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虎和雌虎的精血分開裝起來,驚雷虎的精血是煉制雷擊符的上好材料。
他這次對戰驚雷虎,其實整體來說是很失敗的。
爲什麽這麽說呢,是因爲上次繳獲廬山四友的捆妖繩,李虎臣竟然忘了使用了。
主要因爲乾坤袋的東西太多,他總是忘了使用一些法器。
當他走出山洞的時候,并沒有被人發現,所以他趕緊斂住氣息,尋找隐蔽的地方。
但是,他隐隐感覺上空有一道神識鎖定了自己,這一道神識無比的強大,感覺瞬間可以将自己捏碎。
這難道是那位元嬰老祖的神識,這個級别的修士,一般是不會搭理煉氣期的修士的。
沒過多長時間,那道神識便自動撤了去,李虎臣大出了一口氣,瞬間變的輕松了很多。
還剩不到二十天的時間,他打算藏起來,因爲現在萬壽山剩下的都是煉氣後期的修士,一旦起了沖突,将會很麻煩。
他找了一個大樹,把自己藏進樹冠之内,開始進行打坐補充靈力,剛剛跟驚雷虎的打鬥,耗費了很多的靈力。
他在打坐的時候,突然發現腰間的入陣令牌亮了一下。
他趕緊拿起查看,并沒有發現其他的異常,令牌也沒有其他的反應,他也沒有太在意。
過了大概有一個時辰左右,他的神識發現,五裏之外有七個人,正在往這裏疾馳。
李虎臣繼續閉目養神,現在靈氣已經全部補充到位,他現在發現自從擁有舍利子之後,吸納靈氣的速度至少提升了一倍。
之前吸納過多的靈氣,就會有很明顯的刺痛感,必須快速服下養元丹,才能緩解刺痛感。
現在他無需服用任何的丹藥,而且進入體内的靈氣經過真佛之力的升華,變的更加的溫和,可以更快的轉化成靈力。
那七個人已經到了樹下,像是在找尋什麽,不停的東張西望,其中一人往樹上指了指。
“道友,可否現身一見。”
說話的同時,一柄飛劍向李虎臣所在的樹冠激射而來。
李虎臣大驚,驚訝的并不是這柄飛劍,而是這人爲何如此清楚自己的行蹤,難道這人的神識比自己還強大嗎?
李虎臣直接騰空而起,躲過了這柄飛劍,直接落在了七人正前方。
飛劍直接将樹冠給削掉了,那人一打法訣,飛劍又回到了他的手中。
李虎臣稍微觀察了一下對面幾人,這幾人修爲都在煉氣八九層,其中四人爲八層,三人爲九層。
“道友,何必要躲藏起來,我們北鬥七子并不喜歡殺人奪寶,隻是想與閣下做場交易。”
首先開口的應該是這幾人的老大,此人臉上挂着志在必得的神情。
“什麽交易,我這個人不喜歡與人做交易,況且與我做交易的人都被我殺了。”
“閣下好狂的語氣,咱們打開天窗說亮話,你将雷靈石全部留下,我們留你一條命。”
這句話讓李虎臣很是驚,這幾人怎麽知道自己挖掘了靈礦,當時自己出來的時候,明明沒人看到啊。
先解決幾人再說,免的夜長夢多。
“我如果不同意呢。”
“同不同意,已經由不得你了,你馬上都是一個死人了。”
這人一打法訣,一把飛劍向李虎臣疾刺而去,剩下幾人各自催動法器,向李虎臣發動攻擊。
李虎臣早已将紫靈盾祭出,又将風雷劍祭出,他直接操控風雷劍繞過七子的法器,直接刺向其中一人。
七子的法器都擊在了紫靈盾上,但是起不到任何作用,甚至連一個白印都沒留下。
反觀李虎臣這邊已經擊殺了一人,剛剛風雷劍直接将其中一人護盾直接擊碎,一個中品法器的護盾,如何能抵擋住極品靈器的一擊。
風雷劍擊碎護盾之後,直接将那人穿胸而過,留下了密密麻麻的電蛇。
風雷劍擊殺一人之後,迅速刺向另外一人,另外一人眼神之中透露着絕望。
七子在想,這不過是一個了煉氣期的修士,竟然擁有靈器級别的護盾和飛劍。另外一人慌忙運起一個護罩,外面有一個中品護盾。
但是,結果仍然是不堪一擊,風雷劍擊碎了護盾之後,不費吹灰之力又擊碎了護罩,這次是直接削掉了頭顱。
雖然這幾人都是煉氣後期的修士,但是煉氣六層的李虎臣可以輕松的擊殺這幾人。
這得益于李虎臣所修煉的功法,這個五行同修術所拟定的境界,跟普通功法所設定的境界,完全是兩個概念。
修煉過這本功法之後,修煉者身體所擁有的靈力是同級别的好多倍,又因李虎臣有八個蓄靈池,他擁有的靈力更是其他同級别的很多倍。
所以,李虎臣的煉氣六層可以很輕松操控極品靈器,主要是他的靈力足夠多。
接下來是獵殺時刻,不到十息的時間,李虎臣又殺了四個。
現在隻剩下七子的老大,李虎臣暫時停下了風雷劍,他有話要問這個人。
這個人見識了李虎臣的厲害,現在變的哆哆嗦嗦,胯下的地面之上,留下了一灘水。
難道是,尿褲子了。
“我且問你,你如何找到我的位置的。”
“大爺,如果小人如實回答,可否饒我一命嗎?”
“你先說,要不立刻結束了你的性命。”
“我說,我說,大爺您的令牌就是定位器。裏面所有參與尋寶的修士,都能找到您。”
“這個令牌大家都有,爲何我的卻成了定位器。”
“沒錯,大家都有,但是您的這個令牌,被元嬰大能添加了一縷神識。我們本來不知道您已經挖掘了靈礦,但是令牌上發出了一段是聲音,告訴我們有人找到了靈礦。”
“所以,你們的令牌就會不停的顯示我的位置,甚至很精确。”
“是的大爺,現在很多人都在找您,所以您趕緊跑吧。”
“跑什麽跑,我讓他們有去無回。”
“那可以放了我嗎,我可是知道什麽都給你說了啊。”
“放不放你,我說了不算,具體得看天意了。”
李虎臣拿出一張定身符,撩起他的外衣,直接拍在他的後背。
這人隻剩下眼珠子能骨碌碌轉之外,其他的什麽也動不了。
李虎臣将自己的那張令牌,放進了他的懷裏,此人的眼睛變的更加的驚恐。
沒錯,這就是一個誘餌,看看下個大魚是誰。
他繼續藏在另外一棵大樹的樹冠之上,立馬坐下來了吸納靈氣,他的神識外放,随時觀察着外面的情況。
過了大概兩刻鍾,三裏之外,又有五人向此處馳來。
李虎臣慢慢的睜開眼睛,嘴角一絲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