,擡頭一看,一個大山的半山腰上,竟然有一個類似于道觀的建築。
他腳尖一點,騰空而起,往道觀的位置飛掠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