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兩息的時間,李淮已經躲不開木靈劍的追擊了。
他隻有快速的降落到地上,将護盾護于身前,快速運轉靈氣,又催動了一個護罩。
“破。”
李虎臣大喝一聲,雙手飛快掐訣,木靈劍青光大盛,直接将李淮的護盾給刺碎了。
“再破”。
木靈劍劍鳴更加的清亮,直接将李淮的護罩再次刺碎。
本來大家以爲木靈劍會洞穿李淮的身體,結果卻令人很意外。
當木靈劍離李淮的胸口還有一寸的時候,李虎臣直接召回了木靈劍。
難道是李虎臣善心大發,不殺他了嗎。
李虎臣隻不過是想讓恐懼折磨他,順便再試一下飓風刀。
長孫劍,陳安,劉振等人,趁李虎臣與李淮打鬥期間。
三人各使法器來襲擊李虎臣,李虎臣完全有機會用其他的法器來反殺幾人。
但是,他沒有這樣做,他現在隻想全心全意的實驗木靈劍,等一下再實驗飓風刀。
反正有極品法器神貝盾防禦,李虎臣完全沒有擔心的必要。
他們的這些法器打在神貝盾上,連個白印都不會留下。
李虎臣又操控木靈劍向長孫劍刺去,長孫劍直接扔了好多火球符。
試圖利用火球的爆炸,來炸毀木靈劍。
但是這些都是徒勞的,木靈劍根本沒有受到任何的影響。
直接以極快的速度,從極高溫度的火海中穿梭而過,直接刺向長孫劍的護盾。
長孫劍的護盾應聲而碎,李虎臣又将木靈劍召回,直接從乾坤袋裏祭出飓風刀。
飓風刀一出,直接浮在幾人頭頂,飓風刀所帶的威壓,平地裏起了十二級的飓風,将周邊的大樹直接攔腰吹斷。
幾人剛強穩住身形,而陳安和劉振一看形勢不對,直接跳上法器準備遁走。
“哪裏走。”
李虎臣右手一揮,一條水龍沖天而起,隐隐之間,猶有龍嘯。
水龍直接将陳安的飛行法器撞到了地上,水龍也消失了龍的形狀。
李虎臣又一揮,又彙聚成了龍的形狀,又将劉振的法器撞了下來。
這正是李虎臣新學的《水龍術》,他正好借此機會實驗一下。
“一個能打的都沒有,李淮,我不殺你的主要原因你知道爲啥嗎?”
“要殺就殺,說什麽廢話,你就算不殺我,早晚有一天我也要殺了你。”
李虎臣一聽,此人可是十分的有骨氣啊,等會給他一個痛快。
“我就喜歡你這桀骜不馴的樣子,再給你們機會,快點組織另外三人一起來殺我。”
李淮等人一聽,均是面面相觑,反正都是要死,不如再拼一把。
四人又重整旗鼓,操縱法器向李虎臣攻來。
“漲。”
李虎臣大喝一聲,飓風刀迎風而漲,直接漲的有一丈長,五尺寬,氣勢大增。
李虎臣快速掐訣,飓風刀快速直劈而下,直接劈向李淮。
李淮緊閉雙眼,臉上寫滿了絕望。
飓風刀直接将李淮劈成兩半,血流一地。
李虎臣指揮飓風刀又劈向長孫劍,長孫劍凝結的護罩應聲而碎。
長孫劍也落得和李淮一樣的下場,飓風刀的威能太大,直接将地砍出了五六丈的深溝。
“都死吧,一個不留。”
李虎臣低喝一聲,飓風刀又将陳安和劉振解決掉。
李虎臣殺了這四人之後,并沒有任何快樂的感覺,他反而認爲殺戮并不是正道。
但是,這個修仙界永遠是那麽的畸形,你不殺别人,别人就會殺你。
隻因爲一點嫉妒,一件寶物,就可以随便的結果一個人的性命,這難道不是一個畸形的修仙界嗎?
