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在你之前非常照顧我的情況下,給你最後一個回頭的機會,你若是繼續執迷不悟,别怪我心狠手辣。”
這段話李虎臣是發自肺腑的,之前這個費仲師兄沒少照顧他,所以他打算給他最後的機會。
“别在這故弄玄虛了,我不相信你還有靈力能擊殺我。”
說完之後,他從儲物袋裏祭出一面下品的靈器護盾,這面護盾剛剛在和火麒麟對戰的時候,這面護盾就不曾被祭出。
這面護盾應該是費仲擊殺其他修士繳獲的,這次秘境試煉,有很多的修仙家族的公子,還有宗門老怪的後代。
這些人仗着有等級高的法器,氣焰非常的嚣張,一言不合就擊殺他人。
但是,這些人一旦碰到了狠角色,很容易落個身首異處,最後人财兩空。
沒錯,這個費仲就是一個狠角色,李虎臣甚至認爲此人還有其他的殺器。
此人将護盾立于身前,而他的流星錘則是圍着他的身體來回旋轉。
此人是金火靈根,這流星錘就是金系法器,費仲曾用這法器,多次擊中火麒麟。
李虎臣手一揮,紫靈盾旋轉飛出,直接将季安師兄護了起來。
“師弟,你要多小心。”
季安師兄眼中含淚,不禁關懷的喊道。
他眼中的淚,其實并不是因爲感激李虎臣,他是真正的感到傷心,自己朝夕相處的師弟,竟然要殺了自己。
李虎臣也不言語,隻是随便祭出了一個極品法器護盾,在他眼中,這極品護盾也能護他周全。
“來吧。”
李虎臣冷喝一聲,直接将玄風劍祭出,雙手掐訣,玄風劍發出狂風咆哮之聲。
“疾。”
李虎臣雙指一指費仲,玄風劍帶着破空之聲,直接刺向費仲。
費仲的流星錘速度也很快,直接向着玄風劍撞去。
隻聽得金屬交鳴的聲音,流星錘根本不是玄風劍的對手,直接被撞的歪歪斜斜。
“你怎麽做到的,你明明已經激發過符寶了,你是怎麽做到還有靈力的。”
費仲十分詫異的說道,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任憑你靈力再渾厚,隻要你在煉氣的行列,激發過符寶之後,一般靈力都見底了。
“這個就不需要費師兄操心了,你還是操心你自己怎麽活下去吧。”
李虎臣冷笑連連,用調侃的語氣,不停的刺激着費仲。
“你絕對是裝腔作勢,你估計是最後一擊。”
費仲說出這句自我安慰的話,來平複他情緒的波動。
“那就讓費師兄好好看看,我是不是靈力見底了。”
李虎臣竟直接将玄風劍召了回來,他打算對這個将死之人,展現一下自己的實力。
他手一彈,一個小火球從他手中射出,見風暴漲,直接變成一個巨大的火球,直接向費仲砸去。
隻聽得“砰”的一聲,火球直接爆開,不過這一擊并沒有給費仲造成太大的傷害。
其實,李虎臣的各種法術,都已經到了同級别最強的水平了,如果這個費仲使用的是上品法器護盾,這個級别的護盾,應該撐不了李虎臣的三個火球術的襲擊。
“我以爲是什麽絕世的法術呢,原來隻是一個火球術啊。如此簡單的法術,你就是靈力見底,也能施展出來。”
“看來你真是故弄玄虛,吃我一錘吧。”
他一掐法訣,流星錘金光大盛,直接砸向李虎臣。
李虎臣左右手分别揮動,隻見兩記極具威壓的金光斬直接向流星錘斬去。
“砰砰”兩聲,兩記金光斬直接斬在了流星錘上,流星錘再次失去方向,變的搖搖欲墜。
“再擊。”
李虎臣左手一揮,兩丈左右的水龍,直接撞向搖搖欲墜的流星錘。
流星錘直接被水龍撞在了地上,費仲趕緊把流星錘召了回來。
他絕對不能讓他的法器損毀,一旦損毀了,他會立馬遭到反噬。
現在眼前的季安就是鮮明的例子,連續遭到兩次反噬,差一點連命都丢了。
而李虎臣也有法器損毀的時候,他也遭到過反噬,但是他很快都能恢複。
這主要歸功于他的特殊體質,他是一個實打實的體修,他的筋骨和經脈,要比其他的修士強的多。
所以,他每次遭到反噬的時候,立即服用一粒極品養元丹,就可以恢複個八八九九。
“這不可能,你是怎麽做到的,你難道不是煉氣期修爲。”
李虎臣連續的法術技能,讓這個費仲徹底懵了。
一個激活過符寶的人,竟然還能激發出這麽多法術。
說實話這個符寶隻是耗盡了他的火靈力,又耗了一半的土靈力。
這麽長時間過去了,火靈力稍微也恢複了一下,所以李虎臣給他施展了一下火球術。
“還有呢,别着急,我今天讓你見識一下什麽叫碾壓。”
李虎臣說完雙手快速掐訣,直接運起神風步,直接閃現到費仲的面前。
左手一揮,一股無比濃厚的寒冰之氣,直接将費仲的護盾凍了個結結實實。
他施展過冰封術之後,立即展開步法退回了原地,留下了在風中淩亂的費仲。
李虎臣不等費仲有反應,直接雙手運起雷靈力,接着就是好幾記掌心雷。
這掌心雷的威能實在很吓人,竟将費仲的護盾炸出了好多深坑。
掌心雷剛過,李虎臣左手一揮,又施展了木樁術。
漫天的木樁,直接砸在費仲的護盾之上,發出沉悶的碰撞聲。
“怎樣,費師兄。”
現在的費仲已經完全處于恐懼的狀态,隻見他撲通一聲跪了下來。
“師弟,這是一場誤會,萬望師弟不要放在心上。”
他聲淚俱下的哀求道,這個時候不是逞能的時候,隻有跪地求饒,才有機會活命。
“費仲,你感覺我能饒了你嗎?”
“師弟,都怪師兄一時财迷心竅,你再給師兄一個機會吧。季安師兄,你看在咱們十幾年的交情,替我求求情吧。”
此人果然是十分的聰明,他知道季安師兄心地善良,而且容易心軟,所以他讓費仲幫忙求情。
季安沉默了半天,最後還是說出了求情的話。
“李師弟,這費師弟一時鬼迷心竅,看在他與咱們朝夕相處的份上,不行饒他一命吧。”
李虎臣已經識破了費仲的伎倆,他十分确切的道。
“師兄,你不要被他裝可憐一時蒙蔽住了,此人心術不正,咱們千萬不能手軟。”
費仲一聽到李虎臣的話,頓時感覺到很絕望,但是,他依舊不願意放棄最後一棵救命稻草。
“饒我一條狗命吧,季安師兄,你還記得我們一起進的宗門嗎,我們還一起出去執行任務。”
“季安師兄,替我向李師弟求求情吧。”
費仲說完之後,不停的用左手狠狠的扇在自己臉上。
“都怪我,都怪我,饒了我吧。”
他一邊扇自己,一邊聲淚俱下。
而季安則是實在是心軟了,一直向李虎臣求情。
但是,李虎臣好像沒聽到一樣,爲何這人隻用左手扇自己嘴巴,那他的右手在幹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