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虎臣不厭其煩的反複試驗,最後變的特别熟練,神識一動,飛舟立馬直接升高,往藥園飛去。
而到藥園的時間,隻是半炷香時間,果然是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
他跳下飛舟,一揮手,飛舟直接變的如拇指大小,直接飛進乾坤袋。希望你下次再出來的時候,等級再提高一層。
李虎臣拿出令牌,準備進入藥園,突然聽到後面有大笑的聲音。
“哈哈哈,劉師兄,這可是一隻肥羊啊。竟然敢買飛舟,還敢在宗門上空顯擺。”
說話此人正是符箓堂的雜役弟子王平,煉氣二層修爲,是劉寺的狗腿子。
李虎臣終于知道,劉寺會跟蹤自己了,是因爲在操控飛舟的時候,估計被劉寺的眼線看到了,通知了劉寺。
“沒毛病,有人有錢買飛舟,但是沒錢上交例錢。調離部門,招呼都不打一聲。李虎臣,你臨走之前的靈石還沒上交呢。王師弟,咱們一起聯手,得到的寶物,二一添作五,一人一半如何。”
說話之人,正是劉寺,此人獐頭鼠目,臉上兩道斷眉,每說到興起時,眉毛都會規則性跳動,讓人看到感覺極爲惡心。
“你們想的倒好,誰死誰生,看看我的拳頭答不答應。”
“什麽年代了,還用拳頭對戰,嚯......”
王平率先發難了,直接扔過來一張火球符,李虎臣來不及躲閃,幹脆不躲,他正想試試這水火如意衫到底行不行。就算如意衫抗不住,以他煉體士的體魄,這種低階符箓,他最多受一點皮外傷,養個三五日便會痊愈。
隻聽到“轟”的一聲,李虎臣瞬間被火海吞沒,頓時火花四濺。
意想不到的情況出現了,火球火勢褪去之後,李虎臣竟然毫發無傷的站在原地,除了臉上是滿臉的煙熏黑灰,頭發燒焦一些之外,其他的都沒問題。
李虎臣發現如意衫猛火不侵,遇高溫竟然有涼氣噴湧而出,所以自己隻燒焦了一些頭發,連裸露的皮肉都沒燒傷。
李虎臣大喝一聲,“該我了”,直接沖天而起,急轉而下,正是力如千鈞的青牛拳,他将部分靈力運在拳上。王平大驚,連忙捏爆一張符箓,全身立刻被金光籠罩,形成一個鍾的形狀,正是防禦符金鍾罩。
李虎臣直接一拳打在了金鍾罩上面,金光立馬四散,直接破碎,直接将王平震出一口鮮血。
李虎臣另一手,直接揮掌,快要打在王平身上時,聽得左側似有風聲,身體急轉,飛劍擦着衣服而過。
此飛劍正是劉寺發出,他以王平爲餌,自己伺機偷襲。
“卑鄙。”
李虎臣大喝一聲,一拍儲物袋,飛刀直接直接應聲而出。李虎臣将靈力運在飛刀上面,飛刀高速在圍着身體飛轉,發出“嗡嗡”的蜂鳴聲。
“疾”
李虎臣一指劉寺,飛刀直接向劉寺激射而去,帶着破空的聲音。
中品法器,劉寺大驚,急忙扔出三四張符箓,全是火球符,試圖以火球的爆炸,來摧毀飛刀。
“轟轟轟轟”,火浪滔天,而火球的爆炸,隻是稍微暫緩了飛刀的速度,火勢一退,飛刀又以初時的速度,刺向劉寺。劉寺見避無可避,直接稍微轉身,直接用自己的胳膊,硬接了飛刀的一擊。
隻聽得一聲慘叫,劉寺的胳膊已經被飛刀斬掉,掉在了地上。
而這邊的王平,見劉寺一個煉氣三期的修士,竟然被飛刀直接斬斷胳膊,他知如若不逃,必是死路一條。
他站起神來,向李虎臣扔了一個金光符,漫天的金光,讓李虎臣暫時啥都看不見,而王平也顧不上劉寺,爬起來便跑。但是,他通過一些動靜,感受到了王平的位置。隻見他手一指,王平的方位,飛刀驟時轉換方向,直接向王平激射而去,隻聽得一聲慘叫,飛刀直接割下了他的頭顱,而頭顱直接滾下山去。
金光消散,重見光明,飛刀又回到了李虎臣手裏。
李虎臣往王平的逃跑的方向看去,隻見一具無頭屍體,躺在地上,脖頸處汩汩的冒着血。李虎臣暫時沒有時間處理王平的屍體,他現在要趕緊找到劉寺。因爲劉寺趁亂,駕着飛行法器遁走了。
劉寺肯定不遠,因爲他被斬斷了一條胳膊,靈力神識大大的流失,這才過去兩三息,還是趕緊追上爲好。
李虎臣趕緊祭出飛舟,升高至半空,看到不遠處,劉寺正駕着法器,往符堂的方向遁去。不過,好像速度特别慢,法器歪歪扭扭的飛行,随時有掉下來的可能。
李虎臣神識一動,飛舟以兩倍的速度飛行,隻一息的時間,就趕上了劉寺。
此刻,李虎臣不敢用任何符箓,恐怕聲音太大,驚動了宗門。
他直接跳到劉寺的柳葉法器上,一拳将劉寺打暈,打暈之後将自己的飛舟法器收回乾坤袋,駕照劉寺的法器往藥園遁去。
很快到了藥園大門,他離地還有十米的時候,直接将劉寺扔到了地上。
這一摔,劉寺頓時疼醒,但是他顧不得上疼痛,直接跪在地上,“咚咚咚”的給李虎臣磕頭。
“師弟,不是不是,爺爺。請爺爺饒我一命,我有很多靈石,都可以給你。”
“沒骨氣,我李虎臣最看不起沒有骨氣的人,你若一直強硬下去,我說不定還真能饒你一命,要不你給我強硬一下。”
“好的,師弟。不,奸賊。奸賊,我諒你也不敢殺我,你殺了我,田俊師兄也饒不了你。我們就是田俊師兄派過來的,哈哈哈哈。”
這幾句話,劉寺說的極爲強硬,說完之後,還用大笑加以點綴。
“怎麽樣,爺爺。我這個表現是不是顯得極爲強硬。師弟,可以饒我一命了吧。”
“剛剛表現的不錯,但是你最後這表現的太沒骨氣了,我還是喜歡你剛剛桀骜不馴的狀态,麻煩你恢複一下。”
劉寺聽到之後,頓時感覺自己活命的幾率很大,再說他剛剛用田俊師兄,恐吓李虎臣,已經頗見成效了。
所以,他現在又恢複了桀骜不馴的狀态,準備再對李虎臣來一場破口大罵。但是,剛一張口,一道金光劃過他的脖頸,頭顱直接滾到了地上,眼睛圓睜着,充滿了驚恐。
“演上瘾了是吧,還桀骜不馴,呵呵。”
李虎臣用鄙視的眼神看向劉寺的屍體,自言自語道。
李虎臣把兩人的儲物袋直接取下,把兩人的屍體放在一起,直接扔過去一個火球符,頃刻之間,兩人隻剩下一堆細灰。此刻,天風乍起,細灰随着天風,一吹而散。
李虎臣把兩人的儲物袋整理了一番,發現劉寺儲物袋中東西比較多,有四五十顆靈石,一把下品法器飛劍,一個柳葉飛行法器,十幾張低階符箓。
而王平的儲物袋就顯得寒酸多了,隻有四五顆靈石,幾張低階符箓,連個下品法器都沒有。
連裝備都跟不上,還學人家劫道,真是死有餘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