“老大,真厲害。”
一個聲音打破了李虎臣的思緒,這個聲音是陳順發出來的。
這幾人雖然修行低微,但是卻是義薄雲天的好漢。
甯願爲朋友兩肋插刀,也不願自己逃走。
李虎臣已經完全認可這幾個兄弟,他們不光會逢迎拍馬,必要的時候也會挺身而出的。
“你們怎麽樣,吃了養元丹好了一些沒有。”
“我們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這極品的養元丹果然是好東西。”
“老大,剛剛的大戰,你好像開了一個極品法器展覽會。”
“是啊,一會是極品飛劍,一會是極品盾牌,一會是極品飛刀,看的我們眼花缭亂。”
“老大,你以一個煉氣七層的修爲,竟然反殺了四個煉氣八層的修士真是讓人大開眼界。”
“兄弟們,我這都是憑運氣。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咱們先回丹堂我的住處再詳聊。”
李虎臣讓陳順先收起來李淮四人的儲物袋,等回到宗門之後再行分配。
陳順直接将四人的屍體放在一起,直接扔過去一個火球符,直接将四人燒的幹幹淨淨,骨頭渣都不剩。
李虎臣這次沒有坐陳順的飛行法器,而是祭出了穿雲舟,帶着四人向太玄宗遁去。
幾人這次真是大開眼界,李虎臣連飛行法器都是極品的,這真是一個土豪啊。
穿雲舟的速度,讓衆人感覺很是驚訝。
半個時辰的路程,穿雲舟隻用了一刻鍾。
李虎臣與幾人回到宗門之後,直接帶着四人去了他在煉丹堂的住所。
這次戰鬥,陳順等人因爲打鬥而法器損壞。
李虎臣根據他們所練的功法,一人給了一把法器。
衆人大驚,這可都是極品法器啊。
李虎臣示意他們不要聲張,又一人給了他們一面極品盾牌。
如果這幾人有厲害的法器和盾牌,也不至于這麽快落敗。
李虎臣知道此舉極是冒險,但是陳順幾人的态度,确實值得李虎臣這樣做。
李虎臣還讓陳順四人分了李淮四人的儲物袋,并告知四人,四個内門弟子的消失,一定會引起宗門的清查。
所以,大家要做好心理準備,若是有誰有漏了風聲,别怪他李虎臣不客氣。
幾人都見識過李虎臣的手段,都表示遵守約定。
但是,好在四人沒什麽背景,這樣會好很多。
李虎臣要求四人對心魔盟誓,絕對不能說出李虎臣給他們法器的事,否則天誅地滅。
幾人也不猶豫,直接虔誠的對心魔盟誓。
他們感覺自己遇到了貴人,接二連三的好事都讓陳順等人遇到了,他們已經摸清了李虎臣的性格了。
在他們心中,用一句話概括李虎臣這個人。
“誰個給我面子,我給誰金子。”
他們的老大,不但毫無架子,反而是一個體貼入微的人。
接下來的日子,宗門已經知道了,李淮四人魂牌破碎的事情,但是倒是沒有聽到有人調查此事。
有一天,他跟着馮師叔去煉丹室煉丹,等煉完丹之後,馮師叔告訴了李虎臣一個讓他喜憂參半的消息。
“小子,這半年的時間要好好修煉,青陽宗和天域門的弟子,要來咱們這裏搞一個宗門交流。”
“師叔,啥是宗門交流。”
“說什麽爲秘境試煉提前搞一個交流會,應該還是擂台上交流。”
李虎臣聽了之後點了點頭,讓他高興的是,他有可能見到上官清。
讓他感覺憤怒的是,不知道這個天域門的弟子裏有沒有南宮三石。
他每一提到南宮三石,就恨的牙癢癢,因爲南宮三石大概率已經築基,以自己的修爲肯定殺不了他。
他提前将其他人支走,煉丹室就剩他和馮師叔兩人。
他神識一動,一尊丹爐祭了出來。
馮師叔眼前猛一亮,仔細端詳起來這尊丹爐。
“好爐,好爐,小子從哪搞的此爐。”
馮師叔視線都沒有離開丹爐過,一直誇贊這尊丹爐。
“這個是弟子機緣巧合得到的,特來孝敬師叔。”
“送給我,你沒開玩笑吧。”
“就是送給您的,您對弟子的恩情,弟子都記得。”
“我沒看錯人,你這孩子有良心。虎臣,你可知這爐叫什麽名字嗎?”
“弟子不知,請師叔解惑。”
“這尊丹爐按法器來說,這個丹爐是個極品法器。名字叫做青羊爐,此爐在丹爐界也是赫赫有名啊。”
“小子,你可知咱們平常煉丹的丹爐是什麽級别嗎。”
“弟子不知,請師叔解惑。”
“那隻是一個中品的丹爐,成丹率其實已經提升不少了。”
“多謝師叔解惑,弟子知曉了。”
“好,那我就收下了。”
馮師叔神識一動,丹爐已經進了他的儲物袋。
馮師叔今天非常高興,就準備大踏步離開。
他突然轉過身來,問了李虎臣一句話。
“李淮、長孫劍等人的魂牌破碎了,你知道嗎?”
“弟子不知。”
馮師叔的目光如炬,看的李虎臣非常不自然。
“哦,沒事了,死了就死了吧,這幾人心術不正。再說在宗門也沒有背景,宗門已經不再追查此案了。”
這句話是馮師叔輕笑着說的,他隻想把這些輕松的消息傳遞給李虎臣。
在他心中,李虎臣比任何弟子都重要。
其實,宗門對于這種沒有背景的内門弟子,并不是特别的關注。
再加上幾大宗門搞的這場交流會,讓宗門徹底放棄了對幾人死亡的追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