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侄,這宗門不比世俗,如果你有貴重物品,可交于老夫保管,主要是你沒有修爲,放你身上也不安全。”
李虎臣頓時明白了劉伯川的意圖,他想從李虎臣這裏再撈點好處。
李虎臣可不想得罪這個老狐狸,立即從包袱裏拿出了五十兩金子,恭敬的雙手遞給劉伯川。
“師叔,這是晚輩孝敬您的,希望師叔日後多多照拂。”
劉伯川用手掂了掂袋裝的金子,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賢侄聰慧賢達,日後必成大器,走,跟師叔去雜役堂一趟,我是外門的執事長老,看看還有那個部門缺人。”
劉伯川勝券在握的感覺,還是有錢能使鬼推磨啊。
一路上,劉伯川向李虎臣吹噓自己在外門堂的地位有多高,所有的外門弟子和雜役弟子都屬于外門。
雜役弟子到煉氣四層升爲外門弟子,外門弟子到煉氣六層,通過宗門的測試,升爲内門弟子。
如果,通不過宗門的考試,那麽隻有繼續做外門弟子,直到下次測試通過。
而劉伯川隻是外門的執事長老,真正外門堂的一把手,叫堂主,是由内門大長老兼任。
而内門大長老是築基後期的修爲,沖擊金丹,已經閉關好幾年了。所以,外門暫時由劉伯川代爲照看,所以成爲執事長老。
之所以,劉伯川向李虎臣吹噓,是因爲他想讓李虎臣有事都找他,這樣的話,他就可以撈到更多的油水。
到達雜役堂之後,劉伯川看了一下牆上懸挂的雜役任職表,發現符箓堂和煉器堂各缺一名雜役,就詢問李虎臣要去哪個部門。
他告訴李虎臣符箓堂工作稍微輕松一些,而煉器堂工作比較勞累一些,因爲煉器的時候,很多材料都是金屬的,需要雜役搬運。
李虎臣認爲此時沒有修爲,去符箓堂學習畫符,一旦學會了,至少有保命的手段,雖然他有武技傍身,但是在修仙者面前還是不夠看的。
劉伯川當然無所謂,直接安排值守的弟子登記造冊。
造冊之後,值守弟子讓李虎臣往兩個玉牌上各滴一點血,然後一枚玉牌留宗門,另外一枚玉牌由李虎臣保管。
這個就是傳說中的魂牌,隻要魂牌一破碎,這個魂牌對應的弟子,證明已經隕落了。
弄完之後,直接讓一個叫季安的執事弟子,領着李虎臣先去符箓堂報到,報到完之後,又領着李虎臣去符箓堂雜役弟子的住所。
這個季安師兄是煉氣八層的修爲内門的核心弟子,其實他才是雜役堂的實際負責人。
雜役堂的堂主由四長老兼任,而季安師兄是四長老的親傳弟子,所以一直由季安師兄代爲管理。
雜役弟子的住所非常簡陋,是挖的一排排山洞,密密麻麻看過去,将近幾百個。
每個住所皆裝有石門,石門之上皆挂有陣盤,一是防止神識窺探,二是防止其他修仙者闖入。 這是一部分雜役的住所,另外一條山脈上至少還有幾百個類似的山洞。
季安師兄還是比較負責任的,他先是幫李虎臣找到了一個住所,還專門演示了如何開門關門,這個石門的陣盤,需要用特制的玉簡才能打開,季安演示完之後,把玉簡給了李虎臣。
在李虎臣接玉簡的同時,李虎臣手一翻,像變戲法的一樣,直接手裏多了一支二百年左右的雪沄山人參。
“師弟,這都太客氣了,師弟還有什麽要求嗎,隻要師兄能辦到的,現在馬上辦。”
季安說完之後,雙眼一直盯着那支雪沄山人參,不等李虎臣說話,直接從李虎臣手裏拿走了人參,直接放在自己的儲物袋裏。
“師兄,現在師弟對這裏挺滿意的,這支人參就當師弟送師兄的一個見面禮,後期免不了麻煩師兄。”
“都是自家兄弟,什麽麻煩不麻煩的。師弟,這兩天可以拿着身份玉牌,先去藏寶樓領取一個儲物袋,再去功法樓領一本基本功法。”
李虎臣對這個季安師兄非常感謝,因爲這個人任何事情都解答的非常清楚。
雖然他直接給了他一個人參,但是他完全不害怕此人殺人奪寶,因爲李虎臣是以執事長老的侄子的身份進來的,這個身份都已經足夠唬住他了。
送别了季安師兄之後,李虎臣就走進了石屋裏。不進不知道,一進去之後别有洞天。
這石屋開間特别深,往裏挖掘的特别深,竟然做成了兩室的格局。
進門有石桌石凳,旁邊有石床,在往裏走是一個單獨的房間。
單獨的房間也不小,至少有二三十平尺,這個應該就是宗門設計的修煉室了,裏面有蒲團,這裏修煉足夠了。
所有的都安頓好之後,李虎臣就拿着身份令牌往藏寶樓走去。
宗門非常大,兩個部門之間,甚至相隔幾十裏甚至上百裏,比如藏寶樓和功法樓之間都相隔了好幾十裏。
這些距離對于修仙者來說,須臾間都可以到達,可是對于一些沒有修爲的凡人來說,可能需要半日的時間。
而對于李虎臣來說,這基本上需要半個時辰即可到達,畢竟李虎臣神行步法已經大成了。
藏寶樓是宗門交易的地方,在這裏可以用靈石買到很多東西,比如法器,陣盤,儲物袋,符箓,所産生的收益歸宗門所有,在這有内門弟子負責。
而這些内門弟子往往就是宗門高層的人,畢竟是一個有油水的部門,肥水怎可流入外人田。
藏寶樓由這些内門弟子輪流值守,輪來輪去,還是在宗門高層這些長老或者堂主的親戚和晚輩中輪換